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麾百川的严肃神情，跟在麾百川身后的三人也不敢贸然开口。
知道麾百川站在十分僻静的地方，停下脚步顿在了怀特教授和凤七无面前。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当时阴差阳错造成的意外，你们原本还有研制出可以改变HA粒子物质的机会……如果现在，我能够以另外一种方式，将你所需要的材料提供给你。让你继续这个实验……怀特教授，你和凤七无还有这个把握吗？”
炸然听到麾百川的话，愣在原地的怀特教授还尤不能理解这话里的材料是什么意思，让他继续研究又是个什么意思？
“可是何酒这个唯一的样本已经不再了，就连他的尸骨都没有……”
怀特还准备继续说下去，麾百川就摆摆手打断了怀特教授的疑问。
“我只要你回答我，这个实验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不管那最贵重的材料到底从和而来。
又或者麾百川可能知道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怀特教授原本被何酒之死打击到完全失去的科研之心，此时被麾百川重提……
不能不说是有要重新死灰复燃的迹象。
“如果有这个条件的话，就算要我的老命，我也想把这困扰了人类千百年的HA粒子难题解决……甚至就算只能踏出一小步。我也甘愿……”
怀特教授虽然有时候真的很显得不近人情，也常常会以所谓科研的角度无情的将活生生的人，进行冰冷的分析以及切割。
但也正因为此，完全用科研知识武装并灌溉自己的人，才真正可以抛出一切杂念专心为科学献身的人。
更可贵的，还有这位怀特教授。
他虽然有些事情看待的角度也很主观，很冰冷。
但始终报以为人类的未来奉献牺牲的精神来做自己的工作，这同样是能够让麾百川冒着风险询问怀特教授的缘故。
麾百川得到了怀特教授的肯定回答之后点了点头。
“我希望在我真正将东西交到你手上之前，你在这段时间不要荒废以前的积累的数据资料。不管我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给你提供这个机会。我都希望你能成功的将这个实验做到最后。”
麾百川拍拍怀特教授的肩膀，两位长者也是智者互相交换眼神算是达成了协议。
对于国家机密，怀特教授作为一个科研人员总归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的。
因此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能理解麾百川行事逻辑的怀特教授，在凤七无都惊讶的情况下。就这样接受这个更像是命令的邀请。
带着满心的期待，与对麾百川这位领导人的信任。
怀特教授已然重新捡起了本来被击落的希望。
看着怀特教授与凤七无离去的背影，站在自己身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展柏利，在结合了自己所知道的许多细碎信息只有……
发出一个就连麾百川都倍感惊异的疑问。
“那位届零天使后来与总督军所说的事情……一定与夫人有关吧？”
就着月色，麾百川顿住了身形不知展柏利到底是怎么推断出这个结论的。
但是回想届零天使所嘱咐的种种，麾百川也不可能因为展柏利猜到，就立刻和盘托出。
虽然这位由初代秘密天使亲自鉴定，并认证的帝国军将军肯定不会出卖国家。
不过少一个人知道也算是少一分风险……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麾百川转过身看着展柏利。
对上的却是一双非常坚毅而笃定的眼睛。
“你如何能得出这个结论？”
看着麾百川毫无破绽的样子，展柏利低头微微一笑，也不卖关子。
“其实早在我被委任帝国军将军一职之时，就对初代秘密天使质问过，夫人当初是否与将军签订过军事契约……当时得到的回答，并没出我所料。
我以前一直以为将军会选择夫人即便不是因为真心喜欢，至少也是因为欣赏夫人。但到后来，我抱有怀疑的态度质疑了将军当初选择夫人的动机之后。我才真的明白，最开始将军会让我亲自照顾指导夫人，并不是因为什么对夫人的担心照顾。纯粹的将军只是想要我行驶监视的职能罢了。
一直以来，不论是德林加尔先生还是您都对夫人都百般贬低。但其实，夫人才真正是被利用的那个受害者。
而至于我为什么会猜测，这一次这位届零天使所说的秘密与夫人有关……那也是因为，我曾经想要用自己的权限调动夫人军事契约的时候，初代秘密天使一直在告诉我。我的权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