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说:“我的意思是,买很多安利产品的人有没有?不一定要去做安利。”
翠说:“她自己整天待在家里不出去做产品,当然不行。”
晓涛说:“我早讲明的,自己不一定做。华女这些日子肯定是不做安利的。”
三人进了胡德家门小院落,先进了晓涛住的地方,晓涛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一会。自己先打个电话上去,让华女打开侧边楼梯口上的不不锈钢大门。
翠没坐,往房子四周看了看,阿林也没有坐,也是往四处看看。
华女让她妈妈开了门。
三人就出了晓涛住的房,出门来,转弯上楼去。
上了三楼,华女家里灯光通明,华女在等着他们。
只见翠拨开阿林和晓涛,一个轻快却沉重的脚步箭似地走上去,她右手从华女左肩上搭下来,左手从华女右腋下抱上去。
随后,俩人就这样站着,站着;站在房屋当中,站了好一会。
华女自己惊呆了,只能被动地被另一个女人抱着,她一定没有准备好,所以一点感动都没有,甚至感觉都没有,翠自己的脸上却已经流下了一行泪。
晓涛深深被眼前的这幕景象所震憾。
翠的拥抱是那样意味绵长,以至于晓涛不能明白当中包涵了什么?
翠的泪水又是那样迷离怅然,以至于让晓涛感觉它除了本意还有深意。
但是,晓涛很快如梦初醒了,这个女人自己驾驭不住,她身边的阿林同样也会驾驭不住。
严格来说,她不属于谁,她只属于她自己,只属于她想要的人生。
她可以温婉如水,但必须在她愿意的时候;她可以情深意长,但必须是她思索以后。
这个可怕,可爱,有诚府的女人啊!
晓涛长长的舒一口气。
过一会,华女说:“大家随便坐吧。”
晓涛和阿林就坐在长红木沙发上,华女和翠则分而坐于两张短沙发里。
华女问阿林:“你喝茶还是喝矿泉水呢?”
阿林说:“只是不知道你这里可不以抽烟?水,我倒不想喝。”
华女就示意他可以。
阿林将“红双喜”烟盒在手中轻轻地抛,那藏着的烟支,就静静跑出来,直至两支香烟跑到撕开口的盒边,他让晓涛自己从中取一支。
晓涛示意不抽烟,却很欣赏阿林刚才取烟这番功夫,挺享受似地笑说:“真行。”
阿林自己抽上一支。
这时候,只听翠在那问道:“胡老板是不是去其它地方发展了?”
华女说:“他还会去哪呀!应当不会。他准备好了的,一定是去北方了。”
阿林说:“我印象中的北方并不是事业发展的好地方。”
晓涛摇摇头说:“他不是去发展了。”
翠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一味安慰道:“华女,没什么的。玩久了,累了,他就会回来的。”
但翠并不知道,胡德与华女之间,已经结束了。
晓涛只好暗示说:“双方都付出太多。他曾经付出过,就算是打了个平手。”
华女说:“是的,只要我们曾经有这么一个美好过程。”
临走时,阿林给华女的孩子打了一个红包。
是多是少,晓涛不知道,不过,却让晓涛反觉自己不近情理了。
九七年的春节,完完全全过去了。
晓涛的事业翻开了新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