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啊?”
他用手抵着拳头清了清嗓子,笑言:“我本事不错。”
赵睛白他一眼:“滚蛋!”
单饶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嘴角:“那你再好好睡会儿,我先下去了。”
他转身下床的时候,赵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瓷白纤细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哎,你去哪呀?”
他转过头:“去一趟超市吧,添点东西。”
“我也去我也去!”
赵睛边说边起身,半个身子都敞在了被子外,肌肤被被子外的空气激得一片清凉,赵睛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光|裸着,什么也没穿,她伸手就去遮他的眼:“不许看不许看!”
他偏头,舔着唇笑了一下,然后把她的手拨开,光明正大地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半个玉|体。那深晦炙热的眼神,像海底潜伏的暗礁,盯得赵睛面红耳赤,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就要往被子里钻。
谁知他把被子一掀,被子一半床尾,一半床脚。赵睛玉洁的身体,完全地敞露在他眼前,他们之间什么也不剩,唯剩下一片滚烫的空气。
“你干嘛呀?”赵睛觉得自己爱上的人,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棍。
“不干嘛。”他俯身贴在她身上,一手捏了一下某瓣浑圆,“帮你穿衣服。”
赵睛伸手推他:“你说话正经点!”
“怎么不正经了?”
赵睛竟无言以对,他说话好像也没有不正经,就是那该死的声音,音色低沉如晨鼓,无论说什么,都像是有意勾人的魂儿。
赵睛的害臊劲儿从不过三分钟,刚羞涩完,就大胆了起来,她张开双手,直视他的眼睛,侃道:“来啊,爱妃该伺候朕宽衣了。”
他在她臀上狠捏了一把,又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吮了一口。
“好啊,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脖子上那用力的一口,力道重得赵睛哼出声来。
这个衣服足足穿了半小时,才穿完,偏偏赵睛对于他这种边穿衣服边揩油的行为还乐在其中。
外面阳光旖旎,和爱的人耳鬓厮磨才是真谛。
这个真谛被他们践行完,下楼时,已经接近正午了。
莫子深正在楼下打游戏,Gavin则在一旁琢磨十字绣,听到楼梯处的脚步声,两人抬头,看着相携走下来的两人。
然后他们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眼神就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
Gavin嘿嘿地笑了两声,和他们问好:“老大,小蜻蜓,好早啊。”
莫子深抚额咳嗽了两声。
单饶瞅了他们一眼,没搭理。
赵睛则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是啊,好早啊。”快十二点了,真的好早啊。
说完就拉着单饶,闪进一旁的洗漱间去了。
一进洗漱间。
单饶笑:“又害臊了?”
“还不是你给害的!”赵睛怼他,眼睛一扫洗漱架上的洗漱物品,犯了难,“没有我的牙刷和毛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