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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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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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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人端详她的神色半天,见她不接话,再道,“不知妹妹跟江南季家是何关系,是否方便透露一二。”

“哦,这个,抱歉。”安彩含笑作答,态度不可谓不好。

从安彩本心来说,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了杜绝别人在在她身上下功夫打听,索性断在前头算。

可这番话听在七夫人耳里,绝对的混账,毕竟作为她来说,能够亲自上门打听,已然是面子十足,居然被人拒绝的如斯干脆,玻璃心的七夫人怎么受的了。当下变色,撇过头去,显然是在极力控制情绪,回头时柳眉急蹙,语气倒是平常,“妹妹说笑,此次来,姐姐是替我家夫君问问,与安大爷的约定是否还奏效?”

“这得看我家大爷的意思。”安彩自觉说的再是正理没有。

“那成,打扰了,这就告辞。”七夫人美人心肠,气得够呛,暗恨,小人得志,瞧那嘴脸。

安彩见她生气,虽不解,也不会上杆子赔礼道歉,再说了她问的都是她不能答的,犯不着为了让她舒服了,到是把自己家的事给卖了,她真没蠢到那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安彩想做柔弱小白花,博取同情心把安木留下,哪里不能去,但愿她能如愿。

七夫人放不下面子,安彩说话不会拐弯,这得罪人的事.....不过也不怕,谁叫人安彩背景硬捏。

☆、第41章悟性

从垂花门往里进,丫鬟婆子站了一地,垂腰束手,噤若寒蝉,穿过长长走道,到了一处阁楼门前,有粉色衣衫的大丫头各占了一角的门廊,侧面对着的正院,四门大开,台阶上残留着碎瓷木片,再往里翻倒的铜炉,洒落的香粉,铺成了一地,扯落的门帘,歪歪斜斜露出里面一站一躺的两个人影。

站着的是个五十开外的男人,面目沧桑,凝眉深重,似有千般无奈,直直看着躺在榻上的娇小身躯。

“别哭了,诶。”男人压着嗓子轻喃了一句,未化解在口中的叹息声渗出齿缝,清晰的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

躺在榻上的人儿,忽的一颤,抽泣声越发明显,侧转过头,蹙眉凝泪,怒斥,“好你个刘善元,当初你千般万般骗哄与我,我抛掷一切与你远走,事过境迁你是生厌了,是不是就此想休离了我,呜…..没心肝的,我年少无知,瞎了眼才跟了你,呜……”

刘善元听了在地上狠狠一跺脚,想说些什么,又看见前面的人以泪洗面,委实可怜,重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长叹一口气道,“早先就跟你说过,安木是个能人,来历蹊跷,能用则用,敬着才是妥当。”

榻上的七夫人听了撑着手肘坐起来抢白道,“我不是按你的意思做了吗,亲自在暖阁招待那个粗鄙的女人,好言拉拢,你还想怎么样。”

“是,那你又为何换了安家送去给县丞的节礼?把欢颜香透露给闵大人?齐夫人又是谁,你不该比我清楚,居心为何,难不成想让我给你说清楚了?”

七夫人听了这话,抽出手绢仔细擦拭了干净,柔弱也不装了,腰板也直了,手肘靠在炕桌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刘善元看。

刘善元被她看的好不自然,退后坐在了椅上,也不看她,只是瞅着扯破的门帘出神。

七夫人见他这副摸样到是先乐了,“你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戏演的你自个儿都分不出真假了吧,齐夫人是谁,你想听?我又是谁,你终于记得问了?”

“刘善元啊刘善元,当初你不是挺大胆的吗,奋起一搏,得势又得人,才有了如今身家,怎么现在年纪一涨,安逸日子过的久了,稍微有点动静就想明哲保身了,告诉你,晚了,白享的十年富贵,想抽身,做梦。”

七夫人言辞犀利,美人脸孔娇艳如鬼魅,在这天清气朗之下,生生憋出一室凉气。

刘善元果然脸色突变,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努努嘴,愤怒乍现,但却不能有足够力道的反驳之语。

室内陷入长久冷寂,两人都未说话,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刘善元忍不住这等气氛,起身想走,确实七夫人把人给留了住。

再次开口七夫人明显缓和了语气,笑染眉目,又是那个华丽美人样。

“爷,我们人前显贵,人后又是谁家的奴才,你比我更清楚,皖山险山恶水,却是不容有失之地,我们这几年为北边尽心尽力,还有了如今的田园自在,不给上面看着点风吹草动,岂不是…..爷,你我到如今可早就是夫妻一体了,你要是不好,我能到哪步去。”七夫人语重心长,见对方神色缓和,嫣然一笑后,又死死的压住声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今年,也在明年,这天下就要乱…..”

刘善元一听,赶紧起身去关窗拉门,眉头皱的死紧,忍不住叱道,“小点声。”

七夫人见他在意,知道这话差不多了,再接再厉道,“前头我都听你的,可这安木来历不明,不是哪家派过来的你能信?无论是谁,你要是不弄明白,你睡的着,我们就这点能耐,但是闵家那边可有的是手段,我把消息放过去,一是想探探是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二是,也是想来个渔翁得利,让他们去查,我们就在后面捡便宜不是更好。”

此时,刘善元已然坐到了榻上,从她手里抽过绢子,擦着残余的泪痕,不失温柔道,“你说的都没错,但是你动作太快了。”

“怎么说,”七夫人委实讶异。

“我看见巴爷了。”

“谁,”刘善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起七夫人极大震动,上半身完全趴到了他的身上。

“巴海,在安木家里。”刘善元轻轻的在她耳边又吹了口气,显见他的七夫人如筛糠似的抖动,叫出来的声音都岔了调,“怎么可能。”

看她失神落魄,刘善元伸手进她的衣襟,一振手,趁机撕裂了她的衣裙,这娘们惯会装,平日里又不让他碰,嫌弃来嫌弃去,直把她供成了绝世明珠娇贵,如今看她失神,又受了一下午的闲气,刘善元岂有放过之理。

七夫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静,等到刘善元贯入她的体内,都没让她回过神来,嘴里一个劲的呐呐,“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派人来,为什么…..”些许绝望,些许无助,惨白着张脸,又被人翻来倒去粗蛮对待,真正可怜见的。

一场折磨完结,刘善元餍足起身,大手掐了一把女人的细皮嫩肉,欣喜的看着点点红斑趋向青紫狰狞,强硬的扭过她的脸,伏身在她的嘴上又咬又啃,好一阵玩弄,直把人疼的轻声尖叫才算完。

随后,又做出一副怜惜摸样,把落到腰间的锦被往上拉了拉,严实盖好后道,“你前头做的也不算大错,既然有可能是北边来的,那咱们就不好插手,让闵家动手更为妥当,我看那安木是查不出什么来的,要是闵家足够聪明,就会从那个蠢笨女人身上动手,这等粗鄙妇人,绝不会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我看就在本地找,说不准就能出线索。”

七夫人染着红寇的手紧紧抓着褥子,红肿的唇紧咬,用着一副已然沙哑不堪的声音建议道,“不如我们也暗地里查查。”

刘善元呵呵一笑道,“也成,你想查就查,不过得千万小心,我看那安木对他家的女人还是有十分在意的,要是真的是北地派来的,做的过了分,也怕不好收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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