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静咬牙,“既然你家主人是我云若静的仇人,那么冤有头,债有主,放过我身边的这两人。”
那汉子已慢慢逼近他,霍的出手如电,点了他的穴道,云若静武功高强,他心里依然还有几分后怕。
“放过他们,怎么可能,难道要让他们跑回去搬救兵,”他□□的盯着云若静,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猥琐道,“我想知道天下第一的云庄主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然后打横将云若静抱起,对着老板道,“这里剩下的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老板愣了愣,忙道,“我是不是可以不管他们,毕竟那是些无辜的人。”
“无辜,你五毒李什么时候会说无辜两个字了?”那汉子不屑道。
坐在一旁的两个年轻人听的他们的对话,不由面色一变,软软一拍桌子,喝道,“好个无赖,你把我们当做什么?”
大哥一把抓起佩剑,怒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那汉子理也不理,与他同路来的人将云若静三人一一塞进马车,然后他跨坐到马背上,向北启程,冷声道,“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人都得死。”
软软闻言大怒,剑鞘一横,手中长剑出鞘,道,“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剑如长虹,划向马车,汉子坐着不动,挥手一掌,掌声隐隐写着风雷之声,软软见状,人在半空,一个优美的转身,避开那汉子的掌力,再刺出一剑。
“找死,”那汉子斥道,随后他身后的两人突然动了,只见两道寒光划破天际,叮叮当当声响,软软长剑断成两截,落在地上,而他也飘落在地,衣衫碎裂,样子极为狼狈。
大哥一怔,随即冲过去,将软软拉住,紧张道,“软软,你没事吧。”
软软紧咬朱唇,怒道,“今天不与他们一决高下,我誓不姓白。”
那汉子闻声不由大笑,“就你这三角猫的功夫,还不值得我亲自出手。”
大哥也怒了,道,“休的狂言,看剑。”
显然大哥的剑法比软软高明许多,汉子手下两人联袂出手,竟然一丝便宜也占他不得。
眼看三人越斗越紧,汉子不由眉头一皱,眼睛飘向一旁的五毒李,道,“老李,我三人还有要事,这两人就交给你打发了。”
说罢,他撮唇一啸,手下两人见状,霍的倒翻两丈,一左一右,立在马车两侧。
五毒李突然哈哈一笑,拍手道,“倒也,倒也。”
这话刚说完,大哥与软软就像中了魔法一般,扑通先后倒在地上。
汉子吃惊道,“原来你早已做了手脚?”
五毒李道,“也不是,在他们与你们动手之时,我才下的毒。”他打量着地上的年轻人,面上露出惋惜的表情,叹道,“只可惜了两付好皮囊。”
汉子心里一寒,道,“看来你当年仅凭这手本事,足可以笑傲天下,确实是名不虚传。”
且说汉子手下两人取了软软与他大哥的坐骑,一前一后跟在马车旁边。
汉子慢悠悠的赶着马车,直到傍晚时分,才来到一个外表看起来极为豪华的大宅,令人将马车赶到后院,然后,将云若静三人关在一间清幽的房间里。
天剑坐在一角,默不作声。
云若静注视着肖然,歉然道,“贤弟,当初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肖然不以为然,道,“大哥,你无需自责,一切都是肖然自作主张。”
屋里渐渐变得漆黑,正在这时,有人推门,正是那汉子的两个手下,他们将云若静与肖然拉起,用手扣着二人脉门将他们带到一个灯火明亮,装饰豪华的卧室。
肖然与云若静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对方带他们来此所谓何事。
一阵夜风拂过,门框的一声被人打开,只见那个粗豪汉子换上了一身质地上乘的衣料,慢慢踱进屋来。
他手一挥,那房门又自动闭上。
他打量着眼前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上前一步,伸手连点,肖然与云若静登时身体动弹不得,扑的一声倒在华丽柔软的大床上。
汉子的目光在肖然与云若静的身上一遍遍逡巡,眼珠转来转去,自言自语道,“先上谁呢?”
肖然闻声,危兆顿生,不由之主脱口而出,“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汉子低头做沉思状,片刻,才笑道,“美人在前,一刀杀了,未眠太可惜,所以我先来好好享受一番。”
“放肆,”肖然面色一变,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