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舞娇笑道;“原来这位是小伍哥的师傅,”接着对着谭宗迎迎一福,数日不见,英舞的性格确实温和了许多,少了以前那种骄纵之气。
谭宗微微笑道;“好,好,好。以后你与我也算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客气哦!”英布英舞听的不名所以,我却知道他言中之意是说,英舞,我,还有我未成谋面,谭宗的女徒弟,以后都是要在一起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发觉谭宗其实是个面恶心善之人,只有在他神智不清时,才会向外人所说的那般邪恶无比。虽说交人贵在交心,对于他的女徒弟,我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我道;“既然如此,我们快回平京,以防赵相府对我们不利。”英布英舞兄妹出声赞同,谭宗却道;“不可,我们还得去个地方。”言毕,也不说是去往哪里,当先带头离去,我三人只好随他而行。
四人在杭州城购了四匹骏马奔驰的官道上,这时,落在最后的英舞,大声叫道;“小伍哥,你看后面那宫装女子出城后一直跟着我们,看样子像是王公中人,你看,不如让我前去把她捉来,如何。”
我早已知道,那名叫芸琳的宫装女子至我们出了茶楼后就一直尾随于后,就这么隔着百来米的一直跟着,心中猜想她应该是想依附我们随行,这时听英舞叫道,我拉下马缰调转马头,朝芸琳大声嚷道;“姑娘要去何处,如果顺路的话,就让我们护送你一程。”
哪知芸琳却喊道,“要你管,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两不相干。”当下我不在多说,拍打骏马竟顾离去。
身后英舞却开口大骂她不识好歹,我会心一笑,这丫头现在说话,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会现出她女性应有的温柔。
四人骑着骏马疾行了一夜,直到身下马匹哈着白气,当先的谭宗这才缓缓停了下来,四人功夫底子都还不弱,在马上奔波了一宿,到都还显得精神抖擞,这时三人听他说到了,这才暗暗观察着四周只见极目便是荫荫翠翠,正是人间九月芳菲尽,山寺枫叶始盛红。
前方青山下绿水上,却有一个小村落,从这里看去,还能依稀见到三两孩童在溪边嬉戏。
谭宗眼露思念之色,口中道;“你三人在此等候片刻。”说着便驾马朝前方小村行去。
三人下得马来,看着四周景色,英布感叹道;“想不到大秦还有如此桃园盛地。”正当三人沉静在美景之中,身后却有马蹄声传来,我拿眼看去,见来人正是跟了我们一晚的宫装少女芸琳,不禁嘿嘿一笑,这女子怎么跟到这来了。
英舞瞧见是她,顿时喝道;“喂,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芸琳也不答话,跃下马来,奔着眼前美景而去,只见她边走边笑,银铃般的嗓音悦耳的传来,芸琳走到枫树下竟然开心的跳起舞来,没有歌声,没有音乐,只有舞蹈。芸琳用她的长发,美目,纤指,细腰,用她髻上的花朵,身上的锈服,脚睬莲步,如夕阳下旋舞的孔雀在偏偏起舞。我惊讶的看着她,就连对她颇有微意的英舞在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这时,突听有人朗朗道,“如此良辰美景,怎可没酒呢,”人未到声先传。
我从震惊中醒来,说话的却是一英俊小生,见他不知何时正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打量着云琳,跟他之后又听一女子娇喝,“好你个季布,我谭贞贞嫁你有何不好,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就要跑,”瞧她疾奔而来,一个前空翻稳稳落在地上,举着手便朝那小生打去。
季布见状忙躲在我身后,探出脑袋,大声道;“好男不跟女斗,谭贞贞,我是不会娶你的。”
谭贞贞见我挡在身前,遂恼火道,“小子,快滚开。”
我也不动气,见眼前女子,身段虽好,左脸上却有好大一快胎记,而且胎记墨绿,看上去甚是恐怖,难怪那位仁兄要逃婚,取笑道,“哎呀,这位仁兄仪表堂堂怎会跟只人熊结婚呢,难到是我在做梦,”我边说边用手捏着大腿比划着。
谭贞贞心中气急,见季步在一边附和着,顿时大怒,出手一招剑指东南便朝我打来,我硬接而上使出最近刚学的刺陵剑法应敌。转眼间二人便斗了十几招,这时,谭贞贞娇喝道;“你怎么会师傅的刺陵剑法。”
我脑中一转,心中却不由一惊,师傅?眼前女子不会是那个她吧?我越想越觉得有理,忙丢下她,向后急退而回,一把拉住英步挡在身前。
谭贞贞见状,干脆弃剑,掩面痛哭,瞧她越哭越伤心大有黄河泛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