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峰你怎么了?裴回本来想问这么晚找我作甚,见了这身狼狈,不由惊讶。
林虎峰一把抓住裴回的手,紧张地问: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裴回愣愣点头。
我要是得了病,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裴回一听这话登时也紧张起来:什么?你病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又被林虎峰捂上了嘴巴,告诫:小点声!
唔唔裴回连连点头,林虎峰才把手拿下来。
你手那么粘,还有味儿裴回小声抱怨,忽然瞪大了眼,抓起林虎峰捂他嘴的那只手,凑到灯底下仔细一看,不由一摔手,怒道,你也不洗洗就跑出来了!
林虎峰生怕裴回不理他,胳膊一伸,赶紧把对方圈到自己怀里,焦急地道:是是,都是我不对,我这不是着急么,好兄弟别走啊,你先给我看看病行不?看完了以后我任打任骂认罚还不成么。
裴回冷不丁被他一拽,差点儿摔对方身上,在对方怀里被用力抱着,这么大的劲儿,压根没觉得对方哪里生病,挣扎着道:行了行了,你先把我放开,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得了什么病。
林虎峰自动自觉地把手送上叫他诊脉,支支吾吾地道:男、男人的病。
嗯?
裴回一哆嗦:男人的病?想起林虎峰的叮嘱,压低了声音,问,难道是起不来?按着脉门,沉吟,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是啊,明明已经出过了。脉象明显有点急促,或者说,剧烈,但确实不是有病的征兆,想是一路过来太紧张。
林虎峰哭丧着脸道:出是出过,可是太快啊。说着,顺手把自己衣裳往两旁一掀,自暴自弃道,你自己看吧。
裴回转身往床后面走,林虎峰赶紧拽住:容翔别走啊,你还不看看,要干什么去?
我哪儿也不去,拿块布巾垫手,好给你检查。男人的病事关尊严,求助的又是林虎峰,裴回自然要认真对待。
你帮我拿蜡烛,别滴到自己身上。
裴回说着,取了两条手巾回转来,单膝跪在林虎峰跟前。
一条手巾打湿,先给他擦干净,另一条垫在自己手上,从根到梢仔细检查了林小虎,翻开前头看了看,问:你说的太快,有多快?
林虎峰一只胳膊死命捂着脸:我告诉你容翔,你要是敢笑话我,咱俩就绝交!绝交!
我笑话你做什么。裴回正经道,有什么好笑的。大夫笑话病人,一点医德都没有你蜡烛都偏到什么地方去了?赶紧拿好,说罢。
林虎峰把胳膊抬起一点点,从缝隙中窥到裴回果然脸上没有笑容,这才重新举好了蜡烛,任裴回翻看自己的小兄弟,一边老老实实说:我、我都没进去
裴回手顿了顿。
她摸我,也让我摸她,亲我,也让我亲她,还脱我衣裳,让我脱她的。那身子特别软,也特别热,真是细皮嫩肉香喷喷的林虎峰形容,话本是怎么说的来着,有好几句诗,什么温泉,什么凝脂的,我没记住,反正就是那样。
那不挺好。裴回回应。
一点也不好!林虎峰悲愤了,话本上说梅开七度一夜九次!
裴回闷笑,手上抖了一下。
她爬到我上面,我被她蹭啊蹭的,迷迷糊糊,头昏脑涨,然后捏着她的腰就出了!出了以后就起不来就过来找你看看病得严不严重。
这个,芝夏大哥没教你么?
林虎峰愤愤地道:之前说我功夫未成,所以不教。今天见我拉着姑娘进房间,也就笑笑,说有姑娘教就省事多了,让我玩得尽兴些,还让姑娘别忘记给我包个红包,然后,他、走、了!
包红包裴回抿嘴乐,看来还真的是林虎峰第一次啊。那你不找他去问?
可是你是大夫啊,找专业的解决才合适啊。林虎峰说的理所当然。
你也看看医书,少看点话本。七度九次之类,特别伤身体,而且不算吃药的话,几乎没有人真的能七度九次。一夜三四次,已经很是条汉子很厉害了,即便那样也不能天天做,做多了伤肾。芝夏大哥叫你功法小成之后再泄元阳是很有道理的,年纪太小,肾水不足,也伤肾,人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