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燕文世轩和风晴雅这对狗男女,今天她就要把这对狗男女未婚就勾搭在了一起的丑事抖露出去,婚前就与人私通,风晴雅再想嫁过来,也只能以妾室的名义,还会遭到所有人唾弃。
你不是喜欢做妾做小三吗?那你就一辈子顶着这个名号吧!
“皇兄。”燕文世轩没有想到,燕文初居然会出现在后院,这个如今身份上已经是最尊贵的男子居然会起了怜悯之心,出手救一个女人,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嗯。”男子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回音就像从远方飘过来,又像近在眼前。
“姐姐,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你这不是存心要给王爷丢脸吗?”
风晴雅故作夸张,那抹了脂粉的脸,还有那因为“吃惊”而张大了的嘴,就像戏子的表情而滑稽可笑。
这样的表情,风晴染太熟悉了,她以前就经常用这招在爹面前陷害自己,风晴染以前还觉得这个妹妹只是心直口快,现在才知道,风晴雅根本就是借抹黑自己来争宠。
当初杨秀兰和她商议,要把她妹妹风晴雅送进成王府做侧妃,风晴染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同意了,那个时候爹被人诬陷导致重病在床,大哥下落不明,族人又趁机想瓜分风家的财产,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抓住成王的心!
风晴染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不是杨秀兰的亲女,而燕文世轩早就和杨秀兰母女勾搭在一起,就等着相府垮台,然后再把自己这个正妻踹开,让风晴雅补上正室的位子。
先前大哥早就暗示过她,可风晴染一直都不愿意相信。
恐怕爹被人弹劾,丞相府的倒台都和这几个贱人脱离不了关系,一想到这里,风晴染心里多了几分寒意。
风晴雅和杨秀兰居然可以为了一场荣华富贵出卖整个相府,直到死时候心里才明白了这些人的龌龊心思,风晴染含恨不已。
“来人,把王妃给本王带回去。”燕文世轩大手一挥,他当初想娶风晴染,无非是想得到丞相的帮助,现在丞相府已经败落,风晴染,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风晴雅暗恨刚刚怎么没一下子淹死这贱人,不过看风晴染的样子,也就剩下一口气了,看她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风晴雅心里解气不少。
“摄政王,臣妇有一事请求。”风晴染知道自己存活不久,拼着命从那名叫符阳的男子怀里慢慢站起来。
跪在燕文初眼前,她撑着命不久矣的身子,即便是跪着,腰杆也挺得很直。
那是一种天生的贵族气质,带着不可冒犯的威严,在场的人一时间愣住,没想到一向性子冷淡,连丈夫的心都不能抓住的成王妃,居然敢向一个站在云端的男人提出请求。
“成王妃是想为家父求情?”男子的声音轻盈而悠扬飘过来,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这个女子,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会答应她的请求?
“不。”风晴染摇摇头,她目光如炬,“臣妇爱慕摄政王已久,自知不能为妻,甘愿为妾。”
官场混乱,大哥失踪,爹年纪已经大了,还不如趁机退出,而她现在,只想临死前报复这对狗男女!
此话一出,不仅在场的人感到震惊,那男子也生平第一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风晴染,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身为本王王妃居然敢当着本王的面到处勾搭,皇兄,你别理会这个疯魔的妇人。”
燕文世轩抑制不住怒气,冲上去狠狠地给了风晴染几个耳光,风晴染只觉得喉间一甜,吐出一口血,摇摇欲坠的身子突然被一条坚实的手臂挽住,她无意识抚到了男子肩头的白狐裘,身子几乎已经依附在男子身上。
动手打女人,风晴染实在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温柔缱绻的男人居然这么冷酷无情。那时候为了嫁他,她甚至不惜和爹断绝父女关系。
就是爹被她气的卧病在床,她也执拗地没有回去,想想自己那时候的心绝对是喂了狗!
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轻易得到的却同样也可以轻易地拋之如蔽履。
“你现在已是成王之妇,难道不会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吗?这忠贞二字,不用本王解释吧?”
男子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悠然的笑意,风兴的这个女儿,还真是勾起了他一点点兴趣。
自古女子名节大于天,风晴染如今向他自荐枕席,自毁名节,做出如此大的牺牲难道就是为了羞辱报复一下出轨的丈夫?
“呵……”风晴染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已经在快速流逝,她拼着最后一口气道,“妾身为风家人,就是死,也要活得有骄傲有自尊,妾的丈夫既然对妾不忠,婚前就和妾的妹妹私通,这样的人,妾根本不想和他有一根头发丝的关系!”
几句话,就把丈夫和妹妹的婚前私情公之于众,在场的人再次震惊,燕文世轩脸色开始变得难看,风晴雅脸色煞白。
“你这贱妇,居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本王不扒了你的皮……”燕文世轩气的眼睛一红,他怎么也没想到,风晴染居然会给他狠狠一击,燕文世轩此刻只想撕裂这个胆敢背叛他的女人。
“从今日起,我风晴染,休夫!和燕文世轩再无关系,死生不复相见。”风晴染说完这几句话,再次呕了一口血,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就要落在地上。
休夫?!众人惊愕,女子休夫,这成王妃还是第一人!丈夫出轨,她甘愿做别人的妾,也不愿意顶着成王妃这个名号。这样的孤傲冷艳,这般决绝骄傲,男子也有些动容。
今日天寒地冻,风晴染本就长期被绝子药伤了身体留下病根,再被这湖水冻伤了脾肺,早已无力回天。
“原来是鱼死网破,临死之前的挣扎?”看出女子已经命不久矣,男子话语里多了一份笑意。
这个女子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想做他的妾,只是想利用他制造舆论效应,揭露丈夫和妹妹婚前私通的丑事罢了。
她抓着他精致的衣袖,手已经无力地滑下,她呵呵笑道:“既然不能亲手毁掉背叛妾的人,总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若可以重来一世,妾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