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来了又走,公孙瓒和许愿的战争持续了五天,每天的过程都是这样,张飞与阵前骂阵,赵云应阵而出,双方从早晨打到中午,下午典韦出来续锅,一直打到喝下午茶,张飞大喊:老典,别磨蹭了,时间
不多啦!公孙瓒反应过来,对啊,时间不多了。挥军冲杀过来,双方混战在一起,打了个不亦乐乎,然后双方收兵回家吃晚饭,晚上的时候,双方心情要是不错,就相约一起月下漫步,只不过约会的方式有些特别,几千人挥舞着长枪大戟互道晚安。
许愿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自己虽然兵员素质别公孙瓒的高,每天都能打个不大不小的胜仗,可人家底子厚啊,兵多啊,愁眉苦脸的。唯一让他心情好的是每天都能看到赵云,这让老许心情不错。
这一日许愿照例主持军事会议,徐庶在听到一个小校的报告后,问许愿:“我观主公对赵云十分喜爱。”
“对对对!”
“主公可有招揽之心?”
“是是是!”
“主公定要得到此人?”
“嗯嗯嗯!”许愿的脑袋点的像打点计时器一样。
“我有一策,有七成把握可招揽此人……”
“说说说!”
“法不传六耳,主公可附耳听来……”
……
……
这天晚上,公孙越正在柴房里坐立不安,“都这么些日子了,大哥也没搞定许愿这个疯子,自己金枝玉叶之身居然睡在这个地方!”看守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让他吃完饭居然忘记把他绑起来了,你以为不绑我我就不跑了吗?看着沉睡的守卫,公孙越蹑手蹑脚的往外走,走到守卫前的时候,就想着结果了那守卫,刚有此念,那守卫翻了个身,吓了公孙越一跳,急忙走出。许愿大营中,巡逻之人随处可见,公孙越潜伏了一会,不得机会。心想:再不逃跑,等那守卫醒来,自己就跑不了了。猛然发现有一方向有着烛光,但是守卫之人都站得远远的,公孙越心一横,浅了过去,贴近那帐篷,原来是许愿在主持军事会议。
“我方与那公孙瓒连日来交战不断,互有胜负,奈何我军粮草不济,诸君可有妙策?”许愿问道。
“禀主公,我方粮草不济,可与那公孙瓒讲和,先暂时退去,养兵蓄锐,待得秋收之时,再与其决战,可必胜!”一人道。
“不可不可,我方粮草不济,那公孙瓒军势比我军大数倍,我料那公孙军也不比我军好多少,我军可断其粮道,待彼军无粮之时破敌,可操必胜。”另一人反驳。
“主公不可,那公孙瓒于自家粮道岂有不妨之理,我军若劫粮必遭其埋伏。当退兵。”先前一人道。
“行了,别吵了,那公孙瓒如何肯罢手言和?”
“我方可放那公孙越回营,那公孙瓒念其手足之情,必允!”
“就依你!”
公孙越听后大喜,哈哈,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突然人影一闪,一个文士模样的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主公大喜,主公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