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立刻搂住赵邢端的脖子,说:“端儿你怎么能冤枉我,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赵邢端:“……”
严峥挥了挥手,问陈季晚,说:“然后?结果如何?”
陈季晚摇了摇头,说:“线索断了,而且让我大吃一惊。”
楚钰秧说:“线索断了很正常啊,大吃一惊是怎么回事?”
陈季晚说:“我找到那个给你房间端茶水的丫鬟,仔细盘问了她一下,她说……”
楚钰秧托付给陈季晚的事情,陈季晚不敢怠慢了。他本来就是个谨慎的性子,所以楚钰秧一离开,他就去找了负责端茶倒水的丫鬟。
那丫鬟也是府里的老人了,瞧着挺老实的。陈季晚问她什么话她就回答什么。
那丫鬟说茶水是她烧的,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中间有离开一段时间,她忘了将茶杯拿过来清洗,所以又回去拿了一趟茶杯,这其中有没有人动过手脚,她就不知道。
楚钰秧说:“不对,我的茶壶里的茶水没有问题。只有那杯茶有问题,说明药是下在茶杯里的,倒上茶之后,药与热水融合,然后随着热气挥发。”
陈季晚说:“我有问茶杯的。”
陈季晚也觉得奇怪,一般茶具都是早上起来统一清洗的,其余的时间,尤其是大晚上,丫鬟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要把茶杯拿去清洗,这让他觉得很奇怪。尤其楚钰秧那会儿也没有特别嘱咐丫鬟把茶杯拿去再清洗干净。
陈季晚当时就问了那个小丫鬟。
小丫鬟却说,是秋蓉姐姐让她晚上的时候,把那个房间的茶具拿走清洗一遍,说是那里住的是贵客,贵客喜欢干净,不能怠慢了。
楚钰秧说:“秋蓉是谁?怎么说线索断了,这不是很重要的吗?”
陈季晚说:“秋蓉……就是我身边的那个丫鬟。”
“啊?”楚钰秧脑子里一懵,说:“不会就是死在我床上的那个丫鬟吧?”
陈季晚点了点头。
楚钰秧顿时蔫了,说:“就是她……”
赵邢端问:“秋蓉是什么时候吩咐那个丫鬟,要清洗这个房间的茶杯的?”
陈季晚说:“就是她死的那天下午。”
楚钰秧一怔,说:“不对啊。”
赵邢端脸色也黑了下来。
陈季晚紧张的问:“什么地方不对?”
严峥说:“那天下午,那她和凶手计划的挺早的啊,早就打算吓唬吓唬楚大人了吗?”
“不,不是我。”楚钰秧说:“你们忘了,当时用这间房间的,并不是我。”
楚钰秧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想到了一件事情,忍不住都是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差点忘了,这房间本来不是楚钰秧的,而是老丞相给皇上准备的。只是晚上的时候皇上回宫去了,这间房间才是楚钰秧住了。如果那秋蓉是下午就安排了计划,那么计划的对象很可能是赵邢端,而不是楚钰秧。
严峥忍不住说:“这凶手可真是够胆大的。”
楚钰秧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不过他眼珠子一直在乱转,看起来脑子里并没有他表面上那么安静。
楚钰秧忽然开口,说:“恐怕,凶手早就想要杀那个秋蓉了吧,只是秋蓉不知道,反而还在帮他。”
陈季晚一怔,说:“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