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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却是,他们的确信任自己,可前提是自己能帮到他们。而且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帮助,一旦自己帮不了他们,自己反而有了不是。

就像你一直对一个人好,好到后来成了习惯,若有一天,你不再对他好那么这便是你的过错了。

白小凡心底中只是冷笑,并没有太大的怨忿,毕竟自己对他们的好也是存了心思的,就只当自己这一回拉拢人的计划失败好了。

其实束手无措的结果,白小凡早就料到了。自已给他们灌下去毕竟只是一般的感冒冲剂,会有用才叫奇怪了。她理解一个母亲,守着病危孩子的慌乱痛苦的心情,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她不需要为这一场疫病负责,更没有责任一定要拯救他们于危难。

这两碗淡盐水,是自己最后的一点心意,但是她们接不接受就与自己无关了,“几个孩子很需要喝点淡盐水,我放在这里,听不听由你们”说完她转身便走。

小穆有些怨恼地扫了阿妈她们一眼,连忙追了出去,“小凡,你生气了?你别怪她们,阿妈和多兰也是急糊涂了。”

白小凡除了口罩手套,洗过了手,才微笑着看向小穆:“我没生气,也没怪她们,只是---”白小凡顿了一下,微蹙了眉头问道:“如果阿妈他们要赶我离开,你怎么办?”自己是多么舍不得小穆为难,可如果几个孩子和老爹都病死了,只怕自己也没办法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小穆听了整个人都呆住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一把将白小凡搂进怀里:“不会的,阿妈不会赶你走的”

白小凡靠在小穆怀里,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颤抖。看来他心里也清楚目下的境况,如果那几个孩子真的不治,自己恐怕真的没办法在这里留下去了。

“嗷----”

突然消失了一天的大熊一身泥灰的从外头冲了进来,嘴里还叨着大把开着白色小花的草。

白小凡听见声音从小穆怀里挣出来,还没来得及问大熊,就听见格里在外头喊,“小凡,你快来看看,两头羊和两只小刀角兽在拉稀呢”

听见声音白小凡下意识的戴了口罩、手套冲了出去,来到羊圈边,果然见两只羊和两只小刀角兽蔫蔫地躺在地上,**上都糊着脏污。它们一见白小凡,都有气无力的抬了头,原本亮晶晶的眸子,这会一点神采都没有。

“小凡,这可怎么办啊”格里焦急的问道。

白小凡扯着嘴角苦笑两声,“怎么办?凉拌呗”对这一场疫病,自己

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白小凡转身要走的时候,衣角不知被甚么拉住。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大熊,它不仅拉着自己的衣角,还不住地用爪子推它刚叼在嘴里的草。

白小凡眸中闪过疑惑,捡起了地上的草药,又瞅了瞅大熊,“你让我给它们吃这个?”不是她不信大熊,实在是这个家伙不是家养的么,怎么会知道这草药

大熊点点头,又把地上的草药往白小凡面前拱了拱。白小凡看了看羊圈里的羊和刀角兽,牙一咬,反正自己是没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心里想着她便拿起了地上草,走进羊圈。出乎白小凡意料的是她刚把草放下,那几只小家伙闭着眼就嗅了过来,然后便有气无力的张嘴嚼了起来。

白小凡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虽然她心里安慰自己,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可如果自己手上这几株草真把它们给毒死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过意不去。

现在它们自张嘴,白小凡相信动物的本能,这种草多半是有用的

“小穆,你跟大熊再去采些这种草回来”

虽然毛伊阿妈他们会令白小凡寒心,但是她还是尽量想避免让小穆为难的事情。如果这几只羊和刀角兽吃下去我好,也许真的可以给屋里的几病号试试。

大人们再闹得不愉快,孩子的性命她还是不想放弃的。不过真的能救回了他们,自己可是真要考虑与他们稍微拉开些距离了。

小穆看见那几只家畜嘴里嚼着草,心里也很激动,毕竟生病的都是他的族人。因此白小凡的话刚出口,他便捡起地上的草药,喊上格里和大熊,便往山上去了。

目送小穆去远,白小凡回过身看了看三栋草泥屋,如果治好了他们,自己还想办法离他们远一些,这个山窝又不是这一个地方能住人,毕竟心冷过,要再朝夕相对,还要摆出个笑脸,白小凡自问没这个能耐。

PS:明天小樗生日,所以祝我生日快乐。

再所以,明天小樗可能一更

卷二038、父亲沉默的悲伤

038、父亲沉默的悲伤

“小凡,多兰她----”听见身后带着歉意的木讷言词,白小凡收回微凉且飘荡的思絮,回身微微笑道:“没事,丰生、谷鲁和朵娜都病着,多兰心里自然是焦急的。要换做是我,还不定怎么样呢”

以罕是个直讷的老实人,听白小凡这么说便就当了真,搓着两只粗糙的大手,忠厚的脸上有着诚惶诚恐的谦卑:“小凡,那,那,那你能不能再想一想办法,早先陶拉也是这个时候病没了的,这一回两个孩子和朵娜要是再有点甚么---”这个粗健的汉子,话说到这里终是哽咽住了,抬着手背抹去眼角溢出的眼泪。

白小凡虽然从没听过陶拉这个名字,可听以罕的语气,也不难猜出那应该是他曾经失去孩子。而如今另外两个孩子眼看得也要保不住,这种丧子之痛,白小凡没办感同身受。可是她记得自己看纪录片时,数十年前的那一场大地震,那摆放整齐、五颜六色的、一排排的小书包,白小凡的眼泪就忍不住的落下。

现在对着一个已经失去过孩子,且很可能再次失去所有孩子的父亲,他沉默的悲伤如一记重锤落在白小凡的心尖上。

草药的事她原本是想等确定些再说的,可现下她忍不住就说了出来:“以罕大哥事情可能还有转机,小穆已经去山里采草药,谷鲁他们也许会有救”

显然以罕只听见有救两个字,而把前头的可能、也许给丢了,感激得嘴唇都哆嗦,颠来倒去的只会说:“小凡,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边说着他边都要跪了下来。

白小凡赶紧扶住他肌肉虬结的手臂,再三解释道:“以罕大哥,我只是说可能、也计,能不能行我还不知道”那个草药只还是个想法,就算那两只羊和刀角兽吃下去真的好了,也未必就能治好那几个孩子。

然而已然穷途末路的以罕哪里还顾得这些,只听见有救二字便当是根浮木牢牢抓住,“不会不会的,你说有救多半就是有救了。”

白小凡听了以罕这话,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好了,她也明白自己是他的唯一希望。虽然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是白小凡实在是不忍心把他的希望压得那么低。她微叹了口气,缓言道:“以罕大哥,我也不敢说那草药一定能用,用了也未必就救活他们。但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我就都会想办法救他们。”这样的承诺,是自己唯一能许下的。就算适才和多兰、阿妈让她很是寒心,她也没想过放弃那个几孩子,毕竟她是真心的喜欢那几个孩子。

以罕双目含泪,不住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天神对我们的惩罚。如果没有你,我们甚么都做不了,就像陶拉那时候,只能眼睁睁着地看着孩子咽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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