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侧目看向傅白羽有些无奈的道:“傅兄见笑了,他就是这种性格,总喜欢把事情夸大。”
傅白羽这才明白两人的关系,调笑着道:“无妨无妨,方兄很可爱。”说罢,还对着沈相言眨了眨眼睛。
沈相言也听出傅白羽的调侃之意,也不气恼笑着继续刚刚的话题:“其实公主也不会草菅人命,只是可能会把得罪他的人的一些隐私挖出来,就比如说家父曾向皇上进谏我等聚会之事,说我们助长歪风邪气。结果第二天家父私藏男宠的宅子便起了火,男宠一事顿时闹得沸沸扬扬,家父便无颜再管我的事情。”
傅白羽有些奇怪,这等算是家丑沈相言为何会说的如此轻松,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糊涂一下比较好,所以便默默点头。
方子澄耐不住寂寞,再次开口道:“还有,还有,那个潘安,他可是家里的嫡长子,公开参加咱们的聚会,他父亲就是那个吏部尚书差点没把醉春皖的房顶掀了,结果第二天他最喜欢的二儿子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吊在自家门口。”
傅白羽不得不承认,公主办事着实的随心所欲,虽有些无法无天但的确是一种办法。
他也渐渐明白了为何皇家晚宴那晚伊太尉敢反驳皇上,却对公主唯唯诺诺。
对于公主什么尊卑什么礼法都是没用的,而且有着江湖势力守护还有公主的头衔,只要不闹出太大事,公主当然不会被牵连,最后他们也只能吃哑巴亏,所以自是不会有人不开眼去得罪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出来小剧场,最近想剧情想的头破血流的赶脚,谢谢‘撒花’给的建议,单饼会着重考虑的,但是由于剧情需要啪啪不会太早,希望见谅。
☆、逛青楼
傅白羽与沈相言俩人又聊了几句,俩人便相偕离开。
喝了几杯酒以后,傅白羽渐渐有些不支,温润如玉的俊脸现在红扑扑的,眼神略微有些迷茫,走路也开始有些不稳。
兰若体贴的扶着傅白羽向乾玉告罪离开。
乾玉见此也不好多留,体贴的派了马车。
兰若扶着傅白羽下楼,一楼正是热闹的时候,台上的表演正如火如荼,台下的人们也是热情高涨。
兰若带着傅白羽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若是平常傅白羽没有醉酒尚还好,可是如今挤在人群中傅白羽不听话的四处晃动,兰若又不能动武功,让兰若非常吃力。
最终傅白羽被挤出人群,兰若却不知道被挤到何处去了。
傅白羽醉眼朦胧的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兰若的影子,便准备去马车上等。
兰若弄丢了傅白羽眼中一片焦急,拼了命的四处找寻。
傅白羽迷迷糊糊的走错了路,竟然走到了醉春皖的后院,见到四下无人,也安静了不少,他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直接坐在小路边望天。其实穿越过来以后他装得很辛苦,无论是装男人还是装古人,都很劳心费力,所以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他才会真的感觉轻松。
迷糊间傅白羽见到一名坐着木质轮椅的银袍男子从他身边经过,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面如冠玉,却透着疏离,即便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傅白羽怔怔的看着轮椅从自己身边经过,时间仿若静止,俊美绝伦的脸庞让他一时间忘了呼吸,朦胧间男子就如月下的仙子。
银袍男子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淡漠的目光瞥了一眼傅白羽,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缓缓行过坎坷的小路,轮椅却是出奇的平稳。
直至男子消失,傅白羽依然觉得自己似乎见到了月下仙子,望着那双眼,便周身无力,生不出半分勇气与之对视。
他却没有发现男子轮椅过处,细小的砂石瞬间化为飞沫...
银袍男子消失很久,傅白羽才回神,修长的双手狠狠地搓了几下同样俊美的脸,暗道:一直以为自己的脸已经是丧心病狂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男子,若说傅白羽是寒冬中绽放的梅花,清冷孤傲,那么那名男子就是天山上的雪莲花,淡漠的傲睨万物。
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再美好对于自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还是去找兰若吧!
转角处,男子目视着傅白羽摇摇晃晃的离开,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低声喃呢:“这个人便是他提起过的人吗?的确很不错。”
刚刚走出后院,就发觉人生鼎沸起来,恍然如梦之感由心而生,甩开心中的不适,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
突然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醉醺醺的冲过来,调笑着道:“呦,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小官,如此标志,来跟大爷玩玩。”
傅白羽皱眉不悦,也不想理会,准备绕过男子。
谁知男子得寸进尺,直接伸出他油腻腻的大手,拉起傅白羽的手臂,道:“来,进来陪大爷喝一杯,大爷高兴了想要什么都行。”说完也不理会傅白羽挣扎,强拉着他进入一个房间。
傅白羽被男人身上的酒气熏得有些想吐,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道:“你放开我,我不是,我可是傅太傅家的大公子,警告你不许乱来。”
若是男子清醒的状态,傅白羽也就相安无事了,可惜男子已经醉的连自己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了,哪还管傅白羽是什么身份,只是觉得这样的美男子,若是不一亲芳泽,他将抱憾终身。
进了房间男子直接将傅白羽抛在床上,□□着宽衣解带。
傅白羽面色已经惨白,浑身不自觉得新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身体被男子这么一摔,已经快要散架了,挣扎着起身,嘴里全是苦涩,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难道今天他真的是入地无门了吗?
男子猴急的扯开衣物,直接将在傅白羽扑倒。
傅白羽拼命的挣扎,躲避着男人的手和唇,大声喊叫着救命,但是声音很快淹没在外边的笙箫之中。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袭上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种从未体会的羞辱感和着惊惧让他如同受惊的小猫颤抖不止。
就在男子的脸无限接近,傅白羽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之时,男子身体忽然一僵,随即被人大力的拉起抛到房间的角落里,如同死猪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