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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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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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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谐中有人叩响了我的院门,我透过门缝看到了王公子领着两个从人,拎着食盒提着灯笼站在门前。

主人现身了,他还真不过份讲究礼貌,距我住进来都十多天了,他这才来见我。

我开门接过食盒迎他们进门,“还习惯吗?”清朗的声音问,王公子的脸上带着如月亮清辉一样的笑,这有一个月来没见着他了,他好象又清减了些,这个人一天到晚的在愁些什么呢?

我以前认为他是富贵的闲人,但现下看来又不太象,是天生的多愁善感吗?也不太象,这一次,他能这样迅速地就知道了我的行踪还派会易容的人来接我,还安排下这样不好找的地方安置我,我就知道这个人也不会象我先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他是谁?他真的是什么王公子吗?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恶意?一连串的问号升腾起来,但我决定不动声色,反正他现在也没表现出恶意来,慢慢观察着看吧,反正我很享受他的笑。

“很好,我很习惯,谢谢王公子关心了,不过我还想问一下就在我来这里的那一天,京城里没出什么大的事吧?”我回答后提问。

没听到赵擎天平安的消息我的心始终是难安的,有那么多的挂牵,不是因为此时回想到他的好,后知后觉地爱上他了,而是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卷入这一趟的混水的,太过忘恩负义我做不到。

第1卷第50章

不过我也不好明问,天知道赵擎天同志来这里有没有通过大槐国官面上接洽,我与他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没看着有什么大槐国官面上的人来拜候,估摸着应该算是偷渡来的偷渡客吧。

“能有什么事呢?不过当日,城里流氓斗殴死了几十人,烧了几间房,别的可没听着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没了。”王公子已经说得很明了,我的心放了下来。

与聪明人说话也很好,大家都是一点就透了,不用说得太白。

“今天月色不错,我们要不要在院子里喝两杯?”我问,听得赵擎天无事,我的心里自然是有些舒爽的,夏天这样的热,将宵夜摆在院子里吃喝兼赏月既凉爽又风雅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点起了院子里四角挂着的气死风――灯笼。

“好啊,就将酒菜摆在这里的石桌上吧。”王公子说。他带来的酒是桂花酒,用银酒壶装着,金澄澄的,在灯炮下有些显得偏暗。

菜都是些极精致的小菜,看得出来做菜的人很用心思,连用的碟子也都是官窑的细瓷,而用来盛酒的竟是玉杯,上好的白玉杯,想不到他家会不会是这个大槐国的豪富呢。

心里一凝,我想这样的家庭我想嫁进去应该很有阻力吧。

我们两人相对坐了下来,王公子的两位从人自己站在离我们十几步远的地方,站得象两尊门神。“听说妹子很会做菜?”王公子问。

这时我已经挟了菜放进了自己嘴里了,这只是极普通的一个脆拌黄瓜,但那酱料鲜美得让我差点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

我不敢冒大了,我不过会些平常的家常菜罢了,不然就是重麻重辣的重庆大口味菜,看着眼前他带来的食品,色香味俱全,因此我说:“我那算得上是会做菜啊,公子带来的这些菜味道就不凡,绝不是我做得出来的。”

他笑笑也不说话,有些默认的意思。

我饮一口酒,好一股厚醇的味道,从舌尖真冲下胃肠,让我一激冷,我不是嗜酒之人,但也品得出这酒不凡,因此我赞到:“好酒,好酒,玉杯盛来琥珀光。”黄澄澄的酒在月光下泛出厚重的光泽。

“好句子。”他赞。我接着念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是他乡。”我旋转着酒杯看月光下玉杯时里的酒,我不是不知何处是他乡,我是不知何处是故乡,我找不到我的故乡了,我将故乡丢了。

我是个迷途的流浪者,小径明灭,断了踪迹。我不知道回家的路,心里不是不感伤的。

他向我举杯正准备说话,我向他摇头打断他的说话,自己说道:“你不要想来赞扬我,这诗不是我写的,我没这么大的文彩,老实说上次看画的诗也不是我写的,写这些的人一个是李白、一个是王维很有名的,不过都已经作古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向他坦白,就是不想欺瞒他,是因为他眼睛里在月光下就能看出的隐忧吗?如叹息一样的哀愁揪着我的心紧紧的,即使他一直在笑,那笑意也掩不去的轻愁,那绝不是为赋新词强说的愁。

那股子愁绪仿佛融入了他的血脉里,将他笼罩其中,他这么一个人是如何消得这般浓郁的愁滋味的?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我想你不说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他问。我不说有些什么用?冒名做个大诗人词人吗?

我悠悠地看着他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吧,一样的孤寂一样的凄清一样的无人明白。”是的,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忧愁,但我知道我们都不快乐,我们拥有的是一样的灵魂,无根的飘荡的灵魂。

“你看得出我不快乐?”他问,我点头说:“不过人生不如意这事,十之八九,还是放宽心好些,明天又是新的太阳。”

他笑,脸庞在月光下泛起一阵清辉,朦朦胧胧的,他长得并不绝美,眼睛、鼻子、嘴巴都很普通,但他有种温润的气质,在他这种气质的陪衬下他的五官让人很舒服,我就喜欢他的这种气质,没有咄咄逼人的侵略感,平和得如同今晚的月光。

柔柔的、清清冷冷的,能让人的心很宁静。

我听得他说:“怪不得我这些天来一直想与你见面呢,我想你是唯一的一个会这样劝慰我的人,跟你在一起很自在,没什么可以用来隐藏在心头,想到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我觉得很轻松。”

我笑:“这就是你想娶我的理由,你不想再受到什么束缚,你想要完全的自由。”他点头说:“不光如此,你还很有头脑,你说的话,虽然有时候也只是短短的一句,细品起来却很有道理。”当然了,我已经是你以后一千多年的人了,生活怎么着也会总结没淀一些子经验下来吧。

不过我没如此说,他还没有让我感觉熟到可以让我倾诉的地步,我只能说:“那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着也得有一些聪明的经验吧。”

他晃着脑袋轻笑着说:“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自已吹嘘着自己聪明的,你怎么不谦虚一下呢?”“吹嘘不,我不是吹嘘,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你不知道过分的谦虚等于骄傲吗?”他不知道这二十一世纪很平常的话,他笑得前俯后仰的,他看上去有三十二三岁了,其实也只是个单纯的人寻求快乐的人罢了。

“这么久了你考虑好了要嫁我了没有?”他笑过后不疾不缓地问,我想对于我嫁不嫁他,他也并不是太在意的,这也多少的有些伤了我,就算不喜欢我面子上的情也应该多少做做,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何想娶我呢?

缓兵之计应该是这个时候使的,“可否容我再想想,我想多了解了解你,可不可以?”他也是个谜一样的人,很多时候这个时候的人都象带着重重的面具,让我看不清楚,而我想看透弥散在他身周的那一层迷雾,毕竟嫁人也是一生一世的事,总得把细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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