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住了多久?”
“两年。”
“你的工作呢?”
“建筑师。”
“你明天要去上班吗?”
“不用,我的职业就是画图纸的,比较自由,半个月去一趟伦敦就好,但偶尔赶工的时候会很忙。”
“……”
“……”
一连串的问题,基本是白珊在问,顾西城在回答。
只是吧,男人惜字如金。
饶是白珊这种特别会调动人倾诉欲望的主持人,和顾西城聊着聊着,也没了话题。
唔。
刚刚她还觉得这家伙挺好的,一转身便发现人特别高冷不理人。
倒也不是不理她,反倒是自打她出鼻血了他就不说话了,怕刺激她似的。
可她哪里会那么脆弱,要是真的说几句话就开始流鼻血,那她铁定离挂掉不远了。
瞧着身边冷漠的男人,白珊闷闷的,只觉得这四十分钟的散步时间简直是煎熬。
煎熬结束,两人便回了家,顾西城为了把白珊的作息时间养好,一回家就督促着白珊去洗澡。
对于某人霸道蛮横的行为,白珊心底委屈极了,她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自由。
可人生地不熟的,她又不敢和顾西城闹翻,闹翻了她连个替她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的。
气呼呼地跑去盥洗室,花了半个小时,白珊火速把自己洗完,然后趁着某人去洗澡了她便在屋内走了一圈踩了踩点,最后,却只能窝在床上看书。
是的。
看书!
她其实想刷会儿微博玩会儿手机看会儿电视的。
但是,她没手机。
而唯一的电脑是顾西城工作用的,开机密码她完全破译不了。
至于电视机,可怕的是,他家连电视机都没有。
说穷吧,人请得起佣人住得起别墅。
说富吧,人连个电子设备都不买。
白珊只好用工科男两耳不闻窗外事来安慰自己了。
可到底愤怒至极,又想到对方无时无刻不盯着她,白珊心底突然有一种感觉——难道她是被软禁在这里。
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什么令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摇了摇头,甩掉这种中二的想法,白珊继续看书。
可是,浓浓的疑惑,失忆的不安,身体的虚弱……围绕着白珊,白珊哪里看得进书啊……
恰在此时,顾西城围了浴巾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冷峻的脸,结实的肌肉,大长腿……
每一处,无不是黄金比例。
他急急忙忙地出来,身上的水珠都未曾擦干,于是那水滴便慢慢沿着锁骨漫过胸膛,和其他的水珠汇聚在一起,没过小腹,流入浴巾之中……
“咕噜噜……”
白珊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