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就是了拿我们全家出气算什么?你现在不也好好的站在这里吗要什么有什么平步青云啦用得着这么赶尽杀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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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瓷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怎么老是朝人家乱泼脏水呢?
谷瓷这种茫然的表情在年羽看来就是装腔作势如果不是他向左以桥告状年家会沦落到才几天就已经关了好几间工厂嘛?质监部门天天过来找茬生意伙伴解约的解约退货的退货年父什么关系都走不通愁的头发都白了。再加上年嘉在美国好好的读着律师这两天就要考执照了却突然因为伪造的成绩而被取消了资格以后恐怕也没有再考的机会了几年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年母为此都要哭晕了这让年羽再也坐不住这才来找谷瓷。
他原是打算要好好和谷瓷谈谈只要左以桥在自己再耍硬气肯定捞不到好处大不了就低一下头道个歉总好过任年家就这么败落。但是当谷瓷从克莱斯勒里出来的时候一举一动在年羽眼里都那么扎眼对方现在的好生活再相比他的落魄让年羽再多的考量也都飞到了天外去。
一旁的左以桥听了皱起眉来他本就没打算让谷瓷知道那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谷瓷只要想他觉得开心的东西就好。
于是他问道是小瓷认识的人?
谷瓷回头道嗯是我的……同学。姑且还算是同学吧。不过他说完觉得不对咦以桥不是以前还和年羽……怎么现在……?
而站在一边的年羽则是在左以桥问完这句后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了脚整个脸变得煞白一片。
左以桥竟然不认识自己了?看对方眼里那陌生冷淡的眼神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他从骨子里散发的排斥嫌恶的态度已经足够让年羽难以忍受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见年羽踉跄着要站不住了谷瓷道喂你没事吧。继而气呼呼的说你不要再老是造谣我啦我不想跟你吵架外面这么冷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说完看看左以桥左以桥拉过谷瓷塞进了车里关上门示意司机直接开车再也没看僵立在那里的年羽。
回到别墅后谷瓷忽然想到对了我忘了问年羽怎么会突然回国的呢?他的不读了吗?
又见左以桥一派淡定的表情谷瓷瘪瘪嘴觉得还是不要追问了以桥忘了就忘了吧老实说他以前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的确是忘了的好。
两人明天还要赶飞机准备准备就上床睡了没人再注意楼下被保安拉离小区赶出去的那位受了深重打击的人。
一番奔波后两人于傍晚时分回到了巴黎虽然要倒时差但是谷瓷还是坚持第二天要先去看看然后再回上课。
左以桥也积了一堆的公事要忙两人没有休息就直接回到了以往忙碌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谷瓷从十八楼的小公寓里搬到了顶楼的大套房。
左以桥一上午签名的笔就没有移开过纸面希恩敲门进来和他讨论瑞士站的布展情况左以桥说过两天他自己亲自去看。
最近那边有些蠢蠢欲动我觉得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希恩道。
左以桥头也不抬那里呢?
很好他说下周就能搞定。
左以桥抬腕看了看时间给我接一个电话。
希恩点点头不用对方明说就拨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淡然好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