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不善言辞,不喜与人交往。”我硬邦邦的回答。
“哦。”他若有所思的一笑,“生性不喜与人交往,这点,我们还是很像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眼睛里也没有半丝笑意。
“我查过你,”他双手交叠,俨然一副手握权势的样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因为什么?哦对了,好像是车祸。”
“你有别的要紧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去做别的事了。”
“且慢。”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知道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只是听他说。
“你去做一件事。”
我本能的皱紧了眉头,想要拒绝。一直以来我们只有肉体上的关系,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在一些私人问题上和他纠缠不清。
“哎,”他挥挥手。“别急着拒绝。”
他的手臂慢慢抚上我的后背,在肩胛处摸索,轻笑一声,他说:“男人的身体,左右都是那样,玩多了也就腻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帮我做事,我可以答应你,以后不再碰你。”
我忍不住咬紧了嘴唇,想要甩开他的手。
“那还真是谢谢你。”
“其实,”他的头凑近,我忍不住偏过头却被他扳住下巴,不得已直视他,“和你zuo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好,而且事实上,你也很享受吧。”
然后猛地松开我的头,恢复成阴鸷神色。
看,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说什么都是谎言,而我居然差一点以为他会好心的放过我。
“我不是在求你,你必须做,你知道我会有多少种方法折磨你。你敢逃出这个屋子,我照样可以把你抓回来,你就算是身首异处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说。”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微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倔个什么劲呢。”
从来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想我应该拒绝,我有权利拒绝。这房子阴暗的很,叫人从心里发抖战栗,我张开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带着满腔的仇恨来到这里,我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做不利于那个人的事情?”低沉的嗓音充斥着阴森之气。
我已经在阳台的护栏上拨弄起了盆栽,这些是我养的。这房子阴森的要命,待久了呼吸都困难。晋烈不喜欢阳光,所以客厅的窗帘总是拉着的,只能在阳台养些绿植。
他靠过来,说:“我知道你,”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呵一口气,亲密的仿佛恋人,“你为了他,死都不怕。但是你说,那些东西如果寄一份给伯父伯母,想必他们的脸色会很精彩吧。”
我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死死地盯住他。
“还是说,你已经爱他爱到连双亲都不要的地步?”
我的手里还抱着那盆绿萝,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扑上去。那样必死的同归于尽的决心。
我发誓那一刻我恨透了他。
我听见自己冷静地说:“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