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笑容下的,是惊恐。第一次,白雅感到慌张。
散步很快就结束了,若月对于惇黎突然唤起她的名,有了更多的希望。
各自回到房间,在分离前,若月转身看了那心中人的背影一眼,双眸盈言不尽的情,不过转身间的剎那。
若月原以为无事的夜晚,却在半夜,被白雅强押出去。
又是来到熟悉的密室。
「进去。」白雅一声令下,若月眼下除了服从外,没有别的选择。
才一进到密室,白雅紧抓着若月的手腕到了一开始最令人难受的那间房。而一打开后重铁门,沉重的气从里头扑了出来,除了沉闷外,还有一股怪异的味道。
白雅一推,就把若月推到了房里,随即自己也进去了。
「我想妳很骄傲吧?刚刚惇黎叫妳那低贱的名字!」白雅有点失去控制的,一直推若月的肩膀。使的若月只能一直往后退,等到发现时,才看见身旁有一个被绑在铁柱上的人,面目焦臭,四肢弯曲,只能微弱的发出气音。
「瞧,那不是妳的好同乡,郭薇静吗?」这说此话的时候,白雅又踹了其人一脚,她的皮很容易就被踹翻了,露出里面不正常的肉色。
若月一惊,郭薇静现在处于濒死状态,肉体之所以能撑下去,是因为这些敷在她身上的稀有珍药,把人凌虐到将死,又用药物医其维持生命,变态至极……
「感染、溃烂、高烧、发炎,不觉得她的身体现在很精彩吗?能这副德性还没死,真的很厉害。」白雅嘲讽着。
「妳知道吗?妳不用担心,我不会把妳变成那样的,只是啊……除了妳以外的其他人,可不在哥哥的保护範围内。」白雅笑得病态,双眼明明愤怒的要把人给吃了一样,笑容却又大大裂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若月才知道,原来白雅不动她的原因就是因为白冥……而若月也不敢动白雅,因为不知道施法人的闪失会不会对被施法的人有任何影响,所以两个人之间处于完美的平衡状态。
这一夜,若月就被关在密室。等到了天亮,白雅才派一个小厮放她出来,随后又把小厮给杀了,毕竟……密室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被关在密室一晚的若月,精神上没有大碍,这得要感谢战场上的历练,可是内心却也成功被白雅威吓,她不敢想像有一天玉子、卫轼变成铁柱上的人……
不知道该如何解救大家,又害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害了最爱的人,双重煎熬下,就在守门的时候哭了出来。
「妳没事吧?」耳熟的嗓音,让若月抬头,却见惇黎瞳中只映着自己的专注,而惇黎在若月盈泪的虹膜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好久,好久,两人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看着彼此。
「给。」司惇黎将手帕递到了若月手上,素白的帕上,绣着一朵一朵的桂花,整个帕子上,还有着淡淡的桂花香。
「我先走了。」司惇黎没有多说什幺,只是从若月身边擦身而过。
若月拿着帕子,泪越是不可遏制的流下。
那女孩,比白雅更适合这手帕。司惇黎为自己的行为找了解释,否则他不可能对其他人有这样的想法。
白雅,才是他的未婚妻,儘管那瞬间,女孩拨动了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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