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理好了,全干净了,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一个没剩下。”
“我且问你,可曾带聘礼前来?”蔡琰又问。
“带了带了,都准备好了,您看。”二人吩咐下人将国宝拿上来,马超看了一眼直接打包顺走。陆文都看傻了,“这咋的不咋的呢就给拿走了?”
“好,这第一关算是过了,现在问你,我要真去了你们那里,怎么对待我啊,我要求可是很高的。”
“奥,其实吧,我们……我们知道娘娘您看不上我们,我们知道您挺忙的是吧,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阮哲心想“这确实不能比啊,要不是人家金世遗现在是西域的强国呢,真能忍啊,你看我们,在这五分钟就想后退了,有这样的女人,这江山,不要也罢。”说着说着就打算往外退。蔡琰这火噌就起来了,“想走,今日只恐你来得,去不得!”大喝一声,陆文直接就吓晕过去了,蔡琰拿起马鞭,“啪啪啪啪……”对准阮哲连抽四十鞭子,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陆文又一鞭子下去,陆文滋溜就给抽醒了,蔡琰拿着鞭子打的这二人是抱头鼠窜,末了,指着二人道:“你知道我为何打你二人?其一,你二人乃番邦小国,以臣欺君实属大逆不道,其二,你二人以貌取人戏耍与我,今日若不教训你等,岂不让外人笑我蔡琰好欺侮!”说完,蔡琰举起鞭子又一顿暴打,而且边打边骂,将越南与澳大利亚,不是,南越与澳洲国主揍的是鸡飞狗跳,骂的是狗血淋头。这二人连跑带爬,跑下了昆仑山。
而此时,金世遗那里也不好受,自从知道了蔡琰招亲的消息老金也不高兴,嘴上不说,心里是酸溜溜的,为什么?毕竟是自己老婆,虽然不想这归自个,但是现在跟人家跑了,能高兴吗?天天跟那唉声叹息,反正是不高兴,然而还有更不高兴的呢,自从朵颜三卫的老大听说自己派去的两个赤裸特工被人搞死了,一直憋着报仇,可又惧怕蔡琰的威名,没敢动手,一听说蔡琰走了,就惦记惹点事,可自己又不敢一个人跳出来,正巧听说澳洲和南越的两个首脑都被蔡琰给揍了,心里高兴,趁机派人联络他二人一起举事,陆文和阮明一听这好办啊这,正中下怀,三个国家一同举事,然后趁机又拉拢了土其国国主和楼兰国国主,这俩国一听反正也是随大溜,不去白不去,走着。五个国家,兴起四十万大军,杀奔瓦剌国而来。可给金世遗吓坏了,这瓦剌国全国之力连老百姓都算上都不到五十万,这仗怎么打啊,“哎,要是朕的爱妃在就好了,哪用的着受这个气啊?”金世遗唉声叹气,越发的想起蔡琰的好处来。萧秋水在旁边劝,“大王,要不您去请娘娘回来?”“不去,没事的时候把人家赶走了,现在大难临头了,请人家回来,人家怎么想啊,再说了,娘娘纵有三头六臂总规也难挡五十万大军啊(金世遗不知不觉的又加了十万),与其让她回来送死倒不如不要回来,我与瓦剌国生死与共!”金世遗难得血性了一回。萧秋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既然陛下决心已定,我愿与大王死守此城!”
没几日,五国联军就来了,黑压压的跟蝗虫一般,金世遗站在城楼上看着呜嚷呜嚷的军队直叹气,“想我瓦剌历经十代国主,今日终于灭于我手,我金世遗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正说着,五国联军攻城了,虽然瓦剌军拼死抵抗,当蚂蚁多了咬死大象,虽然瓦剌战士英勇善战,但无奈敌人太多,密密麻麻的根本不用刀砍斧剁,就靠硬挤就挤上了城楼。
“禀报大王!御林军健锐营已经全军覆没,前锋营正在抵抗,请各位大人早作准备!”谁都知道准备什么,萧秋水冲金世遗一抱拳,“大王,微臣先去了,这辈子第一次用剑,希望能拼死几个乱臣贼子!”金世遗摆了摆手,“秋水啊,你跟了我有三十年了吧,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孩子,咱俩一起偷宫里的鸡吃,大了的时候我当王子你当伴读,每次我背不下来书都看你替我抄,再到后来……哎不说了不说了,朕我亏欠你太多太多,总是你给我背黑锅,现在,我惹的麻烦又要你替我来扛了。”“大王您别说了,你我名虽君臣,实则兄弟,一日为兄弟,一生是兄弟!为臣去了。”扭头便去。金世遗叹了口气,“可惜啊,我不能跟你一起杀敌,我不能活着落入敌人手上。”这瓦剌国已经打的昏天黑地,都快亡国了。蔡琰在干什么呢?几日前,蔡琰听说五国联军讨伐瓦剌国,大惊失色,她知道,这瓦剌国哪里是那五国的对手?收拾行李准备连夜赶回瓦剌。
马超不高兴了,“娘啊,您这收拾行李打算去哪啊?”
蔡琰道:“孩儿啊,如今你父王有难,五国联军四十万准备讨伐你父王,为娘我不能不管。”
马超说:“娘,这父王对你都那样了,几次三番暗害于您,更何况如今大军压境,四十万人啊,您怎么还要去管他呢?他不仁,咱也不义!您这一去,不是白白送死吗?”
蔡琰道:“儿啊,人这一辈子,不能只记得别人的仇,还要记得别人的好?你不重金银不重名利,但一定要重感情!”
马超:“那……他哪对您好啊?”
蔡琰:“……反正我得去,你跟不跟着吧。”
马超:“走走走,好久没吃人肉了,开开荤去。”
二人带领三千军马连夜感到瓦剌国,正逢五国大军压境,五国的国主正坐在那卧谈呢。
朵颜三卫:“都说那瓦剌兵强马壮,今日一见,如土鸡瓦狗一般,那蔡琰运气好,不在,今天她要在此,我定要她插翅难逃。”
陆文说道:“是啊,他日我与南越国主昆仑山求亲……”(阮哲道:“说你就行啊,别提我!”)陆文接着说:“当日我俩求亲,被那蔡琰好生羞辱,将我二人打的遍体鳞伤不成人样啊!今日得报此仇我甚是欣慰啊!”
阮哲也说:“是啊,当日我与那澳洲国主求亲,遇上那蔡琰娘娘,被她骂的是狗血淋头啊,现在想起来,还直打哆嗦!”陆文也说:“你说你就行了,你提我干什么啊……”阮哲说:“废话,刚才你还一个劲的说来着。”
土其国国主说了:“好啦好啦,别提了,那蔡琰蔡文姬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想她一个妇人……”话还没说完,阮哲和陆文说了:“第三个不怕死的!”
正说着呢,就听见一声巨喝:“呔,何人敢犯我瓦剌边境,莫非你欺我瓦剌无人乎?”震得五国联军耳朵嗡嗡作响,
金世遗在城楼上高兴了:“啊哈,我瓦剌国的擎天玉柱回来了,我们不用死了,快,叫萧丞相回来,哈哈!”“大王,在这呢,在这呢!”萧秋水由打底下探头,“大王在这呢!哈哈娘娘果然赶上了!”怎么回事?萧秋水派人送的信!
蔡琰拿着画戟,骑着大马来到阵前,“谁上前来送死?”朵颜三卫、南越、澳洲三国国主都没人说话,到是土其国国主说道:“你们这帮怂人,连一个女人都怕,她不就是长得吓人吗?看我的厉害!不是,看我帐下勇士的厉害”,说着土其国国内第一勇士骑马出列,要会一会蔡琰。土其国国主说:“且慢,且饮了这杯酒再说!”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他四国国主一看你都敬酒了,我们不敬不合适,阮哲过去了,“壮士来,咱俩干一个!”壮士喝了一个;陆文过去了,心说你那个不够,“壮士,来,咱换个大碗的,来,干!”壮士又干一个;月之国的国主过来了,“来吧,兄弟干吧。”壮士拿着碗,干呕了一下,喝了。坐在马上,直打晃悠,骑着马来到蔡琰跟前,“普等”摔落马下--喝高了!兵丁才不管你那个呢,直接就给捆了。土其国国主哭了,“你们可看见了啊,那蔡琰凶恶的很,我国勇士与那悍妇大战十万余合,终被她暗箭伤……”其他三国国主说了:“有事说事啊,这……您这也太那什么了是吧,我们这还看着呢,没打就让人给抓了,您这当头的跟你们国家的企业一样不要脸。”土其国国主说了,“我们这……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上去打了,你们不能光看着不动换是吧。”其他四国国主说了,“那……怎么能不动换呢,我们……跑呗。”说完了拨马就跑,根本不回头。为什么啊?心里有阴影啊!他们五个就开始跑,蔡琰一看,能让你们跑了?用她的话讲“只恐你来得,去不得。”骑马就追,到得五国国主跟前,画戟横着一挥,直接将那五人斩落于马下,是为“一戟锁五龙”!五国兵将大乱,领导都被双规了,这公司还怎么开啊?散伙吧!五国的兵将就开始跑啊!蔡琰连带着马超开始追,一路追杀啊!蔡琰自不必说,巨灵神下凡,怒目金刚转世,几乎跟开了作弊器一样,不死之身,砍瓜切菜杀人无数;马超呢?放眼整个西域,除了娘娘,没人降的住他!如虎入羊群英雄无敌,五国四十万大军一哄而散,“我们辞职!我们不干了!我们离职了!我们退休!”沿着大路一通猛跑,蔡琰不管你那个,就是一路追,于是一幅奇特的景观出现了,前面,几十万人跑,后面,俩人追。路上还有好奇的人问:“哎,你说他们那干嘛呢?”“嗨,这你都不知道,北京-内蒙马拉松赛……”五国就跑啊,先说这南越国,领导让人给宰了,国家也不能待了,跑路吧,这一路跑,跑到了中国的南方,建立起了一个小国家,但是还不踏实,不敢用自己的原来的国名,怕蔡琰来报复,灵机一动,就把国名倒了过来,每次总惦记着中国的地盘,没事就往汉朝边境派兵,叫嚣着四天灭亡你们国家的军队,但每次都被揍的灰头土脸的。再说着澳洲国,跑到了大海边上,心想,我不能跟这待着,太危险了,走人!漂洋过海去了南半球,找了一块陆地凑合过日子,后来呢,想起来蔡琰就哆嗦,心里不痛快,没事就派几个间谍过来惹事。土其国呢运气比较好,饶了地球一圈又回到了西域,但是不敢回亚洲,只能在欧洲地方看看自己的老家;月之国那直接就被灭国了,但还是有几个人溜了,跑到一个岛上,好像现在不敢叫月之国了,现在叫日什么,忘了。
ps:这章有些恶搞,但是我心里的气,算是出了一点点。看着某几个国家啊,真想把他们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