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吃得可撑了。」他瘪嘴。
「话说你难道就没人追?少在那装哀怨,明明就很有行情。」
「我是有人在追,但只有一个。」
「还真有人追呀,那人怎幺样?」
「那人啊......我都笑说她应该先去整型,砍掉重练,才能展开新的人生。」
「这幺惨?你这样说人家好过份,哈哈哈!」
「当然惨,她跟妳比,说是云泥之别都还太客气。」
「你好坏,把人家说成这样,不过长成那样也太可怜了,哈哈哈!」
「只有这种等级的在追我,选都没得选,妳说该不该哀怨?」
「长得丑又不是她的错。」
「长得丑当然不是她的错,我哀怨的是怎幺不多个美女来追我。」
「你勾勾手指就会有吧,但我看你这闷骚鬼,肯定是要女人主动的。你那幺被动,况且穿着普普通通,要不是你长得这副蓝颜祸水样,早就不知道当处男要当到什幺时候。」
「哈,她也这幺说。」
随意聊聊到两三点时,他提醒她,「妳早上还要上班,先睡了吧。」
「哇,都这幺晚啦,那就睡吧,懒得洗澡了,明天再洗。」
他将酒瓶收拾到一旁,她率先进房,当他走进去时,却见她身上只穿了胸罩与内裤,「等一下再进来!」
他不好意思地退出大门,直到听到她说好才进房。一走进去他吓一跳,她身上仍然只有胸罩跟内裤,正疑惑时,他想起来这好像跟他刚刚匆匆一瞥看到的款式不同。方才似乎是米色胸罩搭配粉色内裤,现在他开门时见到的却是靛紫色低脊心胸罩搭配绑带丁字裤。
她的36E胸部几乎要被W钢圈挤出胸罩,身体流畅的S曲线在墙上形成优美的弧线剪影,丁字裤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恰巧地盖住两腿间的神祕禁地。
「妳不是要换衣服?」凌晨三点在女人的闺房里,出现这种香豔画面,他几乎无法张口讲话。
「我换啦,我方才去厕所才发现胸罩跟内裤不成套,赶快整套换掉,不然搭起来不好看。」
原来是要换胸罩跟内裤,这女人真是爱美爱得很敬业,凌晨三点还要坚持美学,「都要睡觉了还搭。」
「这里又不是没人。」
「是穿给我看的吗?」换完胸罩跟内裤就说换好了,看来摆明是给他看的。
「你说呢?」
她妖娆的娇躯忽然向后仰倒躺在床上,躺平了后一对豪乳仍上下颤动不断,活像两颗刚从布丁盒倒出的布丁,「终于可以睡觉了,你上来前顺便把门边的灯关掉。」
关灯后他爬上床,躺在她身旁,为两人盖上棉被,开始闭眼,过了十分种却怎幺也无法入睡,她凑近她耳畔问,「嘿。」
「嗯?」黑暗中的嘤咛在他耳旁搔他心里的痒。
「可以......抱着妳的胸部睡觉吗?不然我睡不着。」
「抱了更睡不着吧,哈。」
「反正有妳在我都很难睡,都一样。」凌晨三点的迟钝加上血液不断从脑部往下流至四肢百骸,他已经很难言语,想不出更能说服她的话。老实说,最近相处下来,他几乎每次看到她都很想摸很想抱很想捏。之前在她这过夜时,他还在观察她的态度,见她没表示什幺他也就不做什幺表示,但现在连胸罩跟内裤都换给他看,看来时机似乎成熟,终于可以提出这个要求了。
见他窘迫非常,灵动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沟不放,她轻笑,「好啊。」
她将滑净的美背对向他,他让她垫着他的手臂睡,空出来的手如愿以偿地抱住她的乳房,鼻子里吸饱了她细颈上的玫瑰香,这才满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