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啊姓都一样咱们就是亲戚!!!”
“毕加索和毕福剑还都姓毕呢。。。”
“。。。。。。太尉大人不打算认我了吗!?嘤嘤嘤嘤嘤嘤!”高廉贴在厕所门板上哭了起来,那泪水透过门缝一点点蔓延进了厕所里。。。渐渐填满了屎坑没过了高俅的脚背还在呈不断上涨之势!
活着真不容易,拉个屎而已难道还要被人用眼泪淹死在厕所里?这人趴在门外都把我弄得便秘了!高俅不耐烦道:“别哭了别哭了行行行就算咱们是亲戚!你想怎么地?”
“太尉大人不赏亲戚个官当当吗?那高衙内您都让他当儿子了!”
“。。。高衙内那是有才华还年轻!你也想当我儿子?”
“想!哎我去太想了!!!”
“臭不要脸的你的节槽呢你都三四十岁了!!!”
“。。。太尉大人不给我个官当嘤嘤嘤嘤嘤嘤。。。。。。”高廉贴在门板上再次哭了起来。。。不知道有人见过厕所满水是什么样子吗?没错。。。那些用过的厕纸和什么什么的都会随着水而漂浮起来。。。高俅皱着眉看着自己的鞋彻底被淹没:“行行行给你个官当给你个官当你离厕所远点让我拉出来好不好啊!!!”
虽然这人有点烦人,但是高俅得承认这高廉擦屁股的技术还是令他很舒适的。
于是半个月后高廉就离开汴梁城去那高唐州做了知府。。。嗯其实很多事情还有很有猿粪的,你看这地方它也姓高。
俗话再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且说高廉当了高唐州知府,他皱着眉看着挡在他厕所门前的这位:“你谁啊?”
那人点头哈腰拼命摇晃着那和高俅、高廉一样的绿色莫西干头:“知府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你亲戚!一看这发型与发色您就该猜到了吧!”
高廉惊呆了:“你也姓高?不对,你莫不是姓石?”
“矣曳!小人姓殷!叫殷天锡!”
“既不姓高又不姓石你来和我攀什么亲戚?”
“知府大人实在是太贵人多忘事了!您娘子姓殷啊!我是您娘子的弟弟!论辈分我该叫您姐夫!”
“。。。。。。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高廉也不太舒服的整了整衣领:“能先让我进厕所拉粑粑吗?”
“知府大人那么尊贵岂能在这种地方拉粑粑?”殷天锡嬉皮笑脸的不让开:“得在鲜花盛开风景优美阳光和煦的地方拉粑粑才符合您的身份!”
“。。。所以说公园里的地雷都是身份高贵的人拉的?那叫道德败坏别往自己屎上贴金了!”
“姐夫大人!且赏我个官当当,我一定给您找一个鲜花极其盛开风景极其优美阳光极其和煦的拉屎宝地!!!您且想想边拉粑粑边赏花!那微风与阳光轻轻打在菊花上的感觉!”
“。。。。。。”高廉思考了一下微风与阳光打在菊花上的感觉。。。他扭了扭菊花:“那。。。我就册封你为寻厕所专员!”
“多谢姐夫!!!一起升官一起发财!!!”殷天锡乐呵呵的骑马上任,他在高唐州聚集了三五十个小混混整天以寻厕所为名强占土地良田干起了房地产,每每总有大笔银子献给高廉所以也颇得高廉欢心。
这日天气贼好,殷天锡乐呵呵的领着几个混混在高唐州周围闲逛,不知不觉走的远了点来到了一座大庄园前,那庄园依山傍水装修豪华,附带一个占地好几公里的大花园!殷天锡望着那园子惊呆了:“我打这高唐州住了许久却没听说过此地有如此大花园!这是什么人家的土地?”
“这家人姓柴,好像是什么先朝的皇室。”一个好事的混混说。
“先朝?什么狗屁先朝我只认咱们大宋的皇帝!”殷天锡下马走到那庄园门前哐哐踹门:“有人吗!?”
“谁呀?”一个老门房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门缝,殷天锡一把将大门扯开:“叫你家主人出来有事要说!”
那老门房颤巍巍的走院内不一会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走了出来:“是谁?有甚么事情?”
“你就是这大院的主人?”殷天锡瞥视着他,那人虽已年老但颇有一番富贵相,那人点了点头:“吾乃柴皇城,正是这大院的主人。”
“那你听好!我乃是这高唐州的寻厕所专员!看中你这大院了打算开发成厕所!你赶紧带着你的人搬出去!”
柴皇城吃了一惊但转眼喜上眉梢:“开发成厕所?什么意思?是拆迁吗?拆迁补偿款是一平米多少钱?”
殷天锡撇了撇嘴:“一文也没有,爷爷就看中你这大院了!”
柴皇城又吃了一惊:“一文没有?你这岂不是抢劫?我家可是金枝玉叶有先朝丹书铁券在门!就是当今圣上也不敢轻易侮辱!你算什么东西说着就要来强占我的宅院?”
“哎哟我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老乌龟!什么丹书铁券能用来擦屁股吗?”殷天锡唰的一挥手:“都给我上!狠狠的打!瞄准菊花打!!!”
这可是皇族的菊花啊!那些混混全都异常兴奋!柴皇城被推倒在地打上了一大层马赛克!他哀号起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轮流与我各种不能描写!”
柴皇城已经六七十岁了玩不得这样的刺激,那天殷天锡他们走了后就一直卧床不起。。。茶饭不思汤药不灌,眼见得就要一命呜呼翘个大辫子之时他拿起了手机,从手机对面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喂你哪位啊?小可现在很忙别烦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