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之间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他人的。”
“我也知道,这宫里就婉妹妹守得住秘密。”
薛灵韵说得轻松,但叶媚婉自己知道自己为了守住一个天大的秘密有多辛苦。只盼着薛灵韵不要在王姌的身份上过多纠结,让此时就此过去。
中秋节前,静王妃莫秋心临盆,产下了一位千金,母子平安。
赵奕琛和萧祁谈起此事,道:“朕那侄儿的速度倒是快,这才成亲多久,就生了个千金。”
萧祁道:“皇嗣单薄,皇上也该早些要为皇嗣考虑,不然朝中大臣会越发勤奋的督促皇上立后纳妃。”
“朕的孩子不是谁都可以生的,便是纳再多的嫔妃,对皇嗣也没有任何帮助,只可惜这些迂腐的蠢驴在那里卖力的吆喝。”
萧祁自是知道皇帝的矜持,皇帝曾经兄弟众多,但却因为夺嫡而死于斗争之中。所以,对皇后人选和皇嗣都要求严格,非一般人能胜任。
“皇上难道就从没考虑过立后和子嗣的问题吗?皇后之位一直悬空,后宫嫔妃便会为了该位而斗得头破血流,让后宫不得安宁。而子嗣问题对稳定朝堂和百姓又有极大的助力,皇上登基将近六年,也该考虑了。”
赵奕琛无奈的一笑:“若是旁人看到景逸在朕面前这老妈子的样子,眼珠子都会掉到地上去。如今还不是立后的时候,朕的确不曾考虑过,至于子嗣问题,朕和婉婉也打算要个孩子,这都半年多了,却没什么动静,当是缘分未到。”
萧祁心里一喜,皇帝既然愿意叶媚婉孕育皇嗣,那么在皇帝的心中叶媚婉定然还是那最重要的人。
“臣倒是听过不少这方面的事情,说是有的女人容易怀孕,而有的女人却是要养上一养才能怀上。不知婉充容可有让太医看看?”
“她很早前就想要孩子,是朕觉得她年幼,迟迟未要。如今朕倒是不想在此事上催她,给她压力。她自己有信得过的太医看过了,说是身体很好,开了些进补的方子调理。孩子的事要讲求机缘,朕不能让她急了。”
“那月修媛呢?”
赵奕琛面色一沉道:“景逸提她做什么,你不该是想要劝朕别对她过于宠爱,多分些给婉充容?”
“臣没有这个意思,都
tang怪臣家里的那位,时常在臣身边念叨,臣便有些想知道皇上对月修媛的态度,是臣逾越了。”
赵奕琛道:“景逸客气了,朕也只是宠着月修媛而已,如今王宰相和吴将军都盼着自己的女儿能够当皇后,这统一的战线很快就要破裂了,何乐而不为。”
“这倒是,皇上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景逸呢,萧伯母老早就盼着你娶妻生子,如今娶了妻,这子何时才有?”
“和皇上说的一样,臣也在等这个机缘。”
萧祁向锦书再三保证,皇帝心中还是在乎叶媚婉,甚至盼着叶媚婉能孕育皇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自己会处理好,锦书才放心。
锦书想着静王妃生了个女儿,若按照静王妃的节奏,自己也该怀上了。可萧祁对那事却不热衷,她这肚子也没什么动静,要不然她也不会想着法子看那秘戏图了。
以前她在叶媚婉身边伺候的时候,她可知道皇帝晚上会缠着叶媚婉半宿,说到底,萧祁的心还未完全放在她的身上。
赵奕琛想着前段时间和叶媚婉闹矛盾,弄得两人都生疏了,便想刻意浪漫一番,传了叶媚婉到乾清宫侍寝。
临行前,荣福劝道:“娘娘,奴婢在乾清宫当了几年的差,也就只有曾充媛在乾清宫留宿过,如今看来,皇上不论宠了谁,这心里最在乎的还是娘娘,娘娘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伺候皇上,以后会一帆风顺的。”
“姑姑,我明白。”
可是,她可以不在乎皇帝爱谁,却忽略不了皇帝和王姌那错乱的关系。
思画见叶媚婉神色凝重,小声劝道:“娘娘,妙棋说的没错,想不通和不能改变的事便顺其自然吧,心里担负太多,累的是娘娘啊!”
叶媚婉坐在步辇上,挺了挺脊背:“知道了,我不会多想,也不会让皇上扫了兴。”
不论如何,她还要在这个后宫生存,还肩负着家族的荣耀,而皇帝是这一切的给予者。
叶媚婉走进乾清宫,花香也随之袭来,眼睛所到之处算是美丽的鲜花,以月季为盛。
乾清宫的宫女喜宝道:“奴婢见过娘娘,这乾清宫的花都是皇上为娘娘准备的,皇上一直想找一种花来形容娘娘,可却没有一种能及娘娘之美,只有这月季,季季开花月月香,就像娘娘一样让皇上百看不厌,时时挂心念念不忘。”
叶媚婉的眼角有了湿意,皇帝就是个温柔多情的杀手,明明心有所属,却能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用心。
“皇上呢?”
“皇上还在书房处理国事,奴婢们先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御池里洒满了红色的花瓣,美人儿置身其中,着实香艳。
香泉洗凝脂,美人儿娇无力。
赵奕琛站在浴池边上,向叶媚婉伸出了手,唤道:“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