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这样破碎了吗?
谢菲菲眨了眨眼,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望着贴近自己脸颊的那张脸。依旧是那样硬朗的线条,却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他薄薄的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白瓷般的脸颊,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际、颈间,裹着暧昧的情驰与诱惑,浓的化不开,腻的甜死人……
“菲菲,告诉我,以前有没有男人碰过你像这样或者像这样……”他亲吻着她的嘴唇,舍过她的耳垂,将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子,用沙哑的声音低喃道,“告诉我,你是处女吗?”
谢菲菲咬紧了下唇,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我应该符合你的要求。”
说完,她将头歪了过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贺兆峰的胴眸一缩,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咧开魅惑的嘴角,笑道:“真好,真的太好了。”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刻开她的衣服,开始了他的攻占与掠夺。
从开始到结束,谢菲菲都是紧紧地咬着嘴唇,承受着他一波一波的侵袭,那种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始终伴随着她,可是,她没有皱一下眉头,没有吭一声,为了她的爱人,她愿意奉献。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密密的窗帘,钻进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卧室的时候,谢菲菲睁开了眼睛。她难以想象,这一夜,她竟然是缩在贺兆峰温暖宽大的怀里度过的。
他睡的很熟,一脸展足的表情让谢菲菲看花了眼,能在他的怀里,这么近地看着他,一种小小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由然而生,她觉得不管结局是什么,这一夜,都是值得的。
轻轻地撒开他搭在她腰间手,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解脱出来,虽然她很留恋他的温暖和他的味道,可是,她不得不早点起来,去为他准备早餐。
一夜的掳夺让她全身酸痛,书里说,第一次以后,这样的反应是在所难免的。她幸福地笑了笑,扎起可爱的马尾,悄悄地走出房间,浑然不知,贺兆峰早已经睁开了他幽深的胴眸,注视了她许久。
床单上,分明有一滩绯红的血迹,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穿衣梳头,观察着她一瘸一拐的动作。
处女
此对,他已经说不出到底是喜是悲了,他用手轻轻地抚了抚那缩放在床单上的一点红梅,猛地坐了起来。
“谢菲菲……”
谢菲菲正在用面包机烤面包,听到卧室里,贺兆峰狼一般的咆哮,不由全身一颤。她用围裙擦了擦手,飞速跑进了卧室里:“先生”
“这是什么?”贺兆峰坐在床上,露着上半身光晒的肌肉,拧着眉头,指着床单,那表情像是要一口将她吞下一般,眼神凌厉的让人头皮发麻
谢菲菲意识到自己疏漏了一个环节,那就是如何解释这处子之血。
贺兆峰的胴眸像是要瞪出火来,谢菲菲暗暗地抱怨着: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却偏偏摆出一脸被人强u。的表情。
“怎么?没有解释了?你明知道我的规矩,为什么要骗我?”
“我那个东西,妇产科医院花几百块钱就能做了,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呵呵,以后若是遇到用这个来粘着你的女人,可千万不要被骗了啊。”灵机一动,谢菲菲编了个谎话出来。本来,她就是个谎话精,这样小儿科的谎言,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跟老师解释为什么逃课一样容易。
只是,欺骗老师的时候,她是敢于直直地面对老实威严的视线的,可是现在,她却不敢看他一眼。他是她的劫,更是她的魔,她对他,根本就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
贺兆峰看着她痞里痞气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居然假装轻松地说那是在妇产科医院做的,还提醒他不要被一些女人给骗了,她当他是白痴吗?真的假的都分不出来吗?
弯下手指,贺兆峰朝着谢菲菲勾了勾指头:“过来。”
谢菲菲木楞楞地站在原处,看着他一脸怪异的表情,实在猜测不出他的用意,不敢上前。
“要我下去逮你吗?”贺兆峰一边说,一边做势要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
谢菲菲脸上一红,立即转过头去,捂住了眼睛:“你怎么能这样?”
贺兆峰看着谢菲菲好笑的模样,忍不住逗她道:“怎么?害羞还是害怕?尝都尝过了,还怕看吗?”
说着,他下了床,一步一步地向谢兼菲靠近。
“你”你别过来,这……谢菲菲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门后缩,手却一直捂在眼睛上,不肯放下。
虽然昨夜的激情犹在,可她还是觉得看着一个男人的那里,会很不好意
就在谢菲菲在心里默默祷告的时候,贺兆峰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他慢慢地靠近她的脸,用低哑的声音质问道:“怎么?你以为过了这一夜,你的身份就可以改变了吗?可以用‘你’来称呼我了吗?”
谢菲菲摇摇头:“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光……”
“只是什么?还想再来一次,是吗?”贺兆峰用力地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扳下来,端起她的下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既然那个膜是假的,说明你已经上过别人的床了,为何昨夜与我狂欢的时候,会像个木头一样?”
“这”这个的确不好解释,难道要她承认自己是第一次,她真的骗了他吗?
“这什么?难道讽……”
“我……我只是有点紧张罢了,虽然以前也·可都是跟同个男人……”谢菲菲心如鹿撞,生怕谎言被他无情地揭穿,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是吗?”贺兆峰眯起胴眸,眼中闪着危险的气息,他抓紧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如今,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你总不会放不开了吧?现在,我要你好好地补偿我一次,”
(很对不起大家,小雨又断更了,赶紧补发一个章节,还望大家多多原谅)
一连几日,贺兆峰与谢菲菲都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即使是郝婶回来了,也依旧没有改变。他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练舞,在一起缠绵,谁都没有再提起那床单上那一抹鲜红。
让谢菲菲感到尴尬的是,每天早上,从贺兆峰的房间里出来,都要面对郝婶那暧昧不已的笑眼,郝婶那眼角的皱纹里,到处都写满了“我都知道了”的字样,经常让谢菲菲不自觉地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