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痛的呀!他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坐在她身边一路都是那么镇定,偶尔还安慰她。这男人的忍耐力简直就不是人。
“小北,不过两寸长而已。”容澜似笑非笑。
不过两寸长而已?瞪他,这两寸长可是让他的衣袖全染红了。
“小北,当年我在云南都没死。可见这些都是浮云。”容澜笑给她看,“瞧我胸口中枪都能活着,这两寸太小儿科了。”
她咬牙,瞪他:“如果你下次再说这些是浮云,你这辈子别来找我。”她恨恨地加上一句,“哪个女人也不想当寡妇。”
这句话……他听了眉飞色舞,灿笑:“遵命!从此后我的命比皇帝还珍贵。小北,热水好了。来,替我洗洗。完了帮我上药。”
捉住她纤细双手,逮着她一起沐浴。果然替他上药。
卷起睡衣衣袖,小心地用酒精消了毒,那个两寸长的伤口正张着嘴儿,乔小北边上药水,一边眼眶红了。眼泪不知不觉涌出,叭叭地掉在他胳膊上。世上哪有这么不惜命的男人嘛!
“是哪个不长眼的。”乔小北咬牙。
小北这样清新的人儿居然为了他的伤口骂人?容澜动容,也动情,公主抱,抱她回房。轻柔地放入绵软大床,随之而上:“不管是哪个不长眼的,容澜都替小北摆平,如何?”
本来是想得到表扬的,可是怀中的美人儿瞪他:“想打架?想拼命?那是警局该办的事。臭男人才莫名其妙地逞强。”
一愣,容澜哈哈大笑。视若珍宝地搂她。她却往旁边闪。他不放,只抓着了她的圆领睡衣,可是睡衣是绑带的,不知顺手还是故意,绑带轻轻拉开。她一闪,睡衣掉出一个袖子,半个美背呈现在男人面前。
一直为她玲珑的曲线折服,没想到半个美背也如此销魂。容澜先是一愣,接着伸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觉得害羞。乔小北一缩,容澜手落空。心头空空落落,容澜扑过:“倔丫头,你非得惹我yu火焚身,又来别扭。你非得磨得我哪天要用伟哥不可。”
“容澜!”她声音大了些,脸红了,平时很素养的一个男人,这时说得这么颜色。
“在。”容澜含笑凝她,时至今日,他的小北居然有着迟来的羞涩。
“容澜……”她背对着他,喃喃着。
“哦?”容澜停下。到底是什么话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磨他个半死。
“容澜,我……”“我”了半天,乔小北没有下文,却悄悄抬起手儿,悄悄地扯开自己半穿的睡衣。整个柔滑的背部曲线呈现在身后男人的跟前。然后,胸衣掉在枕间。她青丝如缎,一半身后一半胸口,半遮半露间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他喉咙间发出骨碌的声音。却小心翼翼地:“小北……”不知为什么,这半遮半露的美背让他心里升起神圣的感觉,想要,却又怕打破了这份世间绝美。
他脸胀红,憋的。
“一辈子?”她低低地问。
“一辈子。”他郑重承诺,并非知道承诺对女人重要,只是此时此景脱口而出,“容澜在,小北在。小北在,容澜在。”
“再也不相信别人说我坏话了?”这个很重要。她为之伤得极重。
“至敬父母,至亲爱人。”容澜不知不觉说出了路瑶那八个字,“谁也别想再抢走我的小北。”
我要至高的忠诚,我要无条件的信任。乔小北悄然转过身来,眸光潋滟,脸儿通红,十指交缠,恍若初婚的新嫁娘,美丽而纯洁,引诱着面前的男人。
前后七年,他从来不知她有这么美。水灵灵的美,动容之美。整个人似乎是个梦。黑发如缎,半遮丰盈。纤腰如魅,流波飞媚,几分娇羞,几分从容,似笑非笑,满足雍容。明明寸寸肌肤胜雪,却透着神圣的光晕。她抿唇瞅他,半斜半瞥,虽静如莲,恰有千种风流,万种风情。
向来被百花环绕的男人傻了眼。迫不及待,一身火热难耐,本性催他捞过她蹂躏。
静静地她唇角突然弯起,声音如黄莺出啼:“容澜,你太逊了。”
“哪里。”他从来不逊,步步为营。事业如此,爱情如此。容澜摇头,轻笑,邪魅逼人。
瞧得她脸红心跳。可是在笑,几许得意几许轻狂:“容澜……你……鼻子怎么了?”
“啊?”容澜愕然,一摸,大惊失色,这个年年面对倾城美女的俊美无俦的男人华丽丽地在自己的前妻面前流鼻血了。来不及深思,以袖一抹,上面一片嫣红。容澜脸红,又笑。大手捞过来,捏住纤纤细腰。
这腰真细,瘦成这样。容澜神伤,可更澎湃。为之沉迷。
难得见他这么失常,乔小北噗哧笑了。一头秀发尽数拂至胸前,半掩春色半玲珑。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大手。她眸色氤氲。上前,替他解开衬衫的颗颗纽扣。完了,眸光氤氲,慢慢地,慢慢地吻上他胸口那个圆……
曾经她疼,他更疼。
一碰他胸口,一身轻颤,容澜蓦地捞起她整个纤细的身子,吻上。好不容易放开少许,竟在她眸间看到少许担忧。她的心事向来深重,发生过的事永远不能轻易放下。这份认真这份执着让人心疼,也让人倾心。可是苦了她自己。
曾经他容澜是她心中的最疼。以后云皓天也会让她疼。当年有些事,他不说破,她也不说破,云皓天也沉默,可是事实存在。这个年轻男人在她心中的影像的消除,需要他容澜数年的努力。而接下来两人还需要共同面对许多事。他们以后都要站在同一阵线面对一切。
暗暗庆幸,所幸她执着认真,他如今才能再度拥佳人入怀,贪欢此生。
“小北……”
此刻言语多余,他都灼热得快死了……尽其所能挑逗,让玉色满眼,娇喘连连。心灵的契合让身体的契合也来得快。长臂一伸,有力一搂,要把她放到身下。
闪开他的双臂,眸间灿灿生媚,她别有深意地瞄他,慢慢坐上他的身子。
他一声吼:“小北……”
“什么?”她柔柔地问,俏脸生辉,“要不我们再聊聊天?”
“别!”男人磨牙,黑瞳隐忍,“小北听好了,以后都是我用力你受力,这次……就算了。不过……”
不过谁说在下面就是受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