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幸揉揉头发,抵着门,摆出个帅气的站姿。中气十足的否认。
“叶幸,明天我就走了,事务所有些紧要的事需要我亲自处理,明天,小心些。有什么事的需要我的话,打给我。”
“哪能老麻烦你啊。”
叶幸哈哈干笑一声,挠挠头说。
“我希望的就是你的麻烦。”
叶幸呃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刚要说点什么,外面发出隔间门打开和脚步远去的声音。
常旗走的很快。
是怕他说出拒绝的话吗?
其实他是想说
“既然律师大人都这么说了,啊哈哈哈,我岂敢不从哇。”
其实他看清了,对于常旗□□的喜欢,他能做的,最好做的就是该干啥干啥。
有的人并不是你说了拒绝的话,就能让他离开或者放弃的。那是别人的选择,自己无法干涉。
叶幸睡了个好觉。
起床后,浑身疼,方越说的果然没错,自己的体力早已透支。
叶幸是揉着肩膀上台的。
搞嘛?
弄成了乡村风格的十米长台子上,啥也没有,光秃秃的更显得围着台子四条边裹了一层的紫红色缎带扎眼。
叶幸朝坐在台下的七门的人看看,企图从他们的脸上得到点信息,以便判断这场将是好的走向还是坏的走向。
可惜,一个个驾着大墨镜,看到个鬼。
叶幸兴趣缺缺的调头,就看见了刚在台上站定的雷狄。
霎时间,叶幸的脸变得极度不好看。
雷狄看着他,不知声,就是静静地看着,架着的镜片上两块反光把他衬托的特像个坏蛋。
叶幸如是想,嘴角便跟着扬起了个轻蔑的笑。
外加一个白眼。
雷狄没有动,什么回应也没给,叶幸不爽的撇撇嘴。
对雷狄的讨厌,是怎么也忍不住的,所以他索性先给个下马威。让自己的心先过把瘾。
他们默默相望,底下坐着的可就没这么深沉了。
“我没想到你会找一个外人继承掌门。”
“呵呵呵,我们七门可是很愿意集采所长,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只要可以,机会都可以给嘛。”
白老爹笑呵呵的摊了下手,看都没看和他说话的人。
“你这是儿戏。”
“哎哟喂,雷樵,我送你三个字,我愿意!”
白老爹翻个白眼,往边上挪挪,一副嫌弃的样子。
雷樵叹了口气。
“呵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七门的技艺下降,你们是找了个好拿捏的,要是丢人了,你们大可说是临时的,要是一鸣惊人,你们也可说是你们七门的培养,可比你们这群正室亲自上去掉链子的好看多了。小聪明!”
白老爹立刻坐直身子。
“你才小妾呢,你才小妾呢。老子愿意,你管得着么。你有本事咋不把奇门发扬了啊,有本事一直不来盛会,你就别来呀。有本事,当初你把小兰看好了哇。”
雷樵嚯的转头,低喝了一声你,然后就是重重的哼一声,呼一口气又转回了头。
“以前你说不过我,现在就想翻身了?我随便找的人都能站到台上,哼,按比例算,可比你的宝贝独苗徒弟牛多了,哼,还敢大言不惭的过来刺挠我。”
说着,夺过白融手里正要往嘴边送的冰棒,塞到嘴巴里,一个劲地舔,故意给雷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