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大厦是本市最高的建筑物,从写字间到大酒店什么都有,人流量也特别多,里面失踪一个两个人根本不会让人有任何察觉。我开的很快。云豹还没等车挺稳就跨了出来,我也下车跟上去,云豹跑着打电话,几乎是用吼的,“你们到了吗?怎么这么慢!我先上去了!”一回头发现我在呢,吼我,“你怎么跟过来了,回去!”
这时候有工作人员过来,云豹亮了证件,问他有没有20层H的钥匙,他用对讲机把钥匙调过来,我直接接了。云豹没有办法,只好说“一会儿你不能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嗯。”电梯一层层往上,中间没有人按停,很快就升到了二十层。
云豹把枪□□,拿在手里。走廊里很黑,没有灯。来的时候云豹已经看了消防疏通图,H座在右边。
他示意我站远点,自己先上去敲门,笃笃笃。
里面非常安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不是错了?”我用口型问他。他示意我把钥匙给他,我递给他,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你往后退。”云豹看着我后退到了走廊拐角,才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
里面非常黑。云豹的脚下忽然出现一个黑影,超云豹猛扑过来。他整个人往前一倒,淹没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他有刀!”我听见里面尖锐的叫声,是丹丹!
我听到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同时也听到云豹和那个人摔倒在地,听到肌肉撞击地板的闷响。我扑进门在墙上摸索开关,“云豹!云豹!丹丹!丹丹?”丹丹听到我的声音,带了哭腔,“陈叔叔!”“丹丹!开关在哪儿?”丹丹向我这边尖声叫:“我不知道!他蒙着我的眼睛……”“丹丹,我就来,你别怕。”云豹和那个人撕扯的声音缠着一起,我分不出那个是他,不敢贸然行动,但是我眼前什么都看不到,还是在墙上摸索着。
我的手摸到了一个光滑的凸起的东西。找到了!
在光明的一瞬间,我的头受到了重重一击。我顿时头晕眼花,光线在我眼前散成无数小光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抵在我的咽喉。
☆、翻身农奴把歌唱
等我眼前恢复正常的时候,我的脖子被一个人勒着,匕首尖对着我的颈动脉,刀尖时不时擦过我的皮肤,引起周围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别动,小警察,不然你就光荣在这儿了。”勒着我的人在我耳边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镇定,似乎对一切胜券在握。
云豹脸上挂了彩,头上的血顺着额头流下,绕着眉骨流到鼻梁上,手里拿着枪对着我身后的歹徒。“放开他!他不是警察!”云豹喊道,“他不是你的目标!”
歹徒勒住我脖子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玻璃烟灰缸,抵在我的胸前。他刚刚就是用这个打了云豹之后又用来打我的后脑勺吧。“都一样。”歹徒歹徒的胸腔起伏了一下,笑了,“反正都是人。”操,脑袋好疼。后脑勺一定也挂彩了,一跳一跳的疼,还凉凉的。
我正想是不是像电视剧女主角一样喊“别管我,快杀了他”呢,歹徒说,别开枪,这么近,打死我不怕,打死他怎么办。”说着闹着玩一样把自己藏到我身后,“给我一辆车,停在楼下,我就放了他。”云豹染血的脸显得很凶悍,“你做梦。快放了他!”歹徒笑着把匕首往我的脖子里刺进了一点点,瞬间我就感觉到了疼痛,和血液顺着脖子流进衣服的感觉。
“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也可以,我把他杀了,我也赚了。”
我看向云豹的眼睛。他的手很稳,他的眼睛没有在看我。他在瞄准。
“嘭。”
快准狠!
歹徒暴露在外面的右手胳膊被打中,刀一下子掉在地上。我脱离他的控制的那一刹那,我的后脑受到重重一击。
我勒个大槽。
失去意识前我脑海里最后一句话是,卧槽能不能别老打我后脑勺!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过去了。
我估计我的头已经被打习惯了,来个人就他妈的打头,来个人就照后脑勺招呼,妈的我的脑袋是写了请朝这儿打吗?我摸了摸后脑勺,只是贴了一块纱布,看来伤不是很重。云豹不在。不知道他在哪儿。我穿鞋下床,走到走廊了,看见秦哥和云豹在说话。
“哎,你醒了。”
秦哥看见我,非常感激的俩手握住我的手,“让你遭罪了。”“没事儿没事儿。丹丹没事儿就好。”秦哥说已经训过她了。云豹说,“现在的孩子警惕性都太低了,那个歹徒在网上说两句他们就信了。”“是是是,我们一定好好回去教育她。”
秦哥走了,云豹扳着我的头看了看。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我没事儿。”明明是我受伤了,却还要我安慰他。但是他脸色一直阴阴的,好像我得罪了他一样。
本来我要出院,他坚持要再多观察一天,自己掏的腰包让我住了蛮高级的单人病房。
自从跟云豹认识以来,医院简直成了第二个家,时不时就要在医院住。
进门云豹就落了锁,回身抱住我。
我忽然被他抱在怀里,浑身暖暖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儿,我都说了没事儿了。”
“当时我要是不小心打伤你了怎么办。打死你了怎么办?啊?”他在我耳边说,又像是跟自己说。他好像还在自责,表面上看不出来,心里难受的很吧。“我命大,打不死的,你看他们打我后脑勺多少次,搁一般人早打傻了,我不还好好的吗。”云豹在我耳边轻轻笑了,接着就吻上我的脖子。
我感觉脖子侧面落下火热热的一个吻,云豹的手也开始滑进衣服,处处点火。操,这还能忍?我用力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挤在墙上,亲他。
早说了我是学习型人才,虽然吻技一开始是落人下风,但是现在已经赶上了。我扫过他的上牙膛,用门牙轻轻揉搓他的嘴唇,顺势解开了他的外套扣子,我甩开他的外套。他今天穿了厚T恤里面还有一件衬衫。他抬起手配合我的动作脱掉T恤,我们的嘴不得不分离了短暂的几秒,随即又贴合到一起。我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他有明显沟壑的腹肌上摸索。操手感太好了,怎么摸都摸不够。
“陈儿。”云豹带着略微的粗喘和一丝□□,在这种时候这样叫我,我愣是听声音就听硬了。“你想不想……”他说了一半忽然说不下去了,歪着头不看我,拉着我的手往他身后探。哦凑我又硬了几分。这意思老子今天可以在上面啊!翻身农奴把歌唱啊!本来我不是很介意谁在上在下这种事,男人之间,总要有一个在下面的,我都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