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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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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洛城发生地震,民众伤亡巨大,加上大半个洛城地下都被挖空,百姓们重建家园只能往原有洛城的范围往外,这都是要‘花’费大量的银钱的,那时国库就已经少了几成。

刚收复的地方,碰到天灾,一般来说,即使赈灾,也只会少少地给予一部分或是直接拒绝,要优先考虑其他地方。

只是那假皇帝脑地被坑砸了还是怎的,还真大笔一挥准了,太后也不说拦着,反而还赞成得很。

梁澈钰得到这个消息,整张脸都黑了,太子要是再不醒来,再好的家底也绝对会被宫中那蠢蛋给败光的。还给西部夷族大笔的粮款,也不想想刚打完人家,这举动不是好吃好喝养着人家然后再来打自己吗?

越想,那就越觉得无语,也有些无奈。同时,梁澈钰还得到消息,朝中因为不少大臣反对给这些刚收复的小国赈灾粮款,还联名上书,结果带头的几个直接被革职,而左丞相就是其中一个。

左丞相为官大半辈子,写的谏言奏折也不少,言辞再犀利也不是没有过,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被革职查办的情况。

他曾经是站在三皇子那边不错,但也不是非常明显,在先皇确认了太子的地位后,也未曾再动过心思,而三皇子也早在太子登基的时候前往北边号称养病,连宣妃都带走的。

难道是因为曾经的站位,惹得这位新皇对自己忌惮下手?还是说,有别的因素?太子一直以来的风评都是不错的,做事考虑周全,像如今这样的行事风格,分明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树倒弥孙散,如今他宗家倒落,落井下石的可不少,幸好本想这两年告老还乡,心里早有准备,更应该庆幸的是,只落了个革职查办,未落得抄家流放,已是极大的幸运了。

对于被革职的这几个大臣,梁澈钰没有太大的感想,年纪都是偏大的了,这新皇下手也没太狠,让人家破人亡,顶多就是变相要了些“罚款”而已。

不过国师那边很快就有了信息,给了梁澈钰一个联系方式,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用了,现在就等着回复。

倒是国师在信上还另外给了两句话,大意是小心,梁澈钰心里并不觉得奇怪,国师肯定是预见了什么,否则不会哪里会避世。

身为皇家人,从小他就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普通人不知道也看不见的东西,可能也有听过那么一嘴,却是当故事听了,没怎么放在心上,殊不知这才是真实的。

所以能让国师忌惮的东西,肯定是不简单的。

一些邪物在适合的地点和时间蕴养下,在人间掀起大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过去的历史上也不是没发生过,即使有记录,也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在道观内待了两日,齐秋霜就有些坐不住,想说去山里头转转,梁澈钰犹豫了下,也就同意了,不过跟着她的人,也多了一倍。

南方普通山上的植物也就那些,除非热带或***带,否则常见的植物就这一些。齐秋霜本意就是出去透透气,同时看看山中植物的情况,仕途分析下未来的天气变化。

毕竟不是专业认识,齐秋霜也看不出许多来,如果天气像北方那样骤冷,植物应变也没那么快。在山里转了一圈,下山的时候,齐秋霜却看到了个熟人。

见到齐秋霜,一木道长也是非常的惊讶,“哎,丫头,你也在这!”

一年多不见,一木道长又变成了当初见他的那副邋遢样,看他的样子比去年的模样还要狼狈,齐秋霜‘挺’惊讶的,“一木道长,您怎也来了?”

“原来是你们啊!”一木道长恍然,大笑道:“我还以为那老家伙会将这联络方式给谁呢,怎的,原来是老熟人,来来,丫头,我可想念你酿的酒了,那味道,真是够!”

齐秋霜抿着‘唇’笑,跟一木道长走在一起,像国师一清道长他们都避世了,怎一木道长还四处游历?心里也略奇怪也就将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哈哈,自然是修的法‘门’不同了,各有缘法,自然的,遇事也就不同。”一木道长哈哈笑着,这回没掐算,就碰到这小两口子,这缘分,真是足足的。“说得也是,道长一路风尘仆仆的,先回屋子休整,这回事情也许会有点麻烦。”也不能把事情说得太满,一木道长有没有办法,还要亲自见了人再说。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第六百四十九章后人

一木道长跟梁澈钰屋里谈话,齐秋霜没去打扰,就四处走了走,刚好碰到白霜叶白绿叶两姐弟,两人正凑一块,头对头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嘴里也低声说着话。-

见齐秋霜过来,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眼睛都有点红红的,只朝齐秋霜点了点头。

齐秋霜也笑着打了个招呼,觉得自己好似撞到了人家的‘私’事,就想转身离开,眼睛无意间往地上一扫,那地上的图案似乎有点眼熟。

心里犹豫了下,又改变了主意,“你们蹲在这做什?这地上画的是?”

白绿叶抿着‘唇’低下头,拿着树枝继续画着,明显不想搭理齐秋霜,白霜叶扔掉手里的树枝,起身道:“没什,随便画画罢了,姐弟俩谈谈话。”

见白霜叶不愿意说,齐秋霜也没多问,“我刚好要在周围走走,要不要一道,正好吹吹风。”那石‘洞’还是有点闷的。

那地上的图案,她终于为什么知道眼熟了,分明就是那穿山甲送的‘玉’佩戒指上的文字,只不过放大了许多。

梁澈钰一直在找懂这方面文字的人,却没有找到,难道说其实高手就在身边?

不过在这之前,齐秋霜决定先探一探口风,据说这个族的人都没了,难道说还有传人?

“好吧。”白霜叶显然也有些烦闷,这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也就齐秋霜了,两人名字又有同字,倒也是可以聊聊。

“我以为你们找到忠叔应该很高兴才对,怎这般闷闷不乐?”齐秋霜略有些不解。

白霜叶瞅了齐秋霜一眼,心里略有些郁闷,“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一直以为这个从未谋过面的爷爷是个渣男,结果却不是这样,预想中的各种反应和措施就用不上了。

齐秋霜顿了顿,是人不一样,还是事实的真相不同?作为一个外人,她还真没法说什么,“放开了想就是,毕竟是亲人,总不能真当仇人了。”

除非是有杀父杀母的仇恨,否则有血缘关系的牵绊,世俗的约束,一些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撇开的。

“嗯,我也明白这一点,只是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比我想的要老。”白霜叶一直以为这个便宜爷爷自个儿活得逍遥,要不是父母亲临终前一直要求他们姐弟两人要找到他,她才不会废这个力气呢。

“有些人是把事情给闷心里头的。”齐秋霜被困在京城的那些日子,也跟老管家聊了不少,但总之比以往要熟识不少,虽没涉及‘私’事,但也能感觉到一些情绪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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