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花含香在五庄观待上了几天。每天和镇元子谈天论地没个完。也不想想,人家镇元大仙是什么人物?花含香和他论道,这不是胡闹吗?你花含香才几斤几两啊?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说是这样说,但是人家花含香也就这么过来了?为什么呢?虽然地仙之祖不是盖的,但是对于花含香来说,古人的呆板,脑经转弯的程度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别看你是地仙之祖,想我花含香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吧?在你们这个时代,我怎么说也算个‘忽悠之祖’吧?这‘地仙之祖’对上‘忽悠之祖’还不知道谁更厉害呢!
也就依照这个观念,花含香和镇元子几天来的论道,楞是让大仙他老人家不得不佩服这孩子有前途啊!想我虽为成那混元圣人,怎么说也是巨字辈的道者吧!你小子对道的了解和看法果然是别出一阁啊!
这一天,两人又在镇元子悟道的房里侃着。
“道友由剑入道?不知有何见解?”镇元子问道。
花含香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是忽悠,那就忽悠吧!毕竟人家第一眼看自己的时候说自己是个武者啊!
“大仙言重了。小辈我只是个人的看法和个人的修炼方法,无它耳!”花含香低头回道。
“哦,呵呵,那好,还请道友明说了吧!”
“不敢。我之剑道,是有‘贱’之道。”花含香有点委琐的道。
“何为有剑之道?”镇元子捋了下胡子问道.
“既然以剑为道,便不可摆脱,剑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剑。和别人所说剑之最高境界‘无剑’正好相饽。既然修道时以剑为引,寄托在剑,到最后如何可摆脱?在说,修炼得大道后,是那无情还是那有情呢?既无情,便可舍,于欲何用?既有情,剑修为自己,怎可舍?我观自己内心之道,才得出:若能极于情,方能极于道也!剑舍不得,有剑,有情才是我。也可以说是有‘贱’有我,不得不‘贱’,唯‘贱’惟极吧!”花含香是滔滔不绝啊!
镇元子听着,惊着。想自己所知道的。证那大道之所需,以力证道?自己尚为到境界之极,无望!斩尸证道,很适合?但是终是无情啊!自己为有灵之物。怎么能无情呢?自己又不是道祖,注定是天道的代表者,当然是无情。最后就剩下功德证道了。可是现在哪还有什么大功德啊?虽然自己也在积攒功德,可谁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啊!对了,还少那证道之基,鸿蒙紫气,那得道就更渺茫了!哎!心里想着,嘴上叹着,也许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证道成圣了!
花含香说着也注意着镇元子。看他一口一个叹息,时而锁眉,时而舒展,不知道这老头怎么了。当下不在言论自己的‘贱’。
“大仙你怎么了?是不是小辈我的话有些”花含香小心的问道.
“呵呵。道友不必。而是我心中所想啊,今闻小友所言,当是有感啊!想我有道不知多少会元,可是还证不得混元。终无哎!”镇元子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大仙此为天数否?”花含香以前看过的神话,也知道些,天道极为九,天道之下圣人有九,当然也加上那代表天道的鸿钧。现在圣位皆有。也当真是断了众生的圣路啊!
“是啊!人数怎及天数!”镇元子又叹道.
“好。敢问大仙,修道为何?何以修道?”花含香严肃起来。
“修道为何?何以修道?那是为了明了,道之玄,道之妙,道为何物!”镇元子回道。
“我却不以为然。我想,修道只为长生。其实道可道,道又不可道。为什么呢?既然不知道‘道’是什么。那就代表没有。也许自己只是为了多活点时间,多了解人生,多看看人生,因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别的嘛!大仙想想,就算证得混元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圣也算生灵吧!圣在生灵之上,俯之。不可嵌之。有什么意思?就为了玄之又玄,妙之又妙?那就是超脱?圣有九。皆无,还要生灵做什么?人都知道修道既修心。那便是了,修得自己也许才是道。明得自心,明得真心。然也!”花含香把自己想说的,所理解的全都说了出来,心里又是一阵感慨!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能忽悠!难道是小说看多了
此话一出,可真是吓了镇元子。是啊,圣皆无,还要生灵有何用?生灵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只有活着也许才知道,活着便有自己的道。道到底是什么?好象圣人也不知道吧!自己现在又何必那么执着呢?又是一声惋叹啊!
“道友,看来是贫道着相了,端是执着啊!”说到这,镇元子好有些明悟了!
“不可,大仙。小辈我粗口浅言,大仙不必介怀啊!”花含香不好意思了!
“小友请随我来。”镇元子先起了身来。
花含香不知道镇元子要干什么!但是又不好问一问.只能跟在他后面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