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溜之大吉就留了个名字而已,混混眼熟还是可以的。
不过掺了陨铁的焚三世——他对陨铁更感兴趣,不过也只是想想,这种天外材料可遇而不可求,睡个觉梦里有也不错。
归暝现在想把对面的人碎尸万段。
枕乱平淡地看着他。
“还打?”
“累了!”归暝对他吼。
半个多月下来他不断找到枕乱想要夺回焚三世,奈何每次都要吃瘪,憋的满腔怒火。
“心守不住,还想守刀?”
归暝愣了下。
枕乱也不看他,顾自离去了。
归暝坐在地上深思了一晚上。
然后奔向唐门找唐冶算账,他很记仇的,还死要面子。
“所以在劳资吃得正香勒时候你锅儿掀桌子是觉得潇洒得很是不麻?”唐冶在幽冥渊小屋时,买了竹筒饭和冷锅辣兔准备下筷子,一个不速之客踹开门一把掀了桌子,辣兔肉不幸牺牲,享年两个时辰。
“爷叫归暝!来算账的!”归暝一脚踩在板凳上,一刀砍在桌边。
“啊你不该找我噻,那个………那个枕乱对对对叫枕乱,你该找他噻。”
“爷叫归暝!来算账的!!!”
唐冶的眼神立马变得怜悯。
“脑壳有病,噫。”
“爷叫归暝!来算账的!!!!!”
……………………
一阵诡异的沉默。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讲话?”
“爷叫归暝!来算账的!!!!!”
清脆的一声“啪”在木屋里回荡。
“坐下!”唐冶用了官话口音。
归暝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你耍我?还敢扇我?”
“你听不懂蜀话……也比较正常。没耍你。你来算什么账?谁跟你有账可算?赶紧走赶紧走!”
“那天你居然无视我!还敢嘲笑!”
“…………”唐冶凝噎了。
“居然赶我走!”归暝起身一刀剁在门上,门,裂了,碎在地。
“呵!你门被我砸烂了!我给你修门,这回你怎么赶我走!”
唐冶的眼神是在看白痴的眼神了——武功不低,脑壳单边。
一只手凭空出现,揪了归暝的后领一把甩到了幽冥渊水里。
枕乱,出现了。
唐冶的眼神闪烁跳动不停,眼皮也开始抽了。
归暝像个水獭样趴在岸边大喘气,显然并不适应水。
“师弟啊,你这反追踪术还得练练啊。兔肉都没了。”
“……白事,我勒盘口有的是对付他的办法。也?你咋过知道我买啦兔肉?”
“……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