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是谁用温暖的笑容,拯救了她总是被欺凌的命运?
是谁留下了荷包后,独自一人去面对死劫?
是谁让她愿意苦苦等候了好几年?
那一个,总愿意包容她的小姐……
「头好痛!」玉子脑子里的记忆不断被唤醒,不是白雅!那个人!不是白雅!是……是……
「玉子妳还好吧!」卫轼赶紧扶着跪倒在的的玉子,玉子蜷伏在地,发着冷汗,她好想记起那一个人。
「惇黎我好怕!」白雅退到了墙边,看着玉子几近于发疯的样子,完全不想靠近。
玉子逼迫自己脑子不断思考,把所有白雅的样子全部否定掉,造成脑中混乱而产生巨大的感官痛苦。
「玉子!妳怎幺了?卫轼,你快把她抱出去给爹爹看!」鹤雅吩咐着卫轼,而卫轼也立刻拦腰抱起快要没力的玉子往外冲。
房内顿时从混乱变为宁静,鹤雅见着白雅对于自己的奴僕竟然没有半点关心,心中更是大怒。而司惇黎,对于刚刚若月消失的也都没有反应……真是太不值了!
鹤雅一步一步靠近床前,她不禁留下泪来,她替若月感到不值。连她都能感觉出若月对司惇黎的情感,而这家伙却可以对若月生死不明没半点情绪……
「放开!」鹤雅看见那只搭在惇黎肩上的素手就不悦,一把推开了白雅。
「我告诉你,姓司的。我不知道若月怎幺会爱上你这种混蛋,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幺故事,能够让月总是深情却又胆怯的望着你,但是你这次真的太超过了!」鹤雅不受控制的举起手就要挥下,却停在半空中。
「我不能打你,因为我也有错……我不该以为月总能坚强面对每件事……虚延大师说的对,我也是害死若月的人。」鹤雅把手放下,她之所以会这幺激动,就是因为她还不愿意面对事实。
她疏忽了月的心情。不得不说,她也曾希望若月能够专注在医术上,所以才会多次见她憔悴神情也不认真过问,就是想让时间带走若月所有的伤痛,最后可以在医技更加专心。
但她现在后悔了。她不谅解父亲讚成让若月嫁给离王只因为大我,自己却也渐渐变成希望若月牺牲过往去成就大我的人。她也变的好自私,她也是若月错信的人。
「司惇黎,如果……如果你对若月还有一点情感的话,就算是朋友的情谊也好,去御花园的湖看看她吧……」鹤雅明白御花园的湖水虽不比当初湍急的河流危险,可问题是求生意志,若月如心已死,那再浅的水都会让她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鹤雅说完最后的忠告,就摆手离去。
「惇黎……答应我,不要去。」白雅揉着刚刚被推开的肩膀,再次恳求着司惇黎。
「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