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坐在床上,想起了我晚上做梦梦到的事情,因为很深刻所以很容易想起来,梦的内容是:「梦里我的手机有讯息过来,我看到是小颖的讯息,只是看不到讯息里的内容,也看到了未接来电是她打来的,梦里的我很犹豫的要不要打回去询问,因为已经很久没联络了怎幺会那幺突然的收到讯息与未接来电,我打回去了,是一个男生接的,那个男的一直询问我问题,我都很明了的回那个男生说:我不是要找你,请你把电话还给小颖,没多久小颖接过电话
我问她:『妳传讯息给我?打给我?』
小颖:『讯息你有看到吗?但我好像没打给你吧!』
我回:『好~讯息内容我无法看,没关係,没打给我也没差,就这样吧!』
我就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梦让我害怕,原因是我害怕我再次接到医生的电话是恶耗然后我就可能就会拨电话给小颖跟她说U米的事情,我怕我只是多想而已,我马上从床上站起来去让自己很忙,到了下午一点我的手机又响起,这时候我已经有预感完蛋了,我接起电话,没错就是医生打来的
医生:「那个U米目前休克状态,你可能要过来一趟。」
我:「好,我马上过去。」
我很快的穿起外套就奔向诊所去,医生看到我指引我到U米躺着手术台上,我看到牠已经侧躺在那个手术台上面动也不动的,我一直摸着牠一直叫牠:「U米、U米、U米,起来啰~要去散步步唷!快点。」可是牠就是一动也动的,我询问医生这样真的不行了吗?医生只对我摇摇头,我忍住了泪水,可能也是太突然了导致我的难过情绪无法马上出现,我跟医生说我去外面打个电话,我走到外面拿起手机,我的手一直在发抖直着,没错我的第一通电话就是拨给小颖
小颖接起电话时:「喂~」
我听得出来她很讶异我打电话给她
我:「那个......小颖,你在忙吗?」
小颖:「我在外面,怎幺了?」
我:「那个......」
这时候我来不及讲下一句话我整个就崩溃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因为下一句话在我脑海里面反覆的练习要去说给小颖听,但当要真正说出口时我却被眼泪溃堤到讲不出口,此时小颖也吓到我的崩溃哭泣声
小颖:「怎幺了,你冷静一点,发生甚幺事了。」
我大大的深呼吸然后说:「妳现在可以来看U米的最后一面吗?」
小颖:「牠......怎幺了?」
我:「牠肠胃炎流血便然后太用力导致心脏负荷不了离开了。」
小颖:「ㄜ~可是我现在可能没办法耶!」
我:「没关係,我只是打给妳告知一下,妳先去忙吧!」
小颖:「好~看怎样再跟我说吧!」
挂掉电话后我马上进去手术台蹲下来摸着U米的头,另一只手拨起电话打给我妈妈
我:「妈,那个......U米不行了,妳要来看牠吗?」
我妈妈是个家庭主妇,所以白天几乎都是我妈妈与U米一起在生活,只有我在家里U米才会黏着我
妈妈:「甚幺?真的喔~那现在怎幺办,可以请医生帮我们处理一下吗?」
我:「我询问看看吧!」
挂起电话后,我询问医生如何处理,最后处理方式是请专门埋葬宠物的公司来带回去先冰起来,然后找时间去火葬后再树葬。
这对我来说是个崩溃打击,养了7年的宠物就这样的离开,而且是无预警的离开令我更加难过。
选好日子后,去到树葬的地方,在火化进行时我去旁边烧纸钱然后边喊着:「U米来收钱,去买妳最爱吃的,妳那幺爱吃,钱多一点给妳去买肉条,要是没钱钱了再来跟我说,主人再烧给妳,现在那边有很多狗狗陪妳了,妳最爱狗狗了,现在天气很冷喔~把妳的小猪衣服还有草莓衣服都给妳了,要记得穿,那幺怕冷的小狗,还有......还有......」我再也讲不下去了,再次的溃堤,我妈妈在身旁安慰着我说:「你这样子U米会捨不得走喔!」我马上擦乾眼泪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开始更加的沉默,不管是家中、同事、朋友与我说话都是简略的带过,感觉没有甚幺事情能够让我起色,就在雅宣用讯息安慰我时我有感到舒服许多,虽然文字里面没有甚幺很温暖的感觉,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是想让我坚强的走下去,我更加坚决的离开台湾去找我表哥─澳洲。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但我的感伤并没有一天一天的好转,我也没跟雅宣说我的决定,与她的关係也越来越陌生,不再像以前一样会去聊天,在我26岁生日那天,收到了许多人的祝福,但我怎幺等就是等不到她的祝福,不可否认我确实有点失落,我们从很要好到变得很陌生,生日当天我逃开了繁杂的台北,独自一人来到阿姨在宜兰礁溪所买的温泉套房,我自己买着小小的蛋糕,为自己庆祝新的岁月来临,我许了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希望未来不要再有失去,不要再有失去的痛。」开始觉得我与雅宣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们的缘份感觉将尽,26岁生日是我最孤独最感伤的一次生日,也让我感叹25岁的那一年。
低调的过完生日后,日子也是照常度过,每个礼拜某一天都会去与新加入打篮球群组的伙伴们一起打球,就在某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缘分走得太狠让我在圆无缘的缘殊不知原来缘分一直在进行也随时都会喊停要怎幺云淡风轻关于我爱过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