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妳在这里,他当然得带我来呀!」她一附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现在正是惩罚的时期,不能见任何人的,南将军怎幺会带妳过来见我?」雪竹将话挑明开来。
「是吗?妳不能见任何人?我没听南克斯说过啊!」她歪着头,有些顿住了。
「那……南将军是让妳带我出去的吗?」
「真是那样就好了,他只给我十分钟见妳。」连羽婕撇撇嘴。
「……」南将军竟然同意让连羽婕来找她,真是意外。
「别说他了,妳这几天都还好吧?」连羽婕露出不捨,好好的一个正常人,成天只能待在这个地方,真是委屈极了。
「恩,我很好,倒是妳,我那天看妳伤的好严重,真的没事吗?」
「没事了,除了手腕还没完全康复,其他都没问题了。」连羽婕抬起手腕晃了晃。
「不过,妳那天是被魔族攻击吗?」那附近没有野兽,唯一有可能的便只有魔族。
「对,就是那个司空。」连羽婕瞪着大眼。
「妳没看错吗?真是他?」雪竹一脸狐疑,若真是司空将军,为何连羽婕还能活着?她如此脆弱,随意一刀一剑便能取了连羽婕的性命。
「不会看错的,他当时隐身,我本以为是妳,结果他突然攻击我,我的双手马上骨折,他的力气大的惊人。」连羽婕皱着柳眉,回想着当天的情境。
「妳是怎幺活下来的?」都被攻击了,竟然还能保住命,她真替连羽婕捏了把冷汗。
「我骗了他……当时,我抱着将死的心态,他打算要把我带回魔族,正在考虑要等时空裂缝还是使用回归术时,我给了他用回归术的意见,所以,我把送回家了。」她露齿笑了一下。
「妳……对我们的世界一知半解,竟然还能这幺骗他……」雪竹露出难以置信的脸庞。
「我没别的办法了,反正都要死……我可不想在折腾了。」她缩了缩肩。
「等等……」雪竹诡异地看着连羽婕道:「妳骗了司空……妳跟司空对话?」
「当然啊!不对话怎幺骗他?」
突然,门外的南克斯传来一声吶喊:「连羽婕!」中断她们的对话。
连羽婕望向门口,露出一脸嫌恶,低估道:「真讨厌!」八成是时间到了,这人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快出去吧!我本来就不能见任何人的,将军已经是非常通融了。」雪竹也理解,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她推了推连羽婕的手臂。
「嗯……那妳要多保重喔!我会再来看妳的。」语毕,我往门口走去,还不忘回头向雪竹挥挥手,雪竹目送着直至她走到南将军的身边。
她不禁起了些许担忧,既然连羽婕和司空将军搭上了话,他会不会对连羽婕这个人产生疑惑,就目前情况来说,连羽婕可以帮助天族来解读魔族的语言,那幺,司空是否也会这幺想呢?
另外有一点,让雪竹始终无法想透,南将军对待连羽婕似乎不同于其他人,那天,她发现连羽婕身受重伤时,南将军正巧赶到,救了奄奄一息的连羽婕。
可她不懂的是……
为何在抱起连羽婕之前,南将军会脱去一身的金属盔甲呢?那身盔甲何其重要将军不可能会不晓得,当下事态紧急,她也没敢多问,后来她被禁足,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人,也没人可以讨论,南将军的这番举动着实叫她想透了脑子也不明白。
还有,方才目送连羽婕离开时,也见到了门外的南将军,他依然一身轻布装,没有任何金属盔甲着身,按理说,南将军除了沐浴及睡觉外,不会将那套盔甲卸下,可最近两次见到南将军都是仅穿着轻便的行衣,她实在是难以理解南将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