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双妃,皇上别驾崩_分节阅读_9_比翼双妃,皇上别驾崩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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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妃,皇上别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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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双妃,皇上别驾崩_分节阅读_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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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受了太多的打击……才在上天眷顾后变成了这幅模样吧。

乔倾月信了,她信了,似是毫无条件地信了。风花雪月的他,暴戾血腥的他,冲动残忍的他,金戈铁马的他,英俊潇洒的他,霸气威严的他,温柔细腻的他,绅士儒雅的他,虽然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但是……好像都是天凰国的君主,是他啊,是顾凰翊。

这样想着,乔倾月的唇边竟露出了一丝甜甜的微笑。

夜栀望着她,深谙了许多事情,她掩下帘子,吹灭烛火:“睡吧娘娘,剩下的事,该是夜栀的事了。”

乔倾月翻身,轻甩几下撑酸了的胳膊,很快便入了梦。夜栀察觉到软榻上没了动静,这才轻悄悄地退出内寝,她总觉得,娘娘和皇上,该是一对璧人,可这三年来……却不知为何这般模样。她怨极财权,怨极阴谋,愿早日能够有一个了断。

夜极深了,宫中各处都静谧无声……

翌日清晨,后院种下的花草,迎着四月底的春日,露出了几个骨朵,为雨霖宫平添了几丝勃勃的生机。勾心斗角、错落有致的宫檐,倒下荫蔽的影子,衬得这深宫在晨光熹微时却偏有些阴冷。

乔倾月睡得很沉,直到日上三竿,约莫巳时,这才被闹了意见的肚子给唤醒,水儿忙上了膳食,既是早午合并,昨夜又有些醉意,这主食便吩咐了粥来清清肠胃。

“娘娘,皇上今晨仍旧寅时起床,照例早朝,像是没睡。”夜栀就像个被乔倾月派去监视顾凰翊的探子似的,待她刚在宫殿二楼的食厅中坐下,便汇报起了皇上今早的情况,一切水到渠成得就像乔倾月吩咐过她一样。

实则不然。

乔倾月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于他似是没睡并不感到差异。比起这个人,她倒更关心另一件事:“我的弦月筝还在乔府吗?”

“回娘娘,在的。”夜栀上前一步,腰间始终佩剑,“娘娘想弹筝了?”

夜栀回想乔倾月昔日说自己断然不会进宫为皇帝弹奏哪怕一曲,更不会为皇后之类的莺莺燕燕弹奏半音,因此一直将最心爱的弦月筝闲置着,久久不动,甚至都不愿将它带入宫中。

或许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皇帝是有魔力的,起码还魂后的他定然是有魔力的,他让娘娘近日来变了不少。

“嗯,备着吧。”

乔倾月吩咐备筝后,夜栀立马派人着手准备了,这种事情,并不需通过小安子来送密信向府里告知,本来倾妃娘娘闲得发慌想一展琴技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再说,倾妃爱筝也是众所周知,何必躲躲藏藏。

于是,没两日,那弦月筝便小心翼翼地被抬来了。

“娘娘,筝已安置到琴房去了。”水儿安排乔府抬筝的奴才将其抬至二楼稳妥地放好后,便来跟乔倾月复了命,“奴婢看这筝也是旁置许久了,便顺手拂了灰尘,罩上了皇上前几日派人送来的上好锦缎。”

“拂了灰?”乔倾月皱了皱眉。

这筝是要养的,筝养得不好,音色也就不动人,曲儿自然不好听了,虽然久置积灰,但这灰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擦了去的,以往在乔府里,她从不让下人打理她的古筝,哪怕是真的有灰尘了,也要她亲自处理才好。

“娘娘放心,奴婢在宫里伺候人惯了,也知道这些宝贝不能随便乱动,奴婢没有用水擦拭的。”水儿像是看出了乔倾月的心思,也知道她不似别的主子犯得着为这点事让她跪下请罪,只当是轻松地解释了一下。

乔倾月这才松了口气,轻点几下头。

她善琴技,却不似别的大家闺秀一般善古琴,偏偏爱这前朝才发展演变来的筝。想来也是,她自入宫起,就再未动过她这如此宝贝的弦月筝了,无人来听,又何必弹奏,可今日她竟忽然有些想念。

乔倾月领着一行人入了琴房,那罩筝的锦缎也已被取下,只见一个约莫五尺长的筝立在两个与之相配的筝架上。走近了看,那筝是由上好的紫檀木制成,以蚕丝上了21根张弛有度的好弦,琴头雕刻的是一只有栩栩如生的凤凰,搭有祥云在侧,与龙袍相配起来,着实是相得益彰。而它名为弦乐筝,则是特意在琴头边缘处额外雕出一个弦月来与乔倾月的闺名相配,因此这琴的外形更是与其他的筝有些不同。

乔倾月刚刚走近那弦月筝,想要落座抚琴,夜栀便疾步上前将乔倾月拦了下来:“娘娘,如今还是国丧,禁止丝竹。”

-本章完结-

☆、027.皇皇皇皇上驾到

太后娘娘驾崩的国丧,约莫还有十日才满三十六日,若是此刻在后宫中弹筝,让那些文官或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定然是对娘娘不利的,到时史官会记载乔倾月仗着家族权势,不将已故太后和当今皇上放在眼里,无视朝纲,不敬皇族,再加上他人的三言两语,皇上便是想救也救不了她。

“我知道,放心吧,就是闲来无事,调调音罢了。”乔倾月望着夜栀那紧张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她伸出纤细白嫩的胳膊,将她拦到自己身后去,仍是在弦月筝前坐了下来。

语罢,乔倾月轻拨离她最近的那根线,轻侧耳,听那幽微欲绝的声音,辨识着走音的方向,然后再轻微挪动压在弦下的筝码,再拨,再听,如此便又拨下第二根弦。调到后面,乔倾月站起身来弯着腰去,才能移动筝码的位置,琴弦很紧,她有时会为了不让筝码倒下而很费力的上抬琴弦,但又怕抬得厉害了让弦断掉,看起来着实不是传说中弹琴那么优雅动人的。

“娘娘,这些粗活怎能让您做呢。”水儿看乔倾月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腰,便走上前去拉过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调音,为了试按弦的松紧,乔倾月左手三根手指多了条红色的弦印,“您吩咐一声这小木块应该摆在哪里,让奴婢们做就是了。”

乔倾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调剩下几跟最粗的琴弦。

“你还是别管的好。”夜栀站在乔倾月身后看着,半分心疼的意思都没有,也是跟她没大没小惯了,知道她弹琴时伤手才更深,而调音这活儿,不懂琴的人是断然做不来的,“咱家主子皮糙肉厚,这点不碍事。”

听见身后某人说自己皮糙肉厚,再看看自己白嫩细腻光滑紧致的肌肤,活脱脱倾城大美人一个,于是大美人有些不乐意了,回眸瞪了夜栀一眼,不甘示弱地反驳:“哪有你这个武人皮糙肉厚。”

听着这主仆俩谁也不让谁的言语,水儿竟无奈地有些无言以对。

几人欢笑间,这弦月筝的音也算是调准了,乔倾月正准备去隔间用午膳,便听到楼下小扇子的一声尖叫:“啊——”

偏是尖叫还不算惨叫,直教众人着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趴在二楼的护栏上俯瞰,随后又听一声:“皇皇皇皇上驾到——”

“……”众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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