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五一愣,半天愣是没缓过神来。
他本来以为楚钰秧说说就算了,不过半天没听到动静,还以为楚钰秧真的去找顾长知了。江琉五有点不放心,这大半夜的,就有点坐不住了,准备出去将楚钰秧给找回来。
不过江琉五一开房门就傻眼了,当初的端王爷,现在的皇上赵邢端,大理寺恐怕没有人不认识,江琉五更是认识的不得了了。
只是江琉五瞧见赵邢端扛着楚钰秧,还是看傻了眼。皇上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应该在宫里头?
江琉五瞪着眼睛仔细瞧,觉得这人的确是皇上,不会是假的。
赵邢端被楚钰秧气得半死,也没注意周围的动静,没想到有人就突然开了门。不过好在是个熟人,松了一口气。
江琉五缓过神来,就要跪下行礼。
赵邢端立刻说道:“不许跪。”
楚钰秧屁股撅着,脑袋朝下,根本没看到江琉五出来了。听到赵邢端说话就支起了脑袋,努力的回头看了一眼。
楚钰秧瞧见江琉五,立刻非常欣喜的大喊:“江琉五救命啊!”
“嘭”
短促的关门声,江琉五眼疾手快反应迅速,退了一步,快速的把门给装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楚钰秧:“……”
赵邢端笑了,说:“江琉五倒是个聪明人。”
赵邢端将楚钰秧扛进了隔壁的房间,然后也关上门,这才进了内室,将人扔在床上。
楚钰秧这才反应过来,倒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江琉五太不够义气了,见死不救。”
赵邢端将滚来滚去的人一把抓了过来,楚钰秧警觉的瞧着他,说:“这位好汉,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赵邢端挨近了他,薄薄的嘴唇几乎贴上楚钰秧的嘴唇,不过留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楚钰秧闻到赵邢端身上的熏香味儿,有点香香的,闻起来非常舒服。又瞧美人面孔近在咫尺,顿时头晕脑胀起来,抱住赵邢端的腰就说:“端儿,我突然发现你比顾长知还好看呢。”
“突然发现?”赵邢端挑眉问。
“不不不,”楚钰秧赶紧狗腿的说:“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
赵邢端伸手在他后颈的地方划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脊椎骨慢慢的往下摸,最后落在他的臀瓣上,低声沙哑的说:“那想不想看更多?”
楚钰秧已经被迷得晕晕乎乎的了,差点就点头如捣蒜。不过赵邢端手一落在他屁股上,楚钰秧顿时打了个一哆嗦。
他今天早上才从宫里头出来,昨天再加上今天早上,被蹂躏了好几次,现在屁股还难受,腰也有点疼,如果再被折腾下去,恐怕明日就爬不起来了。
楚钰秧赶紧抱着赵邢端的腰求饶,说:“好汉,我明天还要查案,不能趴在床上一整天啊。”
“查案?”赵邢端用凉飕飕的声音说:“就是大半夜往顾长知屋里摸?”
“我冤枉啊。”楚钰秧觉得情况不太妙,说:“我只是说说玩的。你瞧那顾长知长得一副妖孽诱受的模样,最多只能瞧一瞧,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啊。”
赵邢端说:“你很惋惜?”
楚钰秧立刻抗议,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