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闫韫站了起来。
“已……已被救下……”婢女断断续续说道。
周闫韫不怒自威,一股武将威压让场面顿时鸦雀无声。“送夫人先去房内歇息。”吩咐完就一甩袖子,往南院走去。
周闫韫推开房门,床榻上虚弱的躺着一病弱公子,脖子上还有些青紫勒痕。周闫韫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温声道:“懿儿,何事想不开要这般糟践自己。”
“你明知我心意,还要这般,不就是逼我去死吗?”病弱公子咳了两声,声音沙哑不堪,楚楚可怜。
“当年先皇欲杀我,皆因皇叔一句话,先皇才放我活命,皇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会逼你去死。”周闫韫安慰道。
“那你亲亲我,可好。”病弱公子想要坐起来,却被周闫韫按住。
周闫韫转过头,一脸悲伤:“你是我皇叔,切不可越矩,乱了伦常。”
病弱公子低低啜泣起来,周闫韫说道:“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寻短见,我寝食难安。”说完,替他掖了掖被角,便出了门去。
待周闫韫出去以后,病弱公子直起身子,面露狰狞:“周闫韫,你莫要逼我。”
一场婚礼被搅得一波三折,宾客去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尴尬中,周闫韫回来了,直接对身边婢女说:“去请夫人出来,我们先拜堂。”
宾客一听继续拜堂,皆都拱手作揖,口中恭喜之词不绝。然而半柱香过后,婢女又哭着跑回来:“王爷,夫人失踪了。”
周闫韫面子有些挂不住了,黑着脸对在坐宾客说道:“怠慢各位了,临时出了些许变故,各位还请回吧,缴纳的礼金可去账房讨回。”
周闫韫堂堂九王爷,缴了的礼金哪里还敢要回,宾客们酒水都没吃到就悻悻而归。
“王爷,宾客都走光了。”近侍提醒了一下还一脸无奈表情扶额闭目的周闫韫。
周闫韫睁开眼,一扫之前的尴尬神色,满眼戾气,站起身来,回房换衣服。刚换完衣服,房中就出现一人,那人拿了张字条,放在桌子上便要走。
“你是奈何天的人?”周闫韫很是吃惊,想不到奈何天居然有人轻功如此了得,可以绕过他的暗卫来去自如。
那人看了王爷,忽然说了句话:“四(是)又如何,你自子(自己)看子条。”那人豁了个门牙,说话漏风。说完就跑了。
周闫韫看向那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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