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柔儿?”悔松轻揉着自己那微红的右手,一脸的憋屈。
原来,正当他的右手,满是激情地游向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却被柔儿打开了。悔松的脸色便如猪肝一般,右手仍自意犹未尽的样子,轻轻颤抖。
女人推开悔松,轻轻转过身去,半露的胸脯,由于方才的激情,急剧起伏着。她在克制自己。
“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他们说了什么嘛?”
她又突然转过身来,背着双手,向前微倾着上身,眉目间透着调皮,双唇一扁,笑道:“你若告诉我,我便以你。”
“你这妮子,”悔松那张苦瓜脸方才舒展开来,上前在她那白皙的脸蛋上轻扭了一把。
“我不是说过要等你捡到第一颗水寒石的时候,才会告诉你的吗?”赵琳儿吊着一直缠着自己的小轩的胃口,润唇灵巧的变化着口型。
“喂,你该不会,还打算去那种地方吧?打死我也不去了。”小轩心有余悸的说道,随后又央求道,“好琳儿”
“没得谈,反正明早我还去,你爱去不去。”赵琳儿稚嫩的脸上,一副断然的表情。
“那猿豹又没伤害我们的意思,你不见它盯着我们的目光,多么的温和。”赵琳儿看着西边的天空,那里落山的太阳,把天边染得润红。
“可是”
“明天我再来找你。”说着,赵琳儿已经往家的方向跑去了,边跑边喊,“我要把见到猿豹的事告诉爷爷去!”
人类到现在已经很少见到火烧云了,它就像一种文化遗产,只在人们准备留下的,或者有幸免遭摧毁的书籍里出现。而今它竟在天边呈现,如那昙花一样。瞬间消失。雪松峰脚下,一处凌空的平台之上,田园景色宜人——即便是这绿雾轻泛枝头的季节。
平台边缘,那火烧云落下的一刻,那众人正忙于晚饭、家务的时刻,一位面慈目祥的老者负手而立,将这美景尽收眼底。
“不知道五千多年前,乐樽和尚所见三危山上空,那烈烈扬扬的佛光是否这般浩荡,这般气势汹涌。”他喃喃道,“那个时侯,他为那佛光有所憬悟,而这憬悟,造就了莫高窟,在历史上留下了辉煌,而今呢?这算得上是佛光吗?我怎么觉得它就想急腾的煞气”
“爷爷,爷爷”一叠声的清脆乖巧的呼唤。
老者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凝重顿时消散,温和地笑道,“乖琳儿,快快,快到爷爷这来。”
“怎么了,天尹?怎么魂不守舍的?”刘如絮看着自己的丈夫,柔情万种。“小轩没事吧?捡到几颗水寒石啊?”
“没,没什么”王天尹眼见妻子体贴温柔的眼神,却莫名的有种愧疚感。
“怎么了?天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小轩他”如絮清雅温柔的脸上有些许的担忧,她轻轻地帮丈夫换下衣服,眼帘微垂。
“哦,他没事,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开脱,编了个谎话。”王天尹声音异常温顺地说,“他,倒是没事,不过,水寒石是一个也没捡到。”
“哦?怎样的谎言?”如絮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调皮,一丝释然的微笑。
“三个小家伙,一口咬定,说什么他们碰到了猿豹,差点就丧了命,故而没捡到水寒石,这谎话也太且不说它的荒诞,你想,年年上山寻找水寒石的职业人员数以万计,哦,人家发现不了的怪事,撞上他们这些初次上山的家伙身上了?再说,他们说那猿豹却”
王天尹自顾自的,以独到的思维分析着三个小家伙的举止,并举手投足间透漏着他那禁世军军人的神色。可是当他讲得正到酣处,转身欲看看自己的演讲在妻子脸上产生的效果的时候,他止住了声,半张的嘴也未来的急闭上。
“猿豹,猿豹,猿”
如絮在他的面前轻移莲步徘徊,左手轻拂着嫣红柔软的双唇,低首垂帘遐思。竟让王天尹呆在了当场。
“咦,怎么了天尹?”刘如絮踱到他面前,几乎撞到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如少女一样扑闪着。
“我在听你讲啊。”随后她又如梦初醒般的轻笑道。
王天尹也突然觉得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仿佛初恋者盯着心仪的情人那样,王天尹也搞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我,哦,我讲完了。”他像是眼里进了沙粒一样的眨了眨眼,机械般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如絮姣好的面庞轻贴到丈夫的胸口。
咯吱——门把转动的声音。
“哦,是小轩回来了,晚上再慢慢告诉我。”王天尹轻轻的在妻子唇边捏了一把,“嘿嘿”笑道。
刘如絮已嗔笑着推开了一脸坏相的丈夫。她可不敢想象自己这个平时严肃正经的丈夫被儿子看到刚才的样子会作何想象?
不过那只是,丈夫独对妻子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