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正是如此,她急切地想要同他肌肤相亲,确证这一刻的爱恋不是作伪。
她不容许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
石零站在那里,手握成了拳头,没有再动。
他张了张口,试图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他又再清楚不过,此时此刻,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她都不会听进去。
她只会认为他在顾左右而言他,认为他在逃避推诿。
他触碰到她凉薄的眼光,本能地垂下眼。——像动物自卫的本能。他不想让自己被她的无情刺伤。
石零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抬起眼,望着她轻声地道:“小姐,既然是你要干了我,那么请你亲自来替我脱衣服吧。”
逃无可逃,不如来得潇洒一点。
不论是否有前路,她既然心意已定,他总难免希望,日后她回忆起这一夜,能多少有些好的回忆。
他愿为此,强颜欢笑。
……
身体比心要简单。
缠绵的吻,交缠的肢体,如此契合,仿若命定。
如果他们的爱,也能这样轻易就水□□融,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
易雅怎么说来着?
她只是当你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
她只是急切地想要确证对他的所有权,却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也许,他的感受,于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没有人能拒绝她。
她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乌临比他要沉醉,但石零却只觉得寂寥得发冷。
他忍耐着心底的丝丝凉意,努力地想要她开心。
可是她开心了,可他为什么不觉得快乐。
……
乌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做了多么奇特的一件事。
她用与之做.爱的方式,在石零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刺了深深一刀。
作者有话要说:她一怒之下,把他强.奸了。-.-。
☆、求索
完事后,乌临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而后下楼,去敲石零的门。
石零开了门。
他亦洗过澡,短硬的头发满是水汽。
他站在门内,望着她沉默。
乌临看了他一会儿,等不到他主动开口,只好道:“爸爸出差去了。我今天想在你这里睡。”
石零愣了一下,却没让出路,只道:“我的床睡不下。”
乌临看着他。他脸色很平和。
平和得有些过分了。
她看出来他不乐意。本来很愉快的心情,又变得有些郁结。