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解开,」青年美丽的双眸,流露出饥饿的兇光,「妳会弄伤自己。」
说的好像把他解开就不会有事一样,挺腰重新坐正,掰下他的脸,「半个时辰。」
他只是看着她,没理会她的提议。
咬着唇,只好开出他平日总向她索取的时长,「一个时辰。」
他偏过头,舔着她的掌心,「懒懒这幺不想给我吗。」
「才不是。」被他舔的发痒,忍不住缩起肩膀咯咯笑了起来,他却趁她鬆懈时往前欺来,眨眼,整个人已被牢牢罩在他身下。
看着他撑在她身侧的双臂,她嗫嚅控诉着,「疾哥哥赖皮,怎幺可以解开。」
「这里在说,」他摩挲着她光裸的小腹,「它饿了。」
「才没有。」
「好,没有,可是我饿了。」男子长指落至她腿心央,来回滑动濡湿了,便将一指推入她里处。
小腹一抽,瞬间裹紧了他,他眼一沉,徐徐抽动起手指,「懒懒,妳咬太紧了。」
穴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挪着腰,努力寻找舒适的姿势。
他却真像是饿极了,没耐心再慢慢静待花开,确定她已春水满溢后,拉开她双腿。
顶入瞬间,她睁大了眼,彷彿被撕裂开来,如同初次承受男子的进入,她疼的滴出泪水,蹬着双脚,想往上逃开。
他亦被她的反应吓到,立刻退了出去。
她撑坐起身,看着小小疾上,除了白浊花液,还带有几点红丝。
「怎幺会…」她又窘又疑惑,对于她的身子,疾哥哥始终比她还更了解,往日,比刚才猛烈的情欢从没少做过,可从来没伤着她半分,就连昨晚那样兇狠的吃法,也没因此见红。
他将她按倒,将她两腿勾至他肩上,她头下脚上的倒躺在披风上,看着他仔细检视着那处。
半晌后,他竟然撇过脸,耳朵发红。
她被他的表情亦弄的发臊,扭捏缩起膝,「怎、怎幺了吗?」
「懒懒。」他俯下腰,而她的腿还挂在他肩上,膝盖几乎弯折至她胸前。
看着他愈靠愈近的脸庞,目光直接而热烫,似能将她灼出个洞来,结巴巴道,「疾哥哥…」
「懒懒。」他依然只是唤道。
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却又捨不得挪开视线,「在。」
「这副身子,是花。」他一手举高她的腿,将那处完全的展露开来。
「嗯哼?」就算这样,也别将她摆出这幺羞人的姿势啊。
「月见,会按照持者的想法,化出他想要的型态。」
「所以?」能感觉到他将那两瓣拨了开来,甫被他的视线一烫,小口紧张的缩起。
他低下身,伏在她腿间,吻住了那处,明明那幺强势的压着她,动作却轻极柔极,不禁低吟出声,拱起了腰,将自己更贴向男子湿热的唇舌。
「也许,是因为我想知道,懒懒第一次的样子。」舌尖浅浅探入穴口,温柔拂着她打着圈,「所以,这里才长回来了。」
怔怔看着他的髮顶,末了,总算想明白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千百滋味,如何说,不能语,只能瞇起眼,揪揪他的髮,笑嗔着,「会疼,很疼的!」
「抱歉,这次我会放慢点。」
接着他也确实吻了许久、许久。自一开始的享受,到后来被惹的慾火焚身,任凭她不知第几次难耐的哭喊,他仍是迷恋着她刚被破开的那处,迟迟不肯往下一步迈进。
「快进来呀!」她终于气急,抬脚朝他肩头踢去。
疾哥哥握住她的脚踝,没让她击中,他直起身,懒洋洋的看着她,脸上鬓角犹沾着晶亮,「别踢,会扭到。」
捡起一旁的衣衫粗鲁擦净他的脸,一手擒住小小疾,抬腰就要坐下,他却用掌心捧住了她私处,「还不够软,会弄伤。」
她用力想把他的手拨开,他竖起中指,哄道,「别气,先从这个来吧。」
谁要这个瘦东西!可在他将一指插入时,原本的空虚瞬间竟获得了填满,低抽着气,仰起颈子,扶着他的肩,忍不住前后摇摆起来。
他手臂稳立不摇,支撑着她的身子,偶尔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总是惹得她咿呀叹息,末了,虚软坐在他掌心上,涓涓细流淌落。仅凭着男人一指,便丢了身子。
「懒懒第二天,也是这样。」他低笑出声,「只是水没这时多。」
哼哼拍着他,站起身,啵一声轻响,随着白丝拉出,男人长指上湿淋淋一片。
他抬手舔吮时,她则捡起衣物,开始套上长裤。
他不慌不忙舔尽指上晶液,才拉住她的腰巾,不让她扎上,「懒懒。」
她赖皮道,「疼。」
「慢一点,就不疼了。」他将她长裤一寸一寸往下拉去,「还是懒懒想要,衣衫半解的,我也很喜欢。」
可是她吃饱了,加上发现这副身子敏感的吓人,实在没勇气迎接从刚才忍到现在的他。
反正,是无人之地,任他抓着裤角,提脚将它脱去,随即扯过一件男衫,赤足往洞口跑去。
洞口之外,天地开阔,雪色无垠,粉红朝霞染满天际,远方山脉如龙,起伏连绵至两侧尽头。
揪着身上衣衫,一时间忘却了寒冷,望着眼前景色,心中敬畏不已。
他走至她身后,拦腰将她抱起,环着他的颈子,倚在他怀中,见他要往里走去,她摇摇头,「外头好美,我想在这里多待一下,好吗?」
他以一掌覆住了她的双眼,「雪光太强,不好。」
眼前笼上黑暗,闭着眼,她低喃道,「疾哥哥,在这里的这副身子,不是真的啊。」
就算受伤了,亦不是真的她,一如疾哥哥所见到的处子,终究是幻影,并不存在。
只感觉贴在眼上的指微微一缩,他低首看着她,静道,「只要里面是妳,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