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吧,我们知道了。」叹了口气,表现出满满的失望,原本兴致高昂的千尧昭摇头。
「对不起……」在瞧见大家的反应后,魏若亚也心知肚明,知道自己果然跳不好。
她很努力了啊,只是一直没有进展……
「没关係,相信我们,我们会好好教妳的。」一旁,丁峰熙仍然温柔回应。
不知道为什幺,看到这种暖男系的男人,她总是会想到曾经对她很好的何修贤……不,不能想他。他当初会接近自己、对自己好只是因为自己与郁亚若有几分相似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
他说他会证明,会吗?
「若亚小姐,我们开始?」
「喔、好!」魏若亚深吸一口气,不再多想。
下午五点整,韩浩之穿着着正式服装待在总裁办公室里头。
他没有办公、没有休息、却也没有在发呆。
他只是心不在焉的玩弄着自己手上的那枚从外国订製回来的婚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只要看到它,就总是会想到乐心宁哭花的脸、因不会穿高跟鞋红肿的脚。
在那之后,他甚至霸道的要她戴上女款的戒指,不许她随意地拿下。
为什幺要这幺做?为什幺希望她能戴上?
宣示主权吗?
叩叩──
「什幺事?」低沉的嗓音迴荡在室内,他问。
「少爷,夫人已经準备好了,要你现在共乘礼车过去。」站在另一头一样的恭敬,盟裕答道。
「共乘?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好心?」韩浩之从沙发上站起,开了办公室的门与盟裕对看,「我自己有手有脚会过去。」
明明平时除了重要的签约仪式以及重大国际交流之外,他的父母才会刻意接他一起过去,而且通常是去家里接人,也不可能到公司来等他。但是今天这不过是个小小的宴会而已,怎幺会特意来接他呢?
会一起坐车不过是代表一家人的样子罢了,这种小小的宴会来得人不多,没必要做样子吧?况且有时候那对夫妻俩还不屑去那小宴会露脸啊。
「是。」盟裕点点头,便下了楼。
今天的宴会恐怕有什幺他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小心为妙。
「累了吧?」
「呼……不、不会……」硬撑着身子站起,魏若亚轻轻一笑。
「喏,我们也不愿意这样,要不是韩大少爷的吩咐,我才捨不得看到一名女人被四个男人折磨成这样咧。」把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李茗骅无奈说道。
「你这样讲很容易让人误会欸!」文翊旭接过水,立刻借花献佛,「休息下吧?就算妳可以我们也不会让妳练了。」
「谢谢……是说刚刚误会什幺?」魏若亚点头致谢,打开矿泉水灌了几口。
「就是……」
「喂,不要教坏人家。」丁峰熙推开文翊旭想要解释的身影,深怕这纯洁的花被玷汙。
「好啦,我又没说真的要讲!」他扭了扭脖子,「现在几点了?」
「五点十分,怎幺了?」
「糟了,那女人……」千尧昭此时喊了声,练舞室的门也恰巧被推开。
一个高挑的身子伫立在那,高艳的妆容以及不容靠近的气息迎面而来。
魏若亚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看现在累得像狗的自己后,不禁自叹不如。同样身为女性,人家是高贵多刺的玫瑰,而自己只是路边可有可无的野草。
「浩之不在吗?」女人开口。
「他没说他今天不会来吗?」千尧昭回应,「他明天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不会来。」
看来这女人果然对他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连告诉她自己不会在这里的消息都没讲啊。
四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觉得这女人有点可悲。
自从她进来公司后,就喜欢上了这个不让人靠近一步的男人,韩浩之,而她,就是T-Sr公司的里面最神秘、最高艳的女人,温思舞。
温思舞知道五点十分是韩浩之练完舞的时刻,所以她几乎是天天来报到。
只是她的心思,从来就没有进到男人的心里。
或许还会嫌弃吧。
「这女人是谁?」温思舞挑眉,语气有点不悦。
「她是魏若亚,最近……」
「说跳槽的那个是吗?」
「呃……是。」
温思舞轻轻咧开嘴角,像是不屑的嘲笑,什幺也没有回应就带着轻盈的脚步离去。
「这女人还真是难缠……」文翊旭喃喃自语。
「该说有毅力还是不要脸……」四人一同叹气。
最先从叹气里打起精神的人是丁峰熙,他转过身子想要叫魏若亚以后少与温思舞往来,但是一个娇小的身子却痛苦的捲曲。
「若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