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征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没事,保险丝断了,老板正在修。估计一会就来电了。”
友挚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忽然一阵冷风从走廊吹来,友挚瞥了眼门的方向。她冲石征抱怨道:“你进来怎么不关门呀?”
石征愣了下,说:“屋里太黑。”
“可是我冷。”说着,她搓了搓手臂,然后走过去将门关起。
房内顿时险入一片漆黑的境地。
人在面对黑暗时,因为眼睛无法再发挥优势,所以身体其他感官便会异常灵敏起来。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外面下着雨,和先前不同的是这雨渐渐变得淅沥,虽细如毫针,却再没了当初的气势如虹。
然,另有一种缠/绵的美。
尤其是这样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世界寂静无声,只有窗外廊檐下挂得一盏昏黄的灯,映着纷纷扰扰这雨如飞花,在风中缱绻。
此时的友挚和石征,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黑暗里,两人相对而立。
友挚背靠着门扉,石征在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她。
这样的时候,总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需要说。空气里弥漫着躁动与不安的气息。
终于,友挚走过去。
她一直都知道石征很高,可是靠得近了,近到呼吸相闻,才发现自己只及他下巴。书上说,男人和女人达到这个身高差会非常理想,因为这是适合接/吻或拥抱的最佳距离。
石征没有动。
可是他能清楚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呼吸时彼此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还有她的长长的眼睫毛刮在脸上所引起的颤栗和酥/麻。
脑中“噼啪”一声,好象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使得他的行动再不受大脑支配。
倏地,石征伸出双手,从她耳后直直插/进发间,向上捧起她的整张脸。
友挚感到自己心跳如擂,一颗心好象马上就要跳出胸膛。
他的胡茬生硬,刮得她脸颊微微有些疼。可是他的唇却又是那样温软,与他的吻截然不同。他的吻是狂风骤雨,是惊涛骇浪,卷起她,抛上去,直至吞没。
石征抱着她,两人转了个方向。
他抬起胳膊,方便友挚给他脱去外套。
他的手下滑,沿着背脊线一路来到她挺/翘的臀,用力压下去,把她压向自己灼热的源头。
友挚被他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好象一叶小舟,攀着他,唯有攀着他才能破开风浪,直达彼岸。
转瞬,两人就滚落在床。
被子、床单倏忽间被揉得七零八落。
友挚翻了个身,骑在石征小腹上。就在她动手去背后解文/胸扣子的时候,屋内陡然一下亮如白昼。
两人俱是一愣。
甚至于,他的手仍陷在她的衣服里来不及抽回,掌控着她胸前两团绵软。
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友挚敏锐察觉到他此时动作的僵硬。
生怕他会退却,友挚主动俯下/身吻住他。
谁知下一秒,世界忽然天旋地转。在她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被石征给压到身/下。
在床上,他似乎不太喜欢被动。友挚感觉到他手中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文/胸已经被解开,那两团软肉被他抓在手中搓/揉着,碰到顶端花蕊时,友挚不由一阵颤栗。
可是很快,他就离开她的唇,同时支起一条胳膊撑在她身侧,可腿间部位仍旧死死抵住她。即使隔着裤子,友挚仍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还得几天?”他微敛起眼看她,说话时声音带着情/欲未被满足的沙哑。
友挚此刻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她问。
“例假。”石征哑着嗓子提醒道,“你的例假还得几天结束?”
也亏他记得,连友挚自己都忘了干净,心里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同时以手掩面道:“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