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笛身体被迅速拉回,又重重靠倒在墙上,他脊背被撞得有些痛。
他轻蔑的看着杜峻林喊道,“你干嘛!你不准我走!?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你说什么……?我才要问你干嘛!”杜峻林吼道,“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应该是由我质问你吧!
莫笛怒道,“你质问我?你凭什么质问我!”你那样欺骗我,玩弄我,还要质问我?!
杜峻林冷笑,“呵……今天早上那个男人是谁……?你在他怀里笑得可真开心啊!难道说你这两天都跟他待在一起?”
莫笛愣了一瞬,推他,“我就是跟他待一起,怎么样?”
杜峻林笑得寒意森森,“是啊!你们浓情深深的在街头拥抱,怎么?刚上完床,依依不舍啊……?”
他不屑讽刺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正中莫笛心口,流出来的却不止血,还有泪。
莫笛再也顾不了什么,愤怒的朝杜峻林腹部就是一拳,“我和谁在一起跟你没关系!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放开我!”
“你再说一遍……”杜峻林声音低沉,凉意嗖嗖,他眼眸一瞬间如同彻骨的寒冰。
莫笛搞不懂他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冷笑道,“呵……我说……唔——!”
但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杜峻林狠狠揍过来的一拳打断。
“唔……”他吃痛的咬紧牙关,不愿就这样败下阵来,执拗道,“我说,我跟谁在一起……啊——!”
突然又挨了一掌,脸颊火辣辣的疼,嘴里面尝到了血腥味,他轻轻擦去唇边的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滴落,一滴一滴的流淌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像他的心。
他没有办法推开杜峻林的禁锢,只能无力的随着墙边滑坐下来,慢慢的移动着,而后艰难的站起身,他要远离。
走了两三步的距离,他感觉到杜峻林寒冰的眼眸正凝视他的背影,他定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冷笑着回头。
“呵……杜峻林,你给我听好……我莫笛从今往后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爱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我爱和谁上床,也是我的事!”
他凝视杜峻林的眼,感觉他冰冷的眸子一瞬间如炙热的火烧,熊熊大火燃烧着的他所有的怒气,愈烧愈烈。
莫笛突然生出一丝害怕,这样的杜峻林,好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撕裂,焚烧。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意气用事,他突然想起陆迅的话,他后悔了。
事实证明他的后悔已经无用,杜峻林又给了他腹部重重一拳,他痛得弯腰几乎站不起来,还没有倒在地上,他整个人就被杜峻林扛在肩上,上楼了。
莫笛惊慌的大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已经来不及了,他被杜峻林重重丢在床上。
“不要……不要……我不要!”他颤抖着身子,想要逃离,身上的力气却在见到杜峻林那张寒冰的脸后,所剩无几,怎么样,也动弹不了,只能不停地抖动。
杜峻林周身寒冰彻骨,可眼眸却是满目灼热,莫笛被他这样矛盾的情感震慑住,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人,根本早已失去理智。
他惊恐的注视杜峻林的动作,颤颤发抖,杜峻林不急不缓的拉开裤拉链,掏出已经灼热如铁的坚硬,慢慢走近他。
莫笛无助的摇头,他哀求着,“不要……”像一个孤独的孩子。
杜峻林却只是冷漠的翻过他的身子,压制住,剥掉他的裤子,而后分开,插入。
“啊——!”剧痛,被堵塞住叫喊。眼泪一瞬间直流而下,他浑身颤抖,身体被裂开两半。他不停挣扎,双腿细细打颤,努力的想要并拢,冰冷的大手却猛然抓住他,硬生生舒展扳开。
杜峻林忍耐着已经胀痛难耐的欲望,他看着莫笛,只想狠狠摇晃他一顿,将满身的焦躁、渴切、狂热、愤怒……都统统扔进这具躯体内。才往前一挺动,瘫在身下如死水的莫笛立刻呜咽着摇头,拼命往前爬去。杜峻林缓慢的挺进,再抽出,如此来回进出几下,直到甬道扩张到足以完全纳入他的巨大。
莫笛思绪混沌,记忆错乱,四肢虚软使不出半点力气,他只能逃避的掩住脸,咬牙忍耐下身疼痛,徒劳祈求着这一切都只是梦,醒来后就会全部消失不见的梦。
杜峻林却像是要他立刻认清现实般,突然挺动腰杆长驱直入,疯狂的□□,猛烈撞击起来。
接二连三的抽动如怒涛般汹涌袭来,莫笛痛得无法呼吸,原本覆着脸的双手一下子抓紧床单,每截指节都泛着死白。
在阳光灼热的午后,在温暖明媚的阳光下,他如此屈辱、绝望的承受着,他最爱的人带给他的□□裸的羞辱。
莫笛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漆黑深夜。
他躺在床上,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毫无生机。
他声音哽咽在喉咙处发不出,丧失了语言功能,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不停地颤抖昭示着他仍活着,空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黑压压的一片,眼中除了绝望,就是绝望。
他眼泪顺着眼眶无声流下,怎么也控制不住。
被杜峻林紧紧的搂在怀里,他感觉到那人身上传递的温度,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他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他要离开,快离开……下身已经疼痛麻痹得失去知觉,可是他还是抖动着往床边移动。
身体却突然被交缠的双手紧紧搂住,更用力的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