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正脸都没看清楚我!”他嘤嘤嘤地低泣着。
你们这些人也太不检点了脸都不看就上床丑怎么办!
“我大魔法师这么多年做个春梦怎么这么奇葩!”他脸泛红晕在我的手上蹭来蹭去。
WAIT!
他脸泛红晕、在我的手上、蹭来蹭去。
而老子现在只想抽他一个大耳光。
你他妈做个春梦跟犯病似的哭个屁啊。
……
耳光过后世界都平静了。
我就说,做人要优雅讲礼貌,能和平探讨绝不能付诸武力,说话要平声静气,骂人不好。看你这一路吵吵嚷嚷哭天抹泪,我金鱼都吓得翻白肚了。
来喝杯茶歇口气,然后爸爸再接着揍你。
2
等这哭唧唧的小娘炮彻底安静下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
当然这其中我抽了他25分钟。
没办法,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毕竟我儿子是一条风吹草动都能吓到翻白肚的金鱼。
那句话怎么说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医生,”他肿着两个我儿子同款的大眼泡,“我是不是在内心暗搓搓地变态了?”
我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装逼脸,用喝极品大红袍的造型抿了一口老干部专用茶杯里的姜汁可乐,然后把杯子放在桌面玻璃板上,发出了“嘎达”一声。
然后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开始沉默。
时钟在不停地跳动。
他手足无措地变换姿势,在我如有实质的灼灼目光中低下了头。
然后脸红了。
你脸红个鬼啊。
“唉,同志,”我长叹一声,“你病得不轻啊。”
我感觉他分分钟要被我吓尿。
“来来来,我看看你的手相。”刚才净是他拽着我的手,又擦鼻涕又抹眼泪的,这笔帐我不收回来就跟他姓。
他简直是娇娇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来。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猛虎扑食似的搞什么呢?
“我看看你手掌纹啊。你看看你这掌纹,杂乱无序啊!”我用手指头顺着他手掌中凌乱的线路拨弄,“你看你的手指头!指尖青白!掌心这么热!”
我用余光扫他一眼,怎么耳朵也红了?
“还有你这心跳,”我假模假样地给他把了把脉,开始胡编乱扯,“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心律不齐?肾脉有点虚啊。”
他脸上除了害羞之外,还有点惊恐。
“医、医生,我肾虚啊?”
我点点头。
“你女朋友跟你关系怎么样啊?”我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