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读懂大哥的意思,只能镇定回答兄长,〝子时已过,现在算初二。〞
也是女子月信来得最为凶猛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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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因晨光而惊醒过来时,窗外天已大白,隔着窗纸都能感受到外头的金灿丽日,丝毫不见昨天的阴霾霏雪。
他鲜少这时辰才起身,一时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睡得这般熟,侧脸看向卧在枕上另一头的少女,她端正躺在床内侧,睑垂目闭,被盖覆至肩处,呼息悠绵缓长带着规律。
同样的外貌,却引不出心中任何悸动,但见她长睫轻动,缓缓睁开双眼,他先行下地,免去与人近目相接的机会。
少女慢慢坐起身,小心地挪蹭到床沿,小老儿似地开口道,〝早,能帮我倒杯水?〞
他递杯过去,看她一口饮尽,唇色稍微恢复红润,而后将杯子往床旁一搁,朝他望来。
不需言语,候在外边,遮帘后的声响渐弱,又半晌,才听里头温吞传出一声,〝好了。〞
他走进抱起她,少女长长的裙摆掩至脚踝,忍着不去质疑大哥穿戴月事带的能力,将人抱回床边坐下。见仅是这样一次来回,她额头上便已冒出细汗,打算要用上带有麻效的伤药,还没问大哥意见,便听门上传来轻叩。
外头来人领着端着热水的侍女,一见到他,完全不掩饰瞠大的双眸,他接过面盆,以不需要帮忙为由,重新阖上门,让江双双只来得及看见一眼坐在床首的少女,朝她点点头,笑容婉然。
日光下,少女捧水洗漱,他削短自己长至腰际的发丝,看大哥有些笨拙的编着辫子,他接手过来,在少女耳后挽出双鬟。
系发的湖蓝织带与他的是一对,方才没找着,应是昨日遗落在山顶上,心里想着等下必须去找回来,忽然某处传来闷闷咕噜一响。
大哥和他对视一眼,少女淡定摸摸肚子,〝身子还知道饿是好事,去找些吃的吧,我等你。〞
然而待他捧着热粥早食回来,房里却有了访客。
男孩与其母坐在床前,屋里漫着一股比方才要强烈的血腥气味,他大步上前,见躺在枕上的少女双目紧闭,妇人染满血的帕子还按在她鼻下。
柳大宝回头看到他先是一吓,咽了咽口水才道,〝姊姊刚刚流鼻血了,还要我跟你说,她必须先睡了,让你不用担心。〞
不告而别不是大哥的作风,只是再多的疑问摆在懒懒的伤势之前,都不是最重要的。
山中生活简朴,食肆仅有的几款膏药应付虫咬镰割还行,碰上这类处置不当便会造成残疾的断骨,至多拿来消炎散瘀,而他随身携带的药物大多烈性,临时急用尚可,用多了则易成瘾。做完计量,一行人匆匆收拾,还是决定前往凤城。
车行难免颠跛,半路上,一直沉睡中的她终于醒来,疼得全身发抖,连自己身在何方丶以及为何会受伤,全然处于一种混乱中。
〝疾哥哥,你的头发为什麽全白了呢?〞她靠在软垫中,唇瓣一片灰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没回她,喂她服下事先备好的药,见她嘴角溢出少许药汁,自然而然俯下脸舔去,而后辗转吻住她的唇,却察觉她身子一僵,呼息促乱起来。
他抬眼,面前少女一双乌黑眸子睁得大大的,他突然有些不那麽确定,〝懒懒?〞
显然是吓到的她,呐呐地,目光闪躲了起来,〝为什麽亲人家?〞
确定自己没错认人,以为她是指他亲吻的时机不对,他单掌压至被上,小心避开她的伤处,将她困在车壁与他之间。
忍耐不将一日累积下来的恐惧泄诸于她身上,极缓极慢地,再次贴上那柔软的双唇。
〝因为我很害怕。〞他喃道,克制着力道,顶开那愣愣微开的齿间,找到瑟缩在底处的小舌头,勾起了,缱绻不再分离,犹带苦涩的药味很快被大量的津液淡去,他几乎是贪婪地吞噬着那带有哭音的娇咛,感受拂在脸上紊乱的鼻息,聆听那胸膛里飞跳的心音。
〝疾哥哥……〞发梢传来熟悉的拉扯,那是她每每被他吻到要喘不过气时的抗议,这次他却不愿理会,捧高了她的下巴,反倒加深了索取与亲吻。
渐渐,嘴中的呜吟转为弱不可闻,原本攀附在他背上的指尖松开垂下,他意尤未尽舔了舔那两片变得艳红的唇,才抱着因麻药生效而昏睡的她枕在胸前,不受马车震荡所扰。
晚间,在古道出口处的客店渡夜,他算好剂量,趁她还没恢复知觉前,为她打理好身子,正就着剩下的热水擦洗自己,床上人儿气息蓦地变得浅乱。
他迅速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以防她在惊慌中弄伤自己。
她在半梦半醒间啜泣出声,〝疼……〞
心口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他拉着她的手心贴至颊边,〝懒懒,醒醒。〞
盈满泪光的双眸总算绽开,才用过一次,她对药物已有了依赖,〝疼,吃药。〞
他拭去她眼角泪珠,没忽略掉她细微的一躲,〝麻药一日内不能服用太多,我教妳吐纳方式,把注意转移了比较不会那麽疼。〞
她勉强答应后,他坐至床上,扶着她背对坐到怀中,两腿分开敞在她包扎厚实的双腿两侧。
他尽量以浅白的方式说明,一边握着她手心缓缓引导内息,但她不很专心,时不时往前倾,想坐直身子。
他怕她再乱动下去迟早会碰到腿伤,到时又要疼哭,手臂环至她腰上,往后微微一收,她重新倒回他胸前。
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哼,小猫挠爪似地扳起他的手。
〝妳想做什麽?〞他困惑她从刚才到现在的举动,想了想间隔时长,而后才后知后觉轻按下她扁扁的腹间。
她立刻蜷爪抓向他手背。
他单臂小心穿过她两膝下,抱起了,走向床后方的恭桶,才要拉开那腰带,一双手又摀了上来,〝你出去。〞
他看向她通红的脸颊,〝我帮妳就好。〞
她固执摇头,这回连耳朵也染成瑰红。
他本不想管她的意愿,在里头的是她不是大哥,自理能力相差太远,若是跌下来只会让伤势恶化,没有半点益处。
只是她还是挣扎不停,只好妥协,〝手过来。〞
她警戒地瞪着他,他回视着她,〝我不可能让妳自己弄,怕羞就遮住我的眼睛。〞
而她也确实照办了,眼前覆来她温热的手心,他俐落剥下她最后一层里裙和刚换上不久的月事带,搁到一旁屏架上。
她这回呀啊叫了出来,不再沉默,双手倏地收回捂至她自己眼上。
光溜溜的小屁股悬在恭桶上,一如所料滴泉未解,感觉她今晚格外矜持羞涩,只能弯下腰,让她坐了下来。
〝疾哥哥不要待在这……〞她又再次弱弱要求道。
〝我不看。〞他站至她背后,两手盖住她双眼,〝妳当我不在就好。〞
久久,当桶底终于溅来明显答一声,而后潺潺连绵,她垂头丧气,连瞧一眼他是否真的遵守诺言的勇气都没了。
他轻柔抱起因沮丧羞耻软绵成一团的她,走出屏后,一小滴未尽的露滴,自两股间坠落至他未着靴袜的脚背,炙烫着肌肤。
取过披在椅上的衣衫垫在上头,不让她光裸的下体直接碰触到客店的床铺,她因腿上的伤不敢动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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