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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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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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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彩仰头就叹,没得办法只能过去帮手,难不成看着人糟蹋东西。

章掌柜不以为意,反而凑了过来,盯了好几眼那件被换下来的毛皮,终于憋不住开口了,“敢问娘子这件披风是什么兽皮制的,小老儿看着不似凡品。”

安彩抖着那件毛皮折整齐了正准备放进去,听他一问,直接摇头,“不知道啊,是我当家的在山上猎的野物。”这到是没什么不能说的,皖山脚下猎户多不胜数。

“别怪小老儿眼拙,怎么看着像是糜兽皮,”章掌柜到是有心想瞧瞧她会作何表情,只可惜人换了一身衣服也没把风帽摘下,只能等着听音。

“糜兽?什么糜兽?”安彩听他那意思像是有什么说法,又记起当初那刘善元用二百两买了人熊皮后,就对着她现下这一身更多惊讶,到是激起了她些许兴趣。

章掌柜正等着这句,当下就把糜兽的珍贵之处说了一遍。

安彩一声不吭愣在当场,当听到糜兽皮有多珍贵时,她还能保持镇定,可话题转到欢颜香的药性以及稀缺程度时,这心啊,怎么就一会儿火热似熔炉,一会儿又冰冻似寒谷呢。

“借你里间一用,”到了这番田地,被财富冲昏了脑子的安彩哪里还管那么多,推着木头直往里间退。

门砰的被关上,安彩甩开风帽,跳将上去,揪着人的貂皮衣领咋呼道,“说,是不是糜兽,是不是?”

木头伸手安静的顺着她的后背,一声不吭,不言而喻。

安彩看了又看,恨恨的一张嘴就咬上了人的脸皮,吃了一嘴的毛,扎的呸呸乱吐一通。

自己没咬对地方,到是怪人家不该长毛,愤恨道,“不要让我剃是吧,看我给你剃个光头。”别怪此时安彩如此气不平,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更令她痛彻心扉的事。

要是掌柜说的是真的,那她身上穿的绝对是糜兽皮,源于这兽她还见过,草地上跟兔子比赛跑的就是,个小类狐通体白毛,可那欢颜香呢,该死的,这可比她的命贵重多了,哪去了,哪去了啊,她怎么就从没着过眼呢?

生肌养颜丸,她以前听过,但从来没上过心,价格昂贵根本不是她能买的起。

听掌柜的意思,市面上的还不是真货,而一只糜兽最多产指甲盖大小的欢颜香,一颗价比黄金万两,还是有价无市。

天,生肌,生肌…..靠!那绿泥,那恶心扒拉的绿泥,那滴滴答答冒酸气的绿泥,每次受伤都会糊她一身的绿泥。

这不是真的,记得有一回他非要往她身上涂,气不过的她,一脚把半石锅的绿泥给踢翻到悬崖下面去。

天哪,曾经有座金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懂珍惜,如今醒悟,追悔莫及。她要跺了她该死的脚,当然顺便最好能把木头给摁死。

“你跟我老实说,不说也可以,就点头,或者掐下手也成。”安彩张着被财富赤红的眼,凑到他的耳朵小声问道,“那欢颜香是不是就是那绿糊糊?还有吗,啊?”

木头抱着人,挑着眉看的都移不开眼,但还是如她的意清楚的点头。

安彩这小心肝啊,砰跳的厉害,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哪怕没了存货,有他在,上山也是分分钟钟的事,想明白了后,全身发热,看着人呵呵傻笑不停

前面还在为将来如何生存犯愁,今天刚进镇就挖了大宗财宝,这人啊,撞上大运了,哪会少了钱花,否极泰来,否极泰来,老话说的一句不差。

两人从里间出来,已恢复正常。章掌柜被他们的连番举动唬的一愣一愣,不过好歹本职工作没丢,乘着空挡,把包袱打的妥妥当当。

安彩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声谢,把钱如数点给掌柜,让木头提上包袱走人,可不敢在他面前再露马脚。

走出彩衣坊,安彩神采飞扬,走路轻飘,要不是木头拉着她的手她都能蹦跳起来。

脚下轻快,却一点不耽误她心头疯狂的打算,这钱该怎么赚,该怎么花,是该自己来,还是该找人合作,零零总总不一而足,前面还控制的住,后头直接疯魔,竟然已经琢磨着要是钱太多,该藏哪里好,要不要上山挖个藏宝洞。好家伙,这真是打都打不住。

肚里一阵腹鸣,终于让她稍微正常了点,这还得亏木头坚持让她带上风帽,否则铁定丢人现眼。

“走,木头,咱们找当地最好的酒楼,好好搓一顿。”无论将来有再多钱,总要先从第一步开始,安彩决定先从庆祝起来。

于是街边小饭馆她都看不上了,拉着木头往人多的地方走,街道越走越宽,出现桥梁座座,江面跟染了层霜似的平静无波,这是走到了布藏江边了。

景致怡人之处,自然有高楼酒家临江而建。安彩冲着其中门面最有气魄的就要进去,小二当前引路,一脚已踏入门槛,顺道抬头看了眼酒楼招牌,集安楼。

“客人,快请进,楼上有位。”小二见人忽然停步,以为是嫌弃楼下杂乱。

安彩默默的把脚收回,反而往后倒走三步,再向左侧张望,果然就瞧见一家卖香糕的店铺,幡布轻飘上书----严记。

跑堂小二惯会看了心思,见客人面朝那处,了然道,“想必客人也听说过严记,这跟我们酒楼可是同属一家,您用了酒菜,要是想要打点些糕点回家,跟小的说一声便可,装点好了自会给您送来。”

安彩像是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只是拉着木头掉头就走,行为仓皇,像是见着了什么鬼怪。

小二张着大嘴,眼睁睁的看着生意跑脱,都不明白错在哪处。

拐出街面,安彩躲进一处房屋凹角,正对着江面,风帽被吹的蓬起,狂风猎猎,灌了她一脑门的寒气。

木头严实挡住进人的入口,安静站在一边看着她,不远不近。

有些刻意忘记的东西,都是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让人想提防都无从防起。

“安彩,你喜欢就去做,糕饼店的事有我去跟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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