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软蛋,你也不看那是什么地方,我要是住下了,那李香儿还不得天天来找我麻烦。”
软蛋奇道:“那李家小姐明显对你有意,再说你们这一阵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嘛,为啥你总躲着她?”
“你不说了嘛,总对你百般纠缠的人不知自重,会让人厌烦的,这些日子,我都快要被她闹死了。”
软蛋大叫:“靠!原来你说的是她,我还以为说的是我姐姐,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费尽心思说反话了。”
“死软蛋,原来你是成心想把我推入火坑啊!”淫哥死命白了软蛋一眼。
“哇!淫哥,人家李二小姐怎么了?论相貌,论家世,哪个不好?偏偏你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死德性,我要是人家,早把你打成猪头了。”
“切!这样的女人太疯狂,要是和她在一起,天下那么多美女我可就没福消受了。”淫哥花心不改地说道。
“哇!淫哥,你也太滥情了,专一可是一种美德啊!”
“死软蛋,别说大话,换了你,同时有两个美女摆在你跟前,你是想专一还是想兼收并纳?”
软蛋红了脸,“这是男人本性,我也不能免俗。”
“这不就得了,你都想左拥右抱,凭什么要我专一啊?再说要我专一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对你姐姐专一?可你姐姐压根就不给我专一的机会,难道你想让我们罗家绝后啊?”一提到李月影,淫哥的火气上来了,指手划脚,唾沫星子乱飞。
软蛋脸又红了一下,“我姐姐那不能算数的,那得郎情妾意、两情相悦才算,你只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
淫哥不屑道:“那你爹娘就两情相悦了?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这还不算数,那你这小子从哪儿来的?”
软蛋被淫哥驳的哑口无言,想想自己老娘,每回见了老爹也是没多少笑脸,不禁叹了口气。
淫哥见软蛋低头不吭声,取笑道:“软蛋,这下你没话说了吧,还不快叫我姐夫?”
“死淫哥,你竟敢占我便宜!”
软蛋气得大叫,突然抽了淫哥的马一鞭,那马受惊之下,撒腿狂奔,颠得淫哥一路哇哇大叫。
两人回到客栈,见里面乱哄哄的,原来客人们见掌柜和伙计都不见了,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听软蛋和淫哥说这客栈的掌柜竟然是山贼,有些人怕惹火上身,立刻就搬了出去,也有些人乐得不花钱住店留了下来。软蛋和淫哥一路颠簸,身上的伤又有些裂开,便回屋互相帮忙换药包裹去了。
软蛋和淫哥折腾了一夜,身上又有伤,所以很快就睡过去了,然而河阳城里却有人却发了疯似地在找这俩臭小子。
“哇!真是世间绝色啊!”一个混混瞅着身边经过的红衣女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那红衣女子听见了,转身一双凌厉的目光就瞪了过来,还没等混混有所反应,一条长长的绢带唰地飞了过来,正打在他胸口之上。这混混一声惨叫,竟被击飞了五米多远,想要起身,甫一动,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见有人围观过来,那红衣女子哼了一声,转身飞快地走掉了,只剩下躺在地上的混混在哇哇痛叫。
软蛋和淫哥睡了一天,到了傍晚,两人刚起不久,就有人赶着马车过来了,说是平阳将军有要事相商。软蛋和淫哥也不做他想,一齐上了马车,向将军府去了,等两人下了车,那个车夫掉转马车就溜了。俩臭小子回过神来才发现,马车居然停在了李香儿房外,李香儿正站在门口冲着淫哥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