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唐蜃的机关木鸟一股脑全放了出去,一部分给唐冶,一部分给枕乱。
想起他们去了临近大漠的地方任务,恐怕还要耽搁些时日。他决定先从唐蜃的茅屋入手。
“啊啊啊啊啊啊爷不会解这机关啊!!唐蜃你这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
归暝一把掀了桌子,还任性地多踩了几脚。
突然灵光一现。
“老家伙肯定有点人!先借来使使。”
然而如归暝那抹不安的情绪。过了几天唐蜃依旧没有出现,也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归暝像一条死狗一样打不起精神,躺在院里的椅子上等消息。
忽然一道身影带着一阵土味袭过,归暝的领子被揪了起来。
“师兄死了?怎么死的?机关?毒?尸体呢?为什么?自杀?他杀?”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他妈……先放手……”
唐冶一脸尘土没怎么洗漱八百里加急跑了过来,很冷静地问问题。
“……咳咳咳,他没死,只是不见了。”
只见唐冶松了口气,一下子倒在地上呼吸空气。
“枕乱呐!”
“你再提起他我就拧断你脖子。”
然后唐冶终于合上眼睡了过去。
枕乱收到消息时正对着天空发呆。
那只木鸟跌跌撞撞砸在他脸上,正想一把掐了,看到是木鸟又开始发呆,想打开又不敢打开。
他轻轻拍了一下木鸟的尾羽,木鸟动了几下头才吐出一小条纸,手指摊开来看,脸色有些不好。
信上归暝让他帮忙找唐蜃,有了消息即刻回复他。
唐蜃,失踪了。
唐冶……也会去的吧?
抱着还在模糊不明的情绪,他一路打听一路赶回唐门。
“不是爷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提到他你就要拧断我脖子啊,出什么事了?……”
唐冶机械地吃着饭菜,归暝在一旁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啪”一声,唐冶砸了筷子。
“坐下!”
归暝条件反射又一下子坐回板凳,正襟危坐。
“你又耍爷!!!!!!”
“难道你没骗我?师兄哪里死了大惊小怪。”
“不这样说你哪里能这么快回来?”
“……”
“枕乱……”
“咕咕咕”声响,一只残存的木鸟飞了进来,归暝抢在唐冶前头一把拿了纸条。
“老家伙的人果然好用……唐蜃……要成亲了?!!!!!!!!!!!成.......亲?”
趁归暝晃神的时候,唐冶扯了纸条来看,上面说唐蜃找到了,只是,不久便会在力堂完亲。
“为什么,我不知道?”归暝憋出一句。
仿佛又回到那个阴雨绵绵的时候,他坐在唐蜃茅屋的门槛边,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