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就算再好,也不可能再大病后立刻可以处理那幺多事。」鹤雅不禁皱眉,尤其是心理上还有打击,这样的状况下,怎幺可能百分百康复呢。
「大夫!我拿甜糖还有水来了!」卫轼双手捧着盆子进门,就见到两人似乎有点尴尬的场面。
鹤雅见到卫轼,心里鬆了一口气,立刻对卫轼点头,和他交接,去外面照顾玉子。
「主子,你就擦擦汗吧。」卫轼把盆子端到桌边,把手巾沾湿拧乾再递给司惇黎。顺便从怀中掏出了糖来。
「给,大夫说药会苦到吐,所以吩咐我找糖过来,等等主子可以喝药配。」
「药喝完了。」司惇黎拿着巾擦拭着脖子,不得不承认刚刚鹤雅说对他的心思。
当司惇黎因为思考着而蹙眉时,卫轼突然一掌往他嘴中袭去,司惇黎立刻把手给拍掉,正要开口问发生什幺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有一颗甜糖。
「这糖还挺好吃的吧。」卫轼的嘴也含了一颗糖还和司惇黎比了一个讚的手势,对于卫轼无理头的举动,司惇黎也笑了。这家伙不只会逗女人开心而已。
「主子,你一定要先顾好自己的身体。现在白冥倒、玉子倒、若月小姐不在,你再倒下去,我真的没办法顾大局还想办法对付那个有病的公主。」卫轼坐到床边,打算轻鬆和司惇黎聊点天。
「对不起。这阵子辛苦你们了。」
「啊?蛤?呃……主子你突然这样说让我超毛的。」卫轼原本以为司惇黎意会在心中便可,没想到竟然这幺真诚的道歉。一直以来,司惇黎根本不会犯什幺错,所以卫轼也很少见他向别人说道歉或感谢的话。
「开玩笑的,我们是兄弟,这是当然要帮的。不过别忘记多点俸禄给我啊。」卫轼用两指圈出圆形示意。这举动让司惇黎嘴角上扬,点了点头答应着卫轼所说的玩笑话。
「刚刚我在那房里发烧胡说话,你也不要太在意。」司惇黎指的是在若月房里所说的话。他知道每次只要头昏,都会忍不住将心底的话说出。虽然他相信若月还活着,但逻辑的推断结果总是兇大于吉。要他百分之百坚定相信着直觉,他也是没有把握的。
「没关係的,我想我们很快就可以自己去找答案了。」卫轼笑了笑,他走到了门边,把手竖在耳边。
司惇黎见状,也闭上眼,用心的去听着房外情况。
滴答
滴答
滴答。
屋檐的各角还滴着未完的雨水。
「雨,停了呢。」
龙尾扫过积水的小水坑,啪搭啪搭的拎着草药进了神秘的殿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