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蛋和淫哥藏头缩尾地躲过几拨官兵,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躲了起来。
“今晚住哪儿啊?”淫哥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问软蛋。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还是四处走走,看能不能求个人家对付一宿。”软蛋说着要拉淫哥起来,淫哥死活不肯。
就在两人拉扯之间,一声叫骂从墙内传过来:“哪个龟儿子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叽叽歪歪地搅老子好梦。”接着哗啦一声门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软蛋自打有了宝贝龟壳,最忌讳别人说说自己像乌龟,听了这人的叫骂,当时心头冒火。淫哥见软蛋要发作,马上拦在软蛋身前,客客气气地对那人说:“大叔,我们从北边来,因找不到客栈,才在这里商议,不想打扰了大叔,实在是对不起。”
那人见淫哥说话客气,又前后打量了一下两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里不是客栈,想住店到别处去。”
淫哥接道:“大叔,我们已走了许多地方,实在找不到一间空房。我们不求何处,只烦劳大叔,让我们借宿一夜。”淫哥经常自己出门在外,所以比软蛋要懂得人情世故。
“我这里没地方,去去去!”那人开始轰赶俩臭小子。
这时听得院里一妇人的声音:“二混,大半夜的你乱叫什么?”
那满脸横肉的男人听了,转身冲内赔笑道:“妈妈,只是两个乡下来的小子,我马上赶他们走。”
淫哥听这声音娇细,本以为是这男子的内人,没想到居然是这人的老妈,连忙说道:“奶奶,我们兄弟俩来得太晚,客栈都已经满了,实在无处容身,求奶奶行个方便,随便给个地方住上一宿,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尽。”
“奶奶?”只听里内里一声惊讶,接着便是一阵大笑,随着笑声过来,一个年过三十,浓装艳抹的妇人出现在淫哥和软蛋面前。
“小子,你看我可像你的奶奶?”那妇人拿眼瞟着淫哥,扭动着腰肢走到近前。
哇!淫哥鼻血差点喷出来,这妇人穿的是透体薄纱,一身曲线毕露,一抹低胸,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看相貌已是三十许人,但仍不失风流俊俏,只是声音矫揉造作,欲嗔欲痴,仿佛小女孩一般。
软蛋本以为出来的是个老太太,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位年轻的妇人,当下噗哧一笑道:“这哪里是奶奶,分明就是位姐姐嘛。”软蛋别的不行,讨女人欢心倒有一手。
那妇人也乐了:“小子倒会说话,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软蛋道:“我们是木匠,从北面山里来,想到京城去闯闯天下。”
“哦!原来是两个小木匠,正好我这里有些家具要修修补补,我看今晚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明天帮我修理几件家具就行了。”
软蛋和淫哥大喜,连忙道谢。
“二混,把他们领到柴房去吧。”
“是!妈妈。”
男子这一句话立刻惹得俩臭小子窃笑不已,真不知这家人是怎么回事,居然有这么年轻的妈妈,这么老气的儿子。
软蛋折腾了大半夜,很快就睡着了,淫哥却是有些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在将军府里偷窥少女的情景,禁不住热血沸腾,再想到挟持少女时的亲密接触,下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奶奶的!真是要人老命啊!”淫哥捂着裤裆暗自难过。
不一会儿,淫哥便浑身大汗,气儿都喘不匀了。唉!还是出去吹吹冷风吧,淫哥暗自琢磨着。
出了柴房,淫哥隔着院子见对面房内还有灯火,偶尔有人进进出出,走近一瞧,原来这是个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