焦急时,体内一道力量激烈的冲出,以极快的速度朝忠烈他们扑去,火光中一个身影将他们抱起,迅速的闪到了远处的一座宫殿房顶上。
我急忙跟了过去,不想那人却是守望,回到身体后我一直没感觉到守望,这下好了,人都齐了,而且都很安全。
“守望,你刚才去哪了?”这是我问守望的话,守望此刻没有镰刀,没有翅膀,只是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这个变化让我有点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消失了,然后突然出现,看清眼前事物时他们差点被烧死。”守望淡淡的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转头看了看我:“一心,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头:“这话说来话长,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撤。”
说罢我将忠烈往肩上一扔,展空迅速朝远处的森林冲去,守望也抓起森紧紧的跟了上来,出乎意料的是,我已将速度提到极限,没想到守望却从我身边一闪而过,以比我快n倍的速度消失在我前面。
好容易赶上,将忠烈放到地上,他和森还没回过神来,我奇怪的看着守望:“你怎么那么快?”
守望也表示很诧异,看来他还不知道力量的变化。
就在我们庆幸逃脱时,身后传来一阵巨响,转头望去,景象让我大吃一惊,赤已升至半空,由于升高后,他眼睛喷射出的光束照射的距离更远,范围也更广,而且掠过的速度也更快。
这里或许要做个科学的解释。
光线,照到越远的地方照射的范围就会越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后,照射的越远,移动的角度也越就越大,所以移动速度就更快。
而且,赤还在慢慢往上升着,那洞里冒出的光芒直耸云霄,若是他也升到那个高度的话,情况就不妙了,怪不得他们的老大要将他的力量封印,看他现在的神情,那完全是无意识的嘛。
虽然天界的存亡与我无关,但天界也有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也许他们对人类来说是神,但在这里,他们也是普通的人。
继续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必须要前去阻止赤。宅子里,光束照射过的地方,都喷射数十米高的岩浆。估计宅中已无立足之地了。
宅外那些先前喝醉酒的小喽罗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吓得四散奔逃。
“守望,你带他们走,我去阻止他。”这件事因我而起,也应该因我而终,守望还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历声喝道:“如果你和我一起去,谁来保护他们?”
守望看了下浑身满是伤痕的忠烈和森,要让他们再战,恐怕太危险了,虽然忠烈还表示说不需要保护,让我们一起去阻止赤,但守望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我展开翅膀,只身一人朝赤飞去。
我飞得不是很快,注意着光束轨道的同时还关心了脚下的情况,宅子已彻底报废,四处岩浆翻滚,除了房顶外已没有落脚的地方,但就算到房顶,估计温度也会把人烤死。
情势已很严峻,容不得我再考虑,急速的朝赤飞去。
我冲上去想要将赤抱住,但身体接触到那洞中喷出的光芒时,一股巨大的热浪硬生生的将我推出,不仅仅是热,还带着无法靠近的力量,像个结界一般,将我彻底的挡在外面。
事到如今,就算是再制造出一个恶灵,我也必须要动刀了。
这样想着,我挥起镰刀,在十米开外朝准赤的身影打出一记破空,黑色的刀光带着滚滚热浪呼啸着飞快的朝他冲去,在与他接触的时候我惊了,破空打在结界上,竟丝毫没有反应,只是一阵碰撞后便消失了。
接着,我将镰刀挥起,围着身体快速旋转起来,这是我独创的招式,命名为破空乱舞,就这样旋转着,无数道破空如机关枪一般朝赤的身体轰去,接二连三的撞击,让结界的光芒的不停的晃动着,颜色时淡时强,看来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趁着现在结界变得虚弱,我准备打出破空乱舞最后三式,是与拉,提,突结合的三式,也是破空乱舞最强而有力的三式。有时候我对自己的创造力很自豪呢,啊哈哈哈哈哈!
在打出一连串破空斩使得结界超负荷承载恢复不及的时候,我迅速将刀横放,身形紧紧跟着最后一记破空,朝赤的所在处猛的一脚蹬出,发出我有史以来最有力的一记突,在冲锋的同时,刀刃也散发出黑光,这正是突与破空同时起招的表现。
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刀锋冲进了结界,结界瞬间如玻璃一般四散,溃烂,接着,借突的握法,松开左手,将刀放到腰侧,刀锋朝下,猛的一提,刀柄将赤的身体抵飞,赤狂吐着鲜血飞出,眼中的光束已停止喷射,不等他飞出我的攻击范围,提的接式杀出,刀刃再次带着黑光朝他的腰下由下往上斩去,巨大的破空开道,将他的身体截成两半,破空飞向了天空,甚至将天上的云都给轰散,一时间阳光倾泄。
但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赤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朝天空带去,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但不一会儿功夫,便又冒着黑光开始融合,眼睛里也冒出淡淡的黑色光芒,这正是被镰刀斩杀后变成恶灵的姿态。
此时赤已与我拉开了一段距离,拉式已斩不到他,但我还是瞬势将镰刀往身侧一甩,一声怒吼,将镰刀狠狠的挥出,巨大的力量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把持的住,原地转了一圈才停下,拉式的刀锋指向赤身体的同时,破空乱舞的最后一式拉舞出击,是所有破空斩中最强有力的一击,巨大的刀光伴随着阵阵嘶吼朝赤的身体轰去,在轰中他时发出激烈的碰撞,赤全力抵抗着,但很快,他便在一阵惨叫声中被刀光吞噬,就这样,破空斩带着他烟消云散的身体,飞快的朝天空轰去,消失在一片蔚蓝之中。
破空乱舞,是我的终结技,这个技能,使我的体力透支,加上先前连续的苦战,伤痕累累的身体无力的朝地面坠去,翅膀也无力再挥动了,眼看就就要跌入那滚滚的岩浆。
这时,几双手将我的身体拖起,我艰难的看了一眼,忠烈,森,还有守望,正笑着看着我,我回以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