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的师父四肢残废,隐居在清河县养济院中,不知国师能否想一想五国行伍之中,有哪一位酷似我的恩师。”
这一招就叫“猜猜我是谁”……
古浪仓听完我细述孤独老人的生活惨状后,闭目小憩起来,过了良久良久,他才睁开眼睛,沉道:“我不知道。”
我说道:“呆逼啊,不知道还问?”
古浪仓道:“我不知道这件事先暂时隐秘起来,等待一个比较妥当的时机,武盟主你再作宣布,给我留点面子。”
郓哥问道:“上师,金轮佛母已除去,什么时候可以替我老爹看病?”
古浪仓叹道:“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对付敕燃神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浩劫大局当前,你们只有扼一杀一,直追穷捕,年轻人眼皮子不要那么浅……”
郓哥道:“既然如此,日月迦罗就在延安府城之内,我们怎不前去围捕呢”
古浪仓沉声说道:“关于日月迦罗其人,贫僧倒是忘记了交待。”
郓哥一呆,道:“那你交代啊。”
古浪仓双目神光闪动,说道:“贫僧不是说了我忘了吗?”
郓哥这时又开口问道:“上师想不想单独迎战日月迦罗”
古浪仓道:“不想!据贫僧所知,天下间没人能逃过蝉花掌的袭击而不死的人。”
郓哥凄然哭泣道:“是啊,师伯迎敌日月迦罗,如果万一发生不测……我老爹不是没救了……”
下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古浪仓苦笑道:“不是说了我不想吗?”
郓哥突然说道:“我们之前已经替你向日月迦罗下了战书。”
古浪仓激动地说道:“贫僧没有准备向日月迦罗下战书,你们说说这么做,这算怎么回事,这算怎么回事?”
我笑道:“这话怎么说呢该去就去……”
古浪仓突然探手入怀,取出一封信来,轻轻放在灯光之下,说道:“怪不得日月迦罗给贫僧写了这封信。”
这时范凝式、郓哥、我等三人,六道眼光齐齐投注到信柬字迹之上,只见三行清秀的字写着:“求上师慈悲为怀,在三日之内自己结束生命,否则第四日子夜前在下亲自前来招魂归天。”
范凝式看完信柬大惊不已。
我浑身一颤,笑道:“和人一样美的字迹,俊!”
郓哥呆立了一会儿,哭着问道:“我不识字,信柬上写的什么?”
古浪仓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起了,关于日月迦罗要杀贫僧这件事,如果你们想去,我也不拦着……”
我说道:“你要迎战日月迦罗之事,我们就不代劳了!”
郓哥道:“大郎和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武功,你们说日月迦罗的风流绝畅功,并非一种普通武学呀,我们去不是送死吗!”
范凝式突然说道:“郓哥说笑了,国师打算何时迎战日月迦罗”
古浪仓摇摇头说道:“贫僧还没决定。当然是这四日之内……”语至此处,略微啜泣了一下,然后接道:“贫僧迎战日月迦罗之事,你等真的真的真的不必操心挂虑,贫僧早已成竹在胸。”
老和尚不要欲拒还迎啦,我们是不回去的……ok?
范凝式道:“国师要单独会战敌人,我不担心,但敌人会不会像我们谋杀金轮佛母一般……”
古浪仓上师神色微变,说道:“贫僧也考虑过这一点,范副使可以一同前往。”
范凝式道:“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