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秘密,比如他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但是,别人有必要知道吗?我就觉得,这些是各人自己的事情,我是没有兴趣大厅别人私事的人,只要在一起看的顺眼,一起喝一杯就好,其他事情,又何必去管呢?”丁天爵对古若茶说的是实话,他倒不是对这个人的身份没有兴趣,但是他也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都是不愿意别人刨根问底的,眼前这个神秘的人,倒是可以和自己好好交个朋友。
“丁兄倒是豁达的人,在下听说丁兄也是音律过人,在杭州时,便唱出了一首街知巷闻的好歌,那一曲满江红,更是不知唱出了多少热血男儿的辛酸,不知道今日,丁兄能否再一展歌喉,让小弟见识一下?”古若茶便也恭维起丁天爵来了,近日来的不巧,花散里被向太后招进宫去了,故若茶扑了个空,不过丁天爵还是把他留了下来,他也觉得丁天爵同其他人不同,便也很大方的一起喝起酒来。
丁天爵看了看古若茶,这个清瘦忧郁的男孩子,让他想起了一首歌,便唱了起来:“
我到的的音像那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去的的步伐遮住告哀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何你情刻你的子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有你的名字我的音
那悲歌在中清醒一哀的往事
那看似漫不在乎身的是乾眼後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何人世不能溶解你的子
是否了明日的源早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的你立在茫茫的世中
明的孩子提著易碎(心)的
的你心事化中
孤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
这歌儿,便是古若茶的写照和心声,他一听完,顿时身躯一震,说不出话来。
“这歌儿如何?”丁天爵唱完,知道自己走调的利害,比起优客李林来,那是差的太远,他的破锣嗓子,最适合的,就是喉了,象满江红这样豪迈的歌,比这种婉约的歌儿,要来得容易得多,不过这歌词,应该还是能够唬一唬眼前这个小男孩的。
“丁兄大才,小弟佩服得紧!”话说着,古若茶背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哪里哪里,古兄的本领,那才让人佩服得紧,古兄的人才,兄弟更是欣赏得很,说一句玩笑话,你的寂寞是因为无人欣赏你的美丽,而你的美丽正是因为你承受了无人欣赏的寂寞。”
丁天爵说完,古若茶的腿都软了,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话,他当然没有被绕糊涂,但是也绝对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的身世经历,确实完全没有办法和别人分享,寂寞的可怕。
看到古若茶不说话了,丁天爵继续说道:“人生这个东西,淡然一点往往会是清风明月,太过执着,则就是迷惘了,因此,淡之美才是真正的美!一个人对于无法明确的未来所作的任何承诺都是毫无意义的。时空不应该分为过去,现在和未来.时间只有过去和未来,而现在是无法确定的,是可变的.现在只是划分过去和未来的界限,它既属于过去,也属于未来.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这话,其实是丁天爵说给自己听的,他其实觉得,穿越,就是梦一场而已,他真得很希望古若茶能够再给他一个梦,让他在梦中回到从前,可是谁又能说得清,穿越之前是梦,还是穿越是梦呢?也许他自己本就该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言归正传,丁兄,听闻辽国要对大宋出兵了,不知丁兄可有什么消息?”古若茶不敢跟着丁天爵的思路,免得把自己绕进去,便岔开了话题。
“这个,听说辽国来了几次使节,要大宋和西夏议和,口气也很强硬,不过大家都知道,辽国已经百年没有交兵了,自然没有什么担心,都没有当一回事情,反而皇上威胁使臣,在这么唧唧歪歪多管闲事,那我大宋便要停掉岁币了。这边军前捷报多,皇上的心情也很好,说话也硬气得很。”丁天爵把听来的消息转述了一遍,他的印象中,一直到了辽国灭亡,宋辽都没有再打过仗,所以才会有种师道说的,和金人一起打辽国,是很不光彩的事情这种的话儿,所以他也觉得,辽国,也就说说而已。
“那只怕大宋要有麻烦了,丁兄身在禁军,可要早些谋划,若想得出好点子,只怕又能立下不世的军功了,倒是小弟便可听丁兄的捷报了。”古若茶说完,丁天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这个高人说了,自己后面还是做些研究的好。
“对了,今日姐姐不在,我这物件,便送给丁兄,若看到合意的女子,不妨……”说着,古若茶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圆形的漆奁,是用金银箔作扣作箍,用玛瑙、水晶作盖钮,镂刻金箔、银箔作贴花,无比的华美瑰丽,丁天爵接过来看了一眼,只见这漆奁古色古香,看样子,怕是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在漆奁的底下,用金箔贴着一个“琰”字,想来就是这漆奁原来主人的名字,丁天爵大脑快速扫描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蔡文姬的名字,好像就叫蔡琰,难道这东西,是蔡文姬的?那可值了老钱了!
这古若茶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出手的,都是大内都比不上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